“太郎,准备洗手吃饭了。”
“来了,爸爸。”
唉,终究是逃不过叫太郎的命运。
羽生凝寒哭丧着小脸,不情愿的来到了餐厅。
餐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日式料理,凝寒拿了个白瓷小盘子,用筷子加了块玉子烧。
嗯~玉子烧甜甜的,吃到口中的那刻,凝寒尝到了鸡蛋和牛奶的味道。
“妈妈,我叫羽生凝寒,请不要叫我太郎。”
我郑重的,甚至故意板着小脸,严肃的让妈妈喊我的名字羽生凝寒。
妈妈楞了会儿,爸爸觉得是我惹妈妈生气,他捏着我的耳朵,严肃批评我。
“羽生凝寒,你都五岁了,为什么要欺负你妈妈?”
可恶的爸爸,他只会在生气或者与我跟妈妈争宠时才会叫我的名字。
我虽然只有五岁,可是我不傻,这不就是奥拉里奇叔叔口中的电灯泡吗。
原以为爸爸是我跟妈妈之间的电灯泡,没想到我才是一个八百瓦电灯泡子。
我撅着小嘴,刚想要反驳,妈妈温声解围。
她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却望着爸爸,恨不得下一刻扑在爸爸怀里撒娇。
这种事情我已经见惯不惯了,毕竟你要是记事起天天看到这一幕,也会跟我一样习以为常。
“老公~凝寒长大了,不应该叫他的乳名了。”
“好,我们以后都叫他的大名。”
哼,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上一刻妈妈还在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下一刻就依偎在爸爸的怀中,小鸟依人。
我,真嫉妒爸爸。
这顿饭后,一直到我大学毕业,穿上西装,正气盎然的端坐在浅苍会社社长办公室,爸爸妈妈都叫我羽生凝寒,羽生太郎成为了过去式。
听熟人说,爸爸在平昌冬奥会空降夺冠后,国际滑冰联盟就更改了花花规则,花样滑冰运动更加注重跳跃。
呵呵,真讽刺,古老的花样滑冰艺术注重的是优美的步伐衔接,将跳跃单独拉出来,不就成了蹦跶大会?
再多的四周跳有什么用?一个艺术当它的优美性跟欣赏性不在了,这个艺术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不过这些跟他们家都没有什么关系。
爸爸早在平昌冬奥会后选择了退役,与同是事业巅峰期的妈妈闪婚。
Emmmm说是闪婚,看爸爸每次说起这件事时兴奋的小眼神,我就知道这件事是早有预谋的。
我问妈妈,为什么会看上爸爸。
妈妈只摸着我的头,在我的脸上轻轻吻了一口。
“因为我跟你爸爸是上天给予的缘分,我们互爱彼此……”
就因为看到了妈妈亲我,没有问他,还没等妈妈说完,爸爸就借口带我学脚踏车离开了家。
唉,作为羽生凝寒,有点心累。
毕竟,父母是真爱,我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