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沒了伊萊煩躁的聲音,菲歐娜神色紅潤了許多,她點了點頭,雙手緊張的提了提騎馬裝的腰帶,將鬥篷的蝴蝶結打了一遍又一遍。
菲欧娜吻过土地,祈祷着上帝保护自己一路顺风。
穿过城镇,平民的生活与法国并无差异。
国君以“绝对服从”的制度控制着下层,况且大臣贪污严重,平民的生活定是贫苦的。
玛尔塔领着菲欧娜走上一辆马车,舒适的环境让菲欧娜瘫软了下来,她疑惑着:
菲欧娜·吉尔曼為何不是用汽車呢?
玛尔塔摇摇头,表示并不知道,许是国主觉得汽车排出的空气太过污烟瘴气了吧。
玛尔塔拎着数份文件放在菲欧娜手中细细科普,
玛尔塔·哈里德国君主名为利奥波德二世,是玛丽皇后的兄长,这里的皇后名为玛莉亚·安娜,孕育了12个儿子和4个女儿。
顿了顿,吸了一口气继续道:
玛尔塔·哈里为了保障自己妹妹的安全,他一直抑压着战火等待时机。
当然,这场将来自人民发起的革命也将会被他全力阻止。
这次目标——便是刺激国主让他全力攻打法国,推翻这个无良的政府。
穿过走廊,侍卫在两边一字排开、站得笔直,门边的卫长搜过菲欧娜与玛尔塔的身体,将身上为数不多的武器全部没收。
看来这是先来一个下马威了呢。
菲歐娜盯着等候多时的外交史,拿出玛尔塔平时的气势问道:
菲欧娜·吉尔曼国主在哪?
那外交史一怔,随即礼貌应道:
某人想来二位从千里迢迢赶来是辛苦了,国主便吩咐着让你们先安顿好,再见也不迟、不迟。
说白了,就是不想见。
德国的外交史将她们迎进客房,礼遇确实与宾客无异,淡黄色的绣花窗帘,床上顶精致的窗帘散发着一股清新的香气,是某种迷药吗?
菲欧娜翻过每一面抽屉,一个一个,看过底里,那是军队里的规则,清楚住处的每一个细节微小到柜子的一抹刮痕,那都可能是被调包的证据,而“暗格”则是检查的关键。
要知道,一个稍大一点的暗格都能装下一个人,或是一具尸体。
接着,她翻过床垫,拆下墙上的每一幅画,在每一寸墙壁和地板敲打着。
只是看不过一阵便听见一阵咳嗽声,断断续续,她一颤,放下抽屉倚着墙角静静听了起来。
微弱的呼吸、写写画画的纸声。
虽然并不明显,但确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明显的,这个房间的隔音并不良好,虽然重点在于为了保持监听中每一句话的真确性而设的。
如此看来,只有一个结论,她们被监视了。
瑪爾塔盯著菲歐娜,這是作為一個軍人的良好修養,菲歐娜的這一舉動是很值得表揚的——面对一个文员的角度。
菲欧娜指着墙边,食指放在唇上向玛尔塔摇摇头,眼神带着几分惊慌,但更多的却是无措。
只见玛尔塔拿着朝她走来,附在耳边轻声道:
玛尔塔·哈里别怕,演好你的戏份。
——
好欸好欸 总算步入正题了 太好了捏
感觉不是在写小说,倒像是在写一本历史书。
1040字请食用
求点赞、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