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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折 请问那猫何处

京剧猫:刀枪火海

“哈,你这群犯猫,倒是调教的不错啊……”一着装富丽、身姿高扬的白猫僵硬地扯出一丝假笑,轻轻拍了拍身边立得笔直的灰猫。灰猫穿着层层压实的戎装,被白猫轻拍后嘴角不自觉一颤,哆哆嗦嗦地应声道:“多谢……大人夸奖!”

白猫轻嗤。听了这么多年的恭维话,这官场里花里胡哨的套话他还不熟悉?

眼下,面前的犯猫们肃立在穷穷烈日下,挤挤挨挨,黑压压的一片。面对这从宗宫上面下来的大人物,所有猫没有丝毫懈怠,严阵以待。

若稍有松懈,那下场就不知会是什么了……

白猫微微抬额,又微微摇头。掸去衣角的汗水,他富含深意地望了望灰猫。

灰猫顺着白猫的视线望去。远边的角落里,稍稍阴暗处,四只小猫正闪着硕大的眼睛,似乎在和他对话。空气里弥漫着奇异的氛围。白猫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对着旁边的灰猫说:“你这……任务完成的……不太好啊……”

灰猫仔细琢磨着白猫的话,略带杀意,令猫后怕。这时,云忽然遮住烈日,在罕见的阴凉下,白猫胡须陡然一震,气场瞬间全出!他努努嘴,语气里带着不悦,说:“走吧,这群犯猫……真是大煞风景!”

白猫转身远去,斜影衰退。只有灰猫察觉到,那射在地上的影子只一刹,忽的变得如此细长。

白糖好戏开锣!

白糖〔第二十一折〕请问那猫何处

“啊……”伴着拖了许久的长音,小青灰枯的脸贴在牢房里的土地上来回磨蹭,蹭出一地明镜,一种久违的亲切感莫名爬上身来。

“终于……回来了……”

小青的话里充满了满足感,如释重负的身躯也渐渐舒缓下来。

“小青啊,这么脏的地还要……这可不是之前的你啊……”大飞扶额,哭笑不得。毕竟,在星罗班时,小青可是一位众所皆知的“三不沾”女孩——不沾灰土,不沾脏衣服,不沾灶台。

武崧也终于歇了口气,提起的心跳慢了下来。众猫无声,静享着一处安宁。从炎热如火的户外突然转入阴凉如海的牢房需要片刻的适应。

武崧扶扶帽子,顺着土墙安然地滑脱到地上,享受着这全身上下的凉爽。

海漂倒还节制些,只是乖巧地跪坐在腐草上,细细整理起自己褴褛的衣衫。

还是一阵沉默。在这外出的八天里,他们可是吃尽了苦头,还出了很多惊险的变故,差点都没扛过来。不过还好,大飞安全返回,武崧脚伤痊愈,算是个圆满的结局吧。

不过,回首一下,这几天还是很多细节有待商榷的……

在大飞回归的清晨,星罗班节选对话如下:

武崧(神情关心又带着些恍惚,使劲地摇着大飞):“大飞,这两天,你到底……”

小青(盯着大飞慌张的眼神,又使劲地摇了摇晕晕乎乎的大飞):“大飞……你为什么……”

大飞只是拍拍身上厚积的土灰,耷拉着双耳,一脸委屈,懵懵懂懂地揉着脑袋,不知该如何回答。

众猫沉默。千言万语,日夜的惦念,仿佛堵塞在胸口、压抑在心头。最后,只化作最直白却最贴切的一句话:“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大飞(憨厚又略带歉意地低下头):“俺……是俺让大家担心了……”

随后,大飞便向众猫讲述了他那天晚上的惊险经历。在白日的光亮之中,武崧脸色更加凝重了,海漂甚至着急地打着爪语关心大飞的身体情况。

小青(气愤地甩甩衣袂):“我就知道!那永殷准没安什么好心!”

海漂(爪语):“大飞你真的……没事?永殷不会做什么……事吧?”

