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羽生凝寒,是花滑运动员羽生结弦跟浅苍家掌权人浅苍慕熙的儿子。
或许你以为我想追随父亲成为一名花滑运动员。
告诉你,不可能!
我的父亲蝉联了两届冬奥会男单冠军,荣耀加冕的背后又是什么?
背叛、算计甚至花滑规则的改变。
我要成为像奥拉里奇叔叔那样的人,一位真正的掌权者。
像蝮蛇般,逐步把人蚕食。
听妈妈说,我出生在爸爸第二次夺得世界冠军的第二年,也就是2019年。
12月22日,是个难得的好日子。
那天,宫城县遭遇了百年难遇的大雪,仙台大街小巷都堆满了积雪,我就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下出生了。
据说,妈妈在生下我后,爸爸冲进产房,直接抱着妈妈大声痛哭,一点也没有奥运冠军的自觉。
妈妈在病床上虚弱的看着爸爸,爸爸眼眶微肿,嘴唇发白,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
要不是医院需要新生儿的姓名填写资料,恐怕我到三岁都没有一个正式名字。
“结弦哥哥,你给儿子起什么名字?”幸亏妈妈还没有忘记她的宝贝儿子,她出口询问妻奴爸爸。
爸爸根本不在意我这个新出生的儿子,对他来说儿子可能只是生命的延续,或者是有血缘关系的后代。
当然,并不是说爸爸不爱我,只是我与妈妈相比,他更爱妈妈。
爸爸皱着眉头,他压根儿没有想到还要给儿子起名这件事。“要不就叫太郎?”他试着提议。
“或者一郎也可以。”他可能觉得良心上过意不去,现在的日本哪有给孩子取名太郎的。
妈妈很瞪爸爸一眼,转过身去不再理爸爸。
爸爸就在那里傻愣愣的站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会突然不理他。
好在,我有一个加州大学毕业的学霸妈妈,我才有了诗一般的名字。
要不然,我可能真的叫“羽生太郎”。
妈妈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外婆是中国人,妈妈没事也会在家中阅读一些古典诗词。爸爸在耳濡目染下也学习了几句古诗词。
像什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爸爸现在也是信手拈来,妥妥的古诗小能手。
“岂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妈妈想到了刘桢的一首诗,恰好我出生在大雪纷飞的早晨。
“凝寒”这名字很适合我。
毕竟很酷。
就这样,我有了个名字,羽生凝寒。
爸爸也是很喜欢这个名字,妈妈一开口爸爸就率先鼓掌,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舔狗。
咳咳,爸爸只是在家这样,在外边依旧是英明神武的yuzuru hanyu。
呜呜呜……我还是忽视了爸爸在妈妈心中的地位,妈妈为了不让爸爸脆弱的内心崩溃,做主将太郎作为我的小名。
可能在爸爸心中,妈妈最重要。在妈妈心中,爸爸最重要。
羽生凝寒就是来他们家凑数,顺便吃狗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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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父辈的羽生凝寒,追寻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