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夏忆汐、乔楚生和顾婷月再次来到圣乔治大学。
“探针是消耗品，医学院都是自取没有规定，也不需要登记，这个我知道。”
顾婷月高锰酸钾呢如果取用一定需要登记？
夏忆汐我已经问过了，用量都很少，一半就几克，关玳梁的那种死法高锰酸钾的剂量一定很大，至少几斤，凶手是不会再登记册上留下痕迹的。
“那可不一定，某些人这是强项。”
乔楚生什么人？
夏忆汐三土在康桥的时候，在药品登记报告表上做手脚，从实验室顺走了大量的化学药剂，然后卖到黑市换钱，回来带我逍遥快活或者情他的那帮兄弟们喝酒吃肉。
路垚你没喝是吧，行，你没喝你把你肚子里的酒吐出来。
“还偷罗素的教学笔记，印成小册子，卖给低年级同学。整个一康桥的败类。”
看路垚不惯啊，看不惯你回学校告老师去。
夏忆汐那啥，罗素的笔记是我搞来给三土的。
“夏学姐！你怎么能跟着三土一起堕落呢？！”
夏忆汐谁让罗素哪个老混球扣我的数学学术报告！要不是哪个混球的话，我最起码还能拿个学位证书！
“("▔□▔)”
夏忆汐没你什么事了，赶紧滚！
乔楚生这仨人怎么回事啊
顾婷月康桥的时候，三土总是旷课拉着刘墨出去喝酒，导致人家每学期都会挂科，刘墨当然气他了。
乔楚生那你和汐汐呢？
顾婷月那还不是因为之前在康桥，我和汐汐是好闺蜜，因此我和路垚关系还算不错。再加上汐汐在康桥的时候，人美智商高，她母亲是英国公爵的女儿，爸爸是满清镶黄旗出身，表哥是沐少帅，妥妥的豪门千金，这也成了当时康桥全体年轻男师生的白月光。结果她却和三土在一起了，折让三土当时很受孤立，所以欺负他的人很多，被我俩教育的人也挺多的。刘墨就是其中之一，
乔楚生这刘墨也是够可怜的，遇见你们做同学。
随后路垚揽着夏忆汐走了出来
乔楚生你说说你好好一个哥们儿让你给整抑郁了。
路垚他就是个白痴，平时呢学习很用功，但就是笨每一次考试都垫底，你说学生摊上这样的老师倒不倒霉。
乔楚生你当老师学生才倒霉呢。
顾婷月没错，万一到时候都被教成三土这样的，那可真是误人子弟啊。
路垚切，懒得理你们。
夏忆汐我记得鸡舍就在附近。
路垚鸡舍？嗯~
夏忆汐你干嘛？想偷鸡吃啊？
路垚饿了，偷只鸡吃。
夏忆汐偷？不去宝膳酒楼敲诈老乔了？
乔楚生我今天可没带钱。
乔楚生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没钱。
路垚不用你付钱，跟我走。
说道这里，路垚带着几人去了医学院的后院禽舍，一进门就听到了各种家禽叫唤的声音。
乔楚生这禽舍还有负责人呢？
顾婷月当然了，小鸡小鸭小兔子什么的没人喂不饿死了嘛。
乔楚生翻了一下值班的牌子，结果看到刘雁声的名字。
乔楚生刘雁声，你怎么怀疑到他的？
夏忆汐禽舍最易爆发鸡瘟，所以要定期消毒，甲醛既能杀灭细菌，又能杀灭霉菌和病毒。所以经常用福尔马林，也就是百分之四十的甲醛水溶液，加上高锰酸钾来释放气体来进行熏蒸。
夏忆汐而刘雁声作为禽舍的管理员，手里持有大量高锰酸钾并不奇怪，所以......
说到此处，大家都已经明白了。
几个人在学校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调出来档案后，直奔他家。
等巡捕砸开房门的时候，一股扑面而来的防腐剂味道呛的众人不足咳嗽。
顾婷月又是福尔马林的味道。
路垚脸色一变，当即冲进房间查看，然后在他的浴室浴缸内，看到一具被福尔马林浸泡着的尸体。
乔楚生来晚一步了。
夏忆汐和顾婷月仔细一看，果然浴缸底部有一片褐色沉淀物，路垚蹲下小心翼翼的扶起尸体在他的后勃颈处找了片刻，果真有个十分细小的针孔。
乔楚生这个是刘雁声吗？
路垚点点头道
路垚上次在审讯室我看到手腕处有一处胎记。应该是他没错了。同样的死法，同样的手段，没想到还是连环杀人案。
顾婷月幼宁又要文曲星附身了。
路垚起身在房间里看了起来，结果房间家具陈旧，几乎毫无摆设，看上去显得十分清贫。
此时路垚看到桌子上有一个火柴盒，上面印着虹口日租界的店打的广告，不由愣了一下。
白家
乔楚生老爷子，您找我们呀？
顾婷月白伯伯。
白老爷子怎么才来呀
乔楚生圣乔治大学出了一桩连环命案我和月月正破案呢。
白老爷子这个案子要抓紧破，我想利用这个机会加入圣乔治大学的校董会。
乔楚生怎么，您对教育也感兴趣？
白老爷子我现在最感兴趣的是圣乔治大学的医学院。
白启礼往前走了走，闻到了顾婷月身上一股味道
白老爷子这什么味儿
顾婷月闻了闻自己身上
顾婷月福尔马林味呗，我这一整天几乎都待在验尸房有点味道很正常。
乔楚生老爷子，您是不知道这个味道我这几天都习惯了。
顾婷月不过白伯伯您为什么要入股啊。
白老爷子十年之内中国将爆发大规模的战争，近几年来最赚钱的就是鸦片但是未来药品才是王道，现在最关键的几种西药产品都控制在洋人手上，这可是一国之命脉。
乔楚生可是圣乔治大学有好几个校董都是洋人，学校的研究成果和药品专利他们都享有优先权。
白老爷子所以才要加入必须要打破知识垄断，哪怕不赚钱就是为了国家存亡也要把门道搞清楚，曼森俱乐部的那几个英国人就是幕后黑手。
顾婷月或许当初我爹和我哥的想法和您一样，所以对于当时我要去学医才没有反对吧。
白启礼嘴角一抽
白老爷子或许吧，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乔楚生我也明白了，我和月月会借着查案的机会摸他们的底。
白老爷子你和月月办事我最放心，但是还是要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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