大飞(伸出左掌,憨厚一笑):“没事的,海漂妹妹。我刚才偷偷用了韵力,没什么大碍的。”

武崧(沉吟,陷入沉思):“看来,永殷也不是什么好猫……”

小青(气愤又略带兴奋地对着武崧):“我就说嘛,武崧!这永殷定是对我们有什么企图!”

大飞(揉揉酸痛的双肩和耳朵):“俺理解小青的意思。要不……俺们和他当面对质?”

武崧(急忙摇头否定):“不行!永殷既然能劫走大飞,证明他一定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我们贸然前往,说不定会掉进他精心设计的陷阱里!”

武崧(推推有些懵懂的大飞):“当务之急,是弄清楚大飞是怎么回来的!永殷绝对不会那么好心送回来,定是有什么猫在暗中帮助我们!”

小青(懊恼地点点头):“可是,会是谁呢……”

大飞(迟疑地点点头):“武崧所言甚是啊。小青,别鲁莽。”

星罗班一定不会知道,就在他们的重逢时间,在远处拐角,在杂乱的猫群里,来来往往之间,一双鹰眼般的双眸如星辰滑落,仿佛洞穿了一切,正悄然望着他们兴奋的神情。目光如炬,永殷的瞳孔里仿佛藏着无垠涛海。他叹息,轻轻推开被火气惹满的帘幕,缓缓走入自己的营帐内。

灯丝花落,点水射光,淡淡脂香缭绕鼻尖,嗅出轻浮之感。永殷跪坐在桌前,无心地摆弄着胡乱的笔砚,玩耍般地丢起墨汁,溅洒一地。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忽的起身,胸甲蹭过几缕鲜艳的吊坠,步趋宿室。望着自己凌乱的卧铺,永殷抬爪,温柔抚摸着床沿。他仔细地辨别着外面的动静,轻轻掀起,那床下的木板竟缓缓露出一条缝隙,随着白光的进入逐渐显露本色——一间密室,一间足以容下一猫的密室!

密室的土壁上挂满了创痕,轻轻吸气便可荡起一片灰土。永殷脸色愈沉,他擦起边沿的一处尘土,仔细地观望。当眼睛里闪过虹光时,他叹气离去,吹走了这些细小的浮尘。

“报!”外面突然响起斥候猫的汇报声。斥候猫急匆匆地跑入帐内,稍稍喘息便报道:“大人,夺明狱急报!”

此时,永殷正端坐在营堂中央,威严正色,脸色冰冷,只是蠕动着嘴唇。

斥候猫急速离去,永殷抬须,顺着爪边点起徐徐雾气。

他回望,他轻笑。

而那咧开的嘴角处,笑容不是得意之色,而是苦痛之惊……

————————

“嘿!”

阵阵斧头的赫赫风声将大飞从回忆里拉回现实。大飞熟练地抬起锈迹斑斑的斧头,又呼呼劈倒两节断木。

实际上,大飞早已心不在此。思绪巡回,回首这八天的奇妙之旅,大飞绞尽脑汁,总结出了两个字:魔幻。

对,魔幻!首先呢,是魔幻般的开局——刚刚来到监狱的他们,就像被设计好似的被抽调去修墙,还是个这么苦的任务;其次,是魔幻般的经历:大飞失踪,武崧遭袭受伤,还有那天晚上永殷的神秘行迹和城楼下未知的魅影,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惊天阴谋;最后,魔幻般的收尾:杨老莫名的援手治好武崧的伤和在陌生猫的援手下大飞的离奇回归。

于是,本次外出抽调结束!

让大飞感到更加不安的是,为什么失踪的两天里,他没有丝毫的印象!记忆的播放器里像是被某猫掐去了一段磁带,无论大飞怎么回忆,都没有丝毫的印象。

只能,不了了之?

