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

比比东抱着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的千仞雪，哭泣着。

她还不停的替她擦拭着嘴角的血。

“你这是做什么？你为什么？”

比比东哭的泣不成声。

“比...比东，我算是...把这条命还给你了……”

“不...不……”

千仞雪再次吐出了血，比比东她急了，她痛了……

“为什么要替我挡下这致命一击？明明死的应该是我。”

“还记得吗？我……我爱你，你是我的妈妈……”

这是比比东第一次感觉到撕心裂肺的痛，她从没想过女儿会离自己那么远了。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

一旁的小舞看见了这对凄惨的母女，心里也不好受，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看了看唐三一眼，唐三也用着悲凉的目光看着这对母女。

千仞雪转头看着唐三。

“唐三，我和她做错的事情……就用我的命来偿还吧……只求你……别杀我妈妈，放了武魂殿……求你了……”

唐三看了看小舞一眼，小舞点了点头。

“好。”

千仞雪笑了笑，转头重新看向比比东。

“我知道……我脏……我也不愿在……让你看着我……想起那段不好的日子……你忘了……那一切……也忘了我……好好生活，好吗？”

“不……你不脏，你是我的女儿，我不要忘了你，我不能失去你……”

千仞雪眼神一半有光，一半黯淡。

“如果你曾经这样对我说……我一定……非常开心……可……可我现在没有……心力了……”

“虽然你伤害了我……但我的父亲也伤害了你，这次……就让我来替他还你……好么？”

“不要……你是我的女儿，我不要你偿还我什么。”

千仞雪轻轻转头，望向天空。

“爷爷……对不起……辜负了……辜负了你的牺牲……天使一族……从此便消失了……”

千仞雪再次转头看了看比比东，最后对她笑了笑，这个笑容很美好，就如同儿时的她，那甜美的笑容，让比比东永远无法忘记。

千仞雪慢慢闭上了眼睛，在这一刻，她似乎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对爷爷撒娇，让妈妈抱，开心，难过，笑容，眼泪……通通交杂在她的心里。

但这一刻，她便要释怀了。

她闭上了眼睛，眼角还残留着一滴眼泪。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