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文山看着黎婉回到家,脸上的得意不容忽视,“你去见马嘉祺了?”
“嗯。”黎婉把自己包包扔到沙发上,对于黎文山的怒气,她视而不见,“我们一起逛街了。”
黎文山把手里的报纸拍在茶几上,“你是不是觉得马嘉祺是一个能认人拿捏的人?”
“反正我们手上有他的把柄。”黎婉无所谓的说道,既然有把柄,那还怕什么?自己的要求又没有多过分。
“不要觉得有马嘉祺的把柄你就能怎样,婉儿,别太过分,马嘉祺那种人,睚眦必报,我们还是收拾收拾,想个办法尽早离开晋城吧。”
黎文山早就想跑路了,现在不跑,就是怕他们两个一离开晋城,马嘉祺就对他们下手。
“爸,你之前在公司可从不这么唯唯诺诺的,我们既然有把柄,你还害怕什么?”黎婉不以为然,今天马嘉祺不还是得乖乖的来陪自己逛街。
“你真是一句我的话都听不进去。”黎文山不再说什么,有的话他已经说了一遍了,黎婉还再问第二次,这个女儿真是疯魔了。
“刘凯的事情和黎文山都见过哪些人,查清楚了吗?”刘凯,精神病院的副院长,出卖消息给黎文山的人。
马一把调查结果递给马嘉祺,“查清楚了,马总,前几天黎文山跟很多人聚过,都是单独聚的,目的应该是想办法让您放过他们。”
“嗯。”马嘉祺看着刘凯的资料,“刘凯就没有什么龌龊勾当?”
“应该是有的,但是不太好查,他做事小心谨慎,那天把您的消息说出口应该也是喝多了。”
马嘉祺手指敲在文件上,“不好查也查。”以前觉得自己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便没什么大事,现在看来不行,做过就是做过,不可能抹去。
江暖暖一个人在家,看着马嘉祺藏酒的房间,拿起来两瓶看了看,发现打不开,马嘉祺在她面前没喝过酒,就是上次喝醉了,抱着自己不肯撒手。
好喝吗?印象里,她好像没有尝过酒的味道。
转身去厨房拿了筷子,叉子,还有水果刀,敲敲打打,就是打不开。
摆的这么好看,一点儿用都没有。江暖暖泄气的把工具扔到一旁,来回好几趟,还有些累。
干脆坐在地上,等马嘉祺回家让他给自己打开。
回到家,马嘉祺发现江暖暖不在房间,厨房也没有,书房也没有,听马五说她也没出去,说不定在哪儿跟自己玩捉迷藏,便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
直到看到江暖暖坐在地上,用筷子使劲儿捣着红酒瓶子的塞子,旁边还有水果刀,好气又好笑,幸亏她没弄伤自己。
马嘉祺把江暖暖从地上拉起来,然后去一个架子上拿了开瓶器,又拿了一个高脚杯,给江暖暖倒了一些,“喝一点儿尝尝。”
“嗯。”江暖暖接过马嘉祺手里的杯子,看着马嘉祺倒的那一小点,怎么这么小气?
喝了一口,感觉有点儿苦,小脸皱了起来,“不好喝。”
马嘉祺无奈的笑笑,“不好喝以后就不好奇了,拿水果刀划伤自己怎么办?”
江暖暖点头应下,然后把手里的酒杯递给马嘉祺,里面还剩下一些,马嘉祺一仰而进,酒是需要品的,江暖暖不感兴趣也好,喝多了身体容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