回望,武崧那边呢,进行的并不顺畅。由于武崧集合时来的太晚,便被分到一把开了刃的斧头。别的猫的斧头削铁如泥,他的斧头像个老猫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就害怕啥时候腰折了。

武崧抬头望天,神色严肃。

夺明狱方形的天空被罕见的阴云覆盖,白日犹如垂暮,躁动的云层里传来敲锣打鼓声。远处的天被高墙遮住,似只流出一丝丝的河水灌入敞开的牢内。水不知何时跌入的酒缸,带着浑浑噩噩的状态,扶着墙都直不起腰来。空气跟着一起躁动,无形的水汽密密包裹着每个猫的毛,闷热中阴沉无比。

晚饭时分,本应该红霞满天、烈火灼云的天穹,黑夜就早已压了下来。犯猫们稀散地闲聊着牢狱轶闻和各种小道八卦消息,神色飞扬,如此欢快。炎热的稍稍舒缓让众猫的心情也好转起来。按这乌云密布的阵势,一阵盼望已久的暴雨真是令猫期待啊。

星罗班已回来了四五天了。这几天,大飞和武崧一直千方百计地去探查白糖的关押位置。根据他猫之口,如若监牢里处决犯猫,势必会张榜于众,并让众猫好生欣赏一番行刑的美学,来起到永殷所谓的教化作用。

从他们出发到今日,监牢里一直没有有犯猫被处刑的消息,那么,白糖的性命保障还是在的。

“不过,万一他们没有张榜呢,而是偷偷……毕竟,白糖是……魔物啊!”大飞被小青狠狠揪着耳朵,疼得直求饶。小青怒吼:“大飞!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吗!”

武崧神色凝重。

“唉唉唉啊!小青姐姐,別揪了别揪了!”白糖呲牙咧嘴地说道。

“丸子!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吗!”

这句话,很熟悉啊……

风定云墨。昏黑里,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眸像绽放光芒的星,深邃坚毅。

武崧望着远处巡视的永殷,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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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知梦?” 墨兰早有耳闻。西门作为眼宗宗主,有着其他眼宗弟子不具有的预知未来的能力。如此强大的力量,怕是只有拥有强大眼宗韵力的他才能驾驭的吧。况且,当年黯举大军入侵眼宗,也是西门提前了几年就预知到了一切。

这么说来,这预知梦,也会是准的啊……

“西门啊,墨兰也确实知道您具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但,这些都是虚无缥缈之物,能否成真,还有待商榷啊……”墨兰仔细端望西门的神色。嘴角微微颤抖,眉梢打转,胡须绷直,这是……恐惧?

亭中生风,温煦笼罩着庭院。渐渐衰退的夕阳下,石台的磨砂愈发显眼,西门幻惑灵动的双眸在火光中化为滴珠,尽显愁绪。

“墨兰宗主,如若此预知梦真为您所说般,那西门怎敢奔波万里前来打扰您啊。作为眼宗京剧猫,我自然知晓自己的实力。”

西门爪间抚着什么,灵秀的卷发飘然而下,翻翘起额头的皱纹。

“那,劳烦西门您,能否一叙这预知梦里的内容呢?”墨兰虽然语气带着好奇感,但早已失去了兴趣,只想把这个无聊的话题结束,再把这个客猫送走就罢了。

西门顿顿,许久,终于开口到:“梦境断断续续,我只能回忆起一部分。”

瞬时,空气变得如此干燥!

“那是混沌压境,黑暗遮天蔽日之时。战火缭绕,尸血相融,骨烟入苍,黑火蔓延。我只依稀地看到,曈曈血肉模糊,重伤在地不起,似乎已经没了呼吸。我也全身负伤,精力殆尽,毫无战意。”

“众眼宗弟子,不,不只是眼宗,还有其他宗派,均身负重伤,十二宗的势力早已苟延残喘!”

“远处一爆炸,终于消灭了最后一缕混沌,只有扰动的火光呜咽怒吼。”

“可,可……”

“可那火光中,那……饕餮般吞噬一切的火里,缓缓的……缓缓的,走出一个黑影。”

西门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冷汗如雨!

