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三十八）

路人（汝阳王妃）“我也盼着子晟早日结亲生子，你看看那程氏，年幼身小，门第不显，怎堪与十一郎为配。”

路人（汝阳王妃）“我家裕昌……”

虽然程少商已经被文帝册封为公主，也有自己的封地。但是在汝阳王妃的眼中，还是一文不值。不过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越妃给打断了。

越妃“你家孙女有你这种欺负人兄长死的早的大母，婚事就甭想了！”

路人（汝阳王妃）“你……”

路人（汝阳王妃）“你忤逆长辈！”

文帝猛的一拍桌子，然后开口对着凌不疑说道:

文帝“子晟，你给我听好了，你想娶谁，你就娶谁。你不想娶谁，没有人可以逼迫你。”

文帝“如果还有人要拿婚事来要挟你，那朕，就要让他生不得，死也难！”

文帝“听清了没？”

路人（汝阳王妃）“我就是一说，子晟的婚事，自有陛下做主，旁人哪能多言。”

路人（汝阳王妃）“我就是想让淳于氏受到应有的礼待。”

眼见文帝也发火了，汝阳王妃的态度立马就变了，赶紧服软。

越妃“好，要说霍家隐事了，子晟两口子留下，其他的皇子们，都退下。”

等到所有皇子和储妃离开后，汝阳王妃率先开口质问越妃。

路人（汝阳王妃）“你为何要护着霍君华？当年活该差点害死你。”

越妃“叔母，我与霍君华之间的关系，还用得着您这位长辈来挑拨离间吗？”

越妃“我与她相识几十年，便结仇几十年。她泼过我热汤，我撒过她铁钉。有一次她还诓骗我出门，让我险些遇了匪贼。”

程少商内心是受到了一万点暴击，这些个长辈年轻的时候也太厉害了吧，想想自己这些年做的，也就是小打小闹啊。

路人（汝阳王妃）“正是啊，既然如此……”

越妃“如此什么如此，即便她人品再不堪，那淳于氏也不是个好东西。”

越妃“叔母，我劝你还是悠着点，别为了护着她，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越妃“你若是再为淳于氏说话，我就要评论评论叔母您的功绩。”

越妃“下回，我可不会再遣开众皇子公主了。”

不过程少商是真的佩服越妃，瞧瞧，这汝阳王妃现在愣是一句话也不敢再说了。

宣后“你们提及过往，我也插不上嘴，如今这顿饭也算散了，待会我们去奉贤殿祭奠霍氏全族，阿姮妹妹，你也一起吧？”

越妃“不然呢，我出永乐宫，不也正是为此吗。”

越妃怼了所有人，但是一听宣后的话后，立马换上了笑容回答她的话。

文帝“唉，今日这事闹的。”

文帝嘴上叹着气，心里却高兴的不得了，还是他家越妃厉害啊。

程少商作为凌不疑即将过门的新妇，所以这次霍将军的祭祀礼，文帝便交由她负责。

太子妃前来送祭祀用的香丸，趁机和程少商聊了起来，但程少商已经清楚她的为人，因此并没有过多的与她深谈。不过太子妃好似没感觉一样，继续和她说着。

储妃“对了，少商，你方才为何对着霍将军的画像出神？”

程少商“我是觉得霍将军与子晟倒是有几分相像。”

储妃“都说外甥肖舅，这也没什么稀奇的。”

储妃“不愧你与子晟情深，一眼便瞧出来了。”

程少商轻笑了一下，正想着该如何回复储妃的话，便见三公主直接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三公主一来便对着储妃冷嘲热讽起来，程少商虽然不喜储妃，但是见她被三公主说的那些刻薄话，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又不忍心了。

程少商“今日是霍将军全族的祭祀礼，还请三公主慎言。”

三公主“程少商，别以为你现在有凌不疑撑腰，本公主就怕你了，我告诉你，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曲陵侯的女儿，像你这种人……”

程少商“三公主，我不仅是曲陵侯的女儿，更是圣上亲封的永世公主，和你一样，有封号封地。三公主看不起我，莫非是对圣上的旨意有意见？”

三公主“你……”

越妃“你又在做什么？”

越妃一进来大殿，就发现自家女儿又在欺负人，当下脸色就变了。

三公主“母妃，我正在询问少商妹妹准备好了没呢，是吧，少商妹妹？”

三公主对着程少商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千万别说出去。程少商在心里叹了口气，今日是重要日子，暂时不与她计较，便点头同意了她说的话。

越妃“行了，赶紧回到你的位置上去。”

三公主哪里还敢停留，立马来到皇子公主的位置，然后跪了下来。

文帝“霍兄，朕思你十五载，你却不得入梦，都怪朕当年没有及时救下孤城。朕，当真是有愧于你，事到如今，斯人已逝，也就不得为辩了。”

文帝“凡我文氏子孙，日后，要牢记今日之荣耀，是霍氏，给予我们的。”

文帝“子晟啊，给你舅父磕个头，让他好好看看，你如今的模样。”

凌不疑朝着霍将军的画像磕了一个头，一旁的程少商能够感受的到，凌不疑心中的伤痛。她很想抱抱他，但此时的场合并不适合，她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他。

文帝“为霍氏家族上香、祭奠。”

程少商手中举着放香丸的托盘，给众人上香祭拜霍氏一族。前面都好好的，但是到了三公主的时候，突然她吹了一口气，顿时托盘上的香粉就吹进程少商眼里，程少商立马闭上眼睛，缓解眼中的不适。

程少商“亏我刚才还帮了你，简直是恩将仇报。”

程少商“要不是今日是霍将军全族忌辰，我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程少商在心里吐槽起来，她忍，等过了今日，她一定会让她好看，别以为她是那么好欺负的。

跪在一旁的凌不疑也注意到这一幕了，他紧握住双手，强逼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能动手。

好在之后没有人再刁难程少商，祭祀礼也顺利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