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对,他确实回去过一趟,
安德鲁那次似乎是贵府出了什么急事,
安德鲁他走得很匆忙。
肖羽阁下知道是什么事吗?
安德鲁抱歉,这些事我们不过问。
看来就是纯纯的君子之交了。
肖羽我父亲,似乎在这里的人缘特别好?
安德鲁嗯,先生是位很难得的绅士。
安德鲁住在这个旅店的人,
安德鲁几乎都是异乡客,
安德鲁房东太太也是有家不能回的角色,
安德鲁所以,大家都比较好相与,
安德鲁而贝德福德先生经常照顾接济大家,自然人缘特别。
肖羽嗯?房东太太……不是每天都会去乡下吗?
肖羽为什么说有家不能回?
安德鲁太太是这样和小姐说的?
安德鲁那我也不能多说什么了,抱歉。
肖羽没事,我也只是好奇。
安德鲁啊对了,
说着,安德鲁站起了身,朝衣柜走去。
衣柜中间的抽屉里,有一个隔层,里面整齐地堆着许多信件。
安德鲁小姐这次来找我,应该跟先生的去世有关吧?
安德鲁先生的尸体我看过,
安德鲁私以为,不是意外。
安德鲁这里,是先生生前的一张笔记。
肖羽笔记?
肖羽接过信件打开,里面果然是一张宣纸,材质柔和,肖羽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旁边的断口整齐平滑,应该是用刀或者剪刀弄下来的。
安德鲁这张纸是事发当晚我在门口的信箱里发现的。
安德鲁我因为经常不在,房东太太或者其他人有事都会写信给我,
安德鲁先生去世的第二天,我才看见信箱里的信,发现了这个。
安德鲁根据时间推算,应该就是先生去世那一天有人塞进去的。
肖羽谢谢,这很重要。
摩挲着纸张上独特的纹理,肖羽已经知道它来自哪里了。
肖羽天色已晚,那便不打扰阁下了。
安德鲁好梦。
肖羽好梦。
回到房间,肖羽就从行李箱里再次拿出了那本笔记本。
肖羽到底是哪里缺了?
安倍儿我来找吧,小姐先去洗漱?
安倍儿很晚了。
肖羽找到再说吧,我总感觉这次事情没那么简单。
安倍儿那好吧,我再去泡杯茶。
肖羽嗯。
通宵达旦,肖羽之前学习地时候都没这么拼过,但今天在仓库的事情一直悬在她心上,就如千斤坠一样,让她闭不上眼皮。
仓库里的那具尸体还很新鲜,不知道是就地被杀还是被人抛尸,按道理来说应该跟肖羽没什么关系,但最近事情一环接一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毕竟往往却不起眼的东西却可能被忽略,也就越可能是个突破口。
这张笔记上记载的是一个很奇怪的阵法,上面有备注,不过并没有很完整,所以肖羽还看不出来这是用来干嘛的。
更何况这本笔记本来就不按逻辑写的,只是那位先辈的个人记录,混乱得很,一时还真不好找。
等肖羽找到的时候,风已经停了,天边出现了一颗星星,明亮的紧。
安倍儿天快亮了,小姐你……
安倍儿刚想赶着肖羽去睡觉,一转身却发现肖羽已经趴下了,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