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ly you can conquer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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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詹幼被马嘉祺两句话气笑了,被他抓住的两条胳膊都自然垂着,然后有些好笑的看着他。
查詹幼我说你有病,还真没说错。
她这嘴,就是不愿饶人,逮着马嘉祺变脸的间隙继续说。
查詹幼我就算睡大街都跟你无关,在谁哪儿过夜又凭什么给你汇报。
查詹幼你把自己当我什么人了?位置摆正了吗?
这话一出,如果情绪能可视化甚至用动画片形式表达出来,马嘉祺现在已经火的七窍冒烟了,他攥着查詹幼的肩膀,力道不自觉收紧,脸色黑的能滴水。
有时候真觉得,人就是贱啊,查詹幼都这么膈应自己了,他还不愿意轻易放她离开。
怎么形容呢,那种感觉就像一块伤口明明已经结痂马上就要愈合了,他非得手贱去扣掉,创口二次伤害,又疼又痒,等重新长好又需要一段日子,可他的乐趣就是这么循环往复的揭开这块疤。
有办法解决吗?
有啊,但现在最搞笑的是,他跟这块疤已经彻底杠上了。
“Seven,虽然我不知道这一年你跟Chae到底怎么了,但你允许我多说两句。”
“你们那里不是有句话叫做‘强扭的瓜不甜’嘛,恕我直言,我感觉你和她算是走到头了,能回去的可能性渺茫。”
结束维也纳的行程后,马嘉祺事先回了一趟洛杉矶,跟车队的人处理了一些工作上的事,也在帕萨迪纳跟旧友聚了聚。
对方是他跟查詹幼的共友,大学的时候爱一起玩,关系都不错,也对他们的关系知道那么一些,也是屈指可数的知情人之一。
“我们的小Angel,如果单纯说她花心的话太俗了,但她那股自由大于一切的劲头,你我都能感受得到,要说享受当下,没谁比她做的更彻底,无情这一点你也是远不及她。”
“可是怎么办呢,好可惜啊,你就是喜欢上她这么个说走就走,只要转身就不会再回头的女孩了。”
“对吧?Seven。”
对。
他就是喜欢上这么一个爱你时温香软语,离开时冷漠决绝的女孩子了。
偏偏,偏偏如此不讲理的喜欢,同时加注着再也不愿失去的渴望,所以受到刺激时,就会无预警的爆发。
马嘉祺原来跟我沾点关系会让你这么不堪。
马嘉祺是么?查詹幼。
语气里充斥着失望,马嘉祺仿佛硬嚼生吞般说出她的名字,与她的距离也在一寸寸拉开。
仿若一场来势汹汹的风暴突然消失在原野上,一切灾难的预想都没有落成,世界重新归于平静。
查詹幼愣了一秒,知道马嘉祺误会她的意思了,她只是想表达他们现在没任何关系,马嘉祺不能管她。
而这人显然以为自己在言语糟践他,正当她出于好心欲开口解释时,整个人又被带离墙面,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是怎么回事,就被马嘉祺拽着胳膊,往另一个方向推了一掌。
这一掌,力度不小,推了她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不知身后何时出现了一个人,在她步子发软后退时顺势将她环进怀里。
查詹幼脑子里还没对这场景做出判断,就听见头顶传来刘耀文的声音。
刘耀文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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