“他在笑,他在讥笑我们!他爪握黑暗,操纵着混沌!”

墨兰意识到西门状态的不对劲。她从未见过西门如此的恐惧!

西门握着茶杯的爪早已颤抖得不成形了。瓷杯哗然落地,西门大口喘着气,眼神空洞无光。

“他……他……”

西门忽然停嘴,再也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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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已经下了三个时辰了——是吧,应该是三个时辰吧?

大飞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雨滴和石灰的碰撞在栅窗外隆隆作响,热气和水汽剧烈反应着,徒生一层闷热。雨水的影子在窗边疏落地划过,泛起水花,惊起角落里的小虫,徐徐挪动着笨拙的身躯。

大飞望望也没有入眠的武崧,两猫相顾无言。

双眸中的光被外面洒进来的雨水遮住,打湿睫毛。武崧轻轻翻身,摸着大飞厚实的爪。大飞只觉爪间传来了一阵冰凉。他有些担忧武崧的情况,连忙伸爪试探了武崧爪的温度,凉的。

武崧拨开大飞的爪,小声说:“大飞,再回忆一下,有没有什么发现?”

大飞又从脑海里拿出白日的记忆,仔细地翻看回想,片刻后轻轻摇头,一脸遗憾和不甘。

武崧也料到会是这个结果。

他们知道,白糖作为魔物,必定被关押在监管很严密的地方。从那些资历较老、消息比较灵通的猫的嘴里得知,那边阴翳处的小排房就是夺明狱的重牢,关押着比较重要的囚犯,阴森压抑,猫迹罕至。

要不是工作原因,估计没有狱卒愿意涉足那里。

星罗班也只能猜测,白糖就在里面!

可,这么些天来,他们无数次地想要靠近那里,都会被把守的狱卒粗暴驱赶。而且,总感觉,这把守的猫好像比他们刚来时多得多啊。难道是……

这重牢就是个禁区!

武崧揉着酸麻的双肩,再次回忆过去几天。脑海里闪过许许多多的片段,交织糅合,从乱麻般的思绪里拼凑出细节。

武崧闭眼,脑海里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

“反正我来了两三年了,都没见过那里面的犯猫,鬼知道关的有没有猫。”这是一只灰猫和武崧闲聊时漫不经心地说的话。

“很少有猫被行刑,那他们……只是被关在那里?”武崧很是疑惑。

“一般啊,那重牢里的猫啊,都是由刑部那群大官,直接拿着权的,老大没有权力,只能帮着啊看管呐。”这是一狱卒在喝醉了的兴奋之余对着众猫说的话。

“永殷没有直接处决重牢犯猫的权力……”武崧微微点头。

“最近啊,那棍子好像有什么事似的,好几天都没见过他了……”这是一只瘦弱的母猫抱怨的话。说这话时,她眼神左右摆动,警觉地提防着四周。

“永殷这阵子,到底在干什么?”武崧察觉到了疑点。

“武崧,你有没有觉得,这几天,永殷给猫的感觉就是……神经兮兮?”大飞小声地说。

“嗯……俺觉得,更像是……很紧张?”武崧的揣测得来了大飞的赞同。

两猫对视一眼。

“比如……海漂那一次!”武崧和大飞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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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插曲发生在前天下午。根据监牢里的规矩,这天所有的母猫都要被派去缝制戎衣。

很明显,小青连缝补普通的便衣都很困难,更不用说这打仗穿的戎装了。戎装内布衣层层遮盖,金鳞甲着衣,针线相插互穿,袖口常宽,羽绒遍采,甚是精细。小青面对着这一团团揉成糨糊的麻布和粗线,只能发愁。

