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欧娜一怔,身上的衣服被玛尔塔层层剥落,正欲提问,却被她堵住了嘴。
玛尔塔·哈里说是让我们安顿,实则是让我们更衣⋯⋯顶多沐个浴,就该去面见国主了。
说的也是,皇宫的各项礼仪十分讲究,想来那些闺中少女也会以此来讽刺自己了吧。
玛尔塔看向浴室,好吧,并没有热水,这是是让她们更好衣服就该出门了。
玛尔塔拿出一件束腰捆在菲欧娜腰间,她托着菲欧娜的腹部往上推压,努力将身体的线条呈现出来,再打上牢固的绳结。
菲欧娜倒吸一口气,挤压在胸口的闷气始终无法呼出,而这该死的束腰却是用钢铁制成的,勒得她差点无法呼吸。
玛尔塔无奈擦去额上的汗珠,将裙撑固定在菲欧娜的腰间系上,接着再套上一件白色衬裙,繁琐的穿衣工序让菲欧娜头晕目眩,她拿过最后的裙子套到身上,总算完成穿衣的最后一道工序。
看着镜中被打扮得像是黏上孔雀羽毛的乌鸦,华丽的裙子在她身上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菲欧娜无奈摇头,拿起一根缎带在头上缠绕起来,头发被她绕成一个发髻缠在右侧,而缎带则恰好在下方绑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蝴蝶结。
玛尔塔点了点头,简单的编发并不影响美观,不错。
玛尔塔打量着菲欧娜,在她苍白的双颊上点上几抹腮红,此时的菲欧娜早已被那烦人的束腰折磨得有些晕厥,她叫道:
菲欧娜·吉尔曼我在家里根本没有穿过束腰呜,那就是来折磨我的⋯⋯
这并不合符常理,以这社会的标准,女人不论身分都必须穿上束腰,那是凸显女性形象的重要特征。
玛尔塔捧着菲欧娜的双颊,两额相抵,冰凉的手指在她的脸上细细摩挲,声音却软了下来,
玛尔塔·哈里菲欧娜,这便是现在的社会现状,我们没有任何话语权,只能活在男人的审判之下,所以我们必须活下去,然后⋯⋯
为我们的未来发声。
故意压低的声音吓得菲欧娜一惊,她点了点头,攥紧了拳头。
玛尔塔将女仆专属的耐脏黑色长裙套在身上,拿起围裙将绳结勒到最紧。
系上帽子堆上可掬的笑容道:
玛尔塔·哈里是时候出发了,小姐。
大门推开,宫殿看着依旧是那么的华丽,到处高挂着的画作与雕像看得人眼花撩乱。
菲欧娜到处张望着,玛尔塔见状轻声提醒道:
玛尔塔·哈里注意举止,抬头挺胸平视前方。
要适应着端起那些烦人的社会高层的样子无疑是困难的。
毕竟没有人会比他们更多是非与口舌。
徬彿要將過往受過的心酸踩在腳下,狠狠踐踏,每一步都走得堅定了些。
走在地上,脚下高跟鞋的嗒嗒响遍整条长廊,回望只剩二人拖著身后修长的影子与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
——
这章都在写女人穿的衣装和其中的含意了
其实衣服很好看出当时女人的社会地位
束腰就像裹小脚,那时的女人为了保持身材经常勒坏身体
在宴会上昏倒也是常有的事
在女人没有人权的社会里,女人想要自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在现代社会依旧会看到很多有着封建思想的人
要学会,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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