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普和斯诺特瞪着发光的黄眼睛向上看着范俄里他们。斯诺特舔着他的嘴，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啊！斯诺特看到树上有两只鸟，以前我只看见一只。”
瑞普点了点头。
斯诺特继续说：“一只鸟加一只鸟是几只鸟？”瑞普耸了耸肩，咧嘴大笑“斯诺特可能认为一只鸟加一只鸟等于两只鸟。一石二鸟很划算。”
“对啊！”瑞普说着，摇着脑袋，又舔了一下嘴巴。他的标志性动作就是舔嘴巴。
“那只小的，是猫头鹰。那只大的，样子很可笑，没有羽毛，也没有翅膀。有两只耳朵和一个长鼻子，不像是鸟。”
“对！”瑞普说。
“斯诺特首先负责搞定那只大的，瑞普先对付那只小猫头鹰。”
“对啊，对啊！”
“瑞普和斯诺特先吃那只大的，然后在吃小猫头鹰。”
“对！”瑞普点头表示同意。
范俄里和月光夫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她眨了眨眼，笑了“听起来，他们好像要先吃你噢。”
“是啊，他们想要什么，和他们能得到什么，是有区别的。让我和他们谈谈，正好我熟悉他们的语言。”
“听起来我好像很无知。”
“不，夫人。那对你来说基本上就是方言，也就是郊狼的方言，这种方言恰巧是狗语言的一个分支。”
“我明白了。”
“我正好熟悉郊狼的语言 而且以前还和他们打过交道。我也许能和他们达成某种协议。”
“如果这个协议是把我当做晚餐的话，希望你会拒绝。”
“那当然，我的意思是希望你不要多虑……”
范俄里转向那对兄弟。“晚上好啊！伙计们，你们觉得天气会怎么样？”
“啊？”他们凑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地小声商量着。然后，斯诺特说：“是你吗，万俄里？”
“对，就是那个和你们打过很多次交道的迷人的老恶棍。斯诺特，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他们又开了一个会。“我兄弟说，要是我们吃了万俄里鸟，那对万俄里鸟来说可就惨了。”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我真的不是……当然，你已经看出来了，我真的不是鸟。”
“啊！”
“是真的。我不是一只鸟，从来不是。你的味蕾可能是想要一只鸟来做晚餐，所以这就让你失望了。看见没有，我不是一只鸟。”
他们又商量了一会儿。斯诺特摇了摇头。“瑞普和斯诺特才不信你这一套呢。狗是不会挂在树上的，只有鸟才会。万俄里是狗鸟。”
“好吧，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其实，如果你们能给我几分钟时间，我可以把整个事情解释清楚。”
他们摇了摇头，用充满野性的黄眼珠盯着范俄里。“没有那么多时间了，不管你是狗还是鸟，或者是鸟还是狗。瑞普和斯诺特吃什么都行，才不管那么多呢。”
“对，你们当然不在乎吃什么。也许你们会在问自己一次：哎呦，老范俄里怎么爬到树上了去了？”
“我们才不想知道是为什么呢，我们才不关心。”
“当然你是关心的，斯诺特。而且你可能也希望和瑞普爬上那边的树，就像我们一样玩蝙蝠的游戏。”
作者今天送一张图，原型是我同学苏昌意和李千一，两人都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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