而任务在身,收工前如若达不到要求,后果不堪设想啊。

“我真的不会啊……”小青带着怨气哀号道。她只能硬着头皮,有模有样地掇起一块灰布,掸去灰土,捏着细针,学着她猫的姿势下线,爪忙脚乱。

海漂见状,便打着爪语,要把小青的工作揽过来。小青虽然不懂,但看着海漂如玉般闪烁的眼神,便知晓了她的好意。本想拒绝,但奈何她……真的不会啊……

“那边那俩,干什么呢!那两只小猫崽!”突然,永殷的呵斥像一声惊雷炸响。高大的黑影顺着地面爬过来,立马掩盖住小青和海漂的身影。

永殷大跨步地走过来,在这么强烈的日光下脸还是如此的黑——虽然是只灰猫。他摩拳擦掌,蠢蠢欲动。

海漂立马慌了神,倚在小青身后。虽然恐惧蔓延全身,但小青还是毅然挡在了海漂前面,眼角的韵纹微微绽放。

谁知,永殷猛地加速,一道黑影在空中掠过,一掌扇飞海漂,像捏小鸡似的掐住了小青瘦弱的脖子!

小青顿感脖颈一热,呼吸变得困难。永殷鼻孔滚烫的热气扑到她脸上,让她有些睁不开眼。针尖的胡须挑拨着,颤动着,锋棱的尖角处光点欲滴。

永殷张开尖牙,缓缓吐出怒气。阴阳怪气地说道:“小猫崽,别以为偷懒就发现不了了啊……”永殷瞥眼看了看脚下虚弱的海漂,正吃力地抱着永殷的大腿根,拖着腿趔趄爬行。

永殷一爪甩飞小青,粗暴地提起海漂的脖子。小青重重落地,尘土满面。

海漂的脸涨得通红,双爪无力地挣扎着,爪脚扑腾,而永殷爪的力气却丝毫没有减小的征兆。

永殷忽然大笑,笑得如此猖狂,如此狠毒。他贴着海漂的脸,笑着问道:“爪语嘛,是那老猫教你的?”

“别什么都学啊,小猫崽,不然会被教坏的……”永殷狠狠扔下海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一脚狠狠踩在海漂身上,放肆地蹂躏着,眼神怪异,贪婪之色浮在表面。

“海漂……”小青终于抬起头望见了这惨烈的一幕,叫声嘶哑,令猫揪心啊……

永殷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忽然撇下两猫,怒视一眼,便带着手下急匆匆地离去,还附着一句话:“下次就没这么幸运了!”

回过来,武崧意识到了什么,对大飞轻声说:“这是不是意味着,永殷……也会爪语!”

“可,这也太巧了吧……”大飞难以置信,“海漂是身宗的异猫,杨老去过就感觉有些牵强,那,永殷不会也去过?”

“确实啊……”武崧陷入沉思。

“算了,先睡吧大飞,明天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脑袋酸痛,武崧拍拍大飞,后者无声地答应了。

于是,黑暗中,一片沉寂。

————————

“这,这是哪?”白糖摸着脚下的镜面,充满了不解。

“喂!有猫吗?”

白糖无趣地耷拉着耳朵,四处寻觅猫的踪迹。

忽然,远处现身一座村庄!

白糖急忙跑去。可越靠近,这村庄就越不对劲!

火光漫天,混沌弥漫,尸体横流,惨不忍睹。白糖吃惊地望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不知所措。

村庄里,忽然跑出一只小猫!他血渍遍身,衣衫破烂,面色惊恐,忽的被脚下的石砾绊倒,狠狠地摔在地上。

白糖急忙上前帮忙。可那小猫一抬头,瞬间向后蹿出老远,惊恐地望着白糖。

“别怕,小朋友,我是京剧猫,会保护你的!”白糖拍拍胸脯,安慰道。

“魔……魔……魔物!”小猫失声大叫。

“魔物?哪里有魔物?”白糖环顾四周,除了混沌,也没有魔物的踪迹嘛。

可,他只是往下瞥了一眼,只是一眼,就是一眼,便浑身战栗!

混沌,不知何时,从脚边,缓缓升起,逐渐包笼了白糖的大腿……

“魔物啊!”小猫大叫。

白糖第二十一折 完

〔后记〕

序幕,高潮,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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