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受罪

妮娜·科森特“谁要他自作主张了！我要去找他换回来——”

妮娜听完之后更急了。

戴纳·科森特“换不回来的。这种交换只能进行一次，不能反悔。”

戴纳无奈对她摇头：

戴纳·科森特“而且莱姆斯用了生骨灵，疼了一夜，清早才刚刚开始补觉——你知道的，生骨灵和所有的镇静安眠类魔药的药性都相克，只能强忍着……你还是等他醒了再去找他吧。”

妮娜·科森特“生骨灵？！——他怎么还用了这个？原来的骨头呢？”

戴纳·科森特“你的整个肩膀从里到外都有问题。小时候就被格雷伯克狠狠撕咬过，里面的伤害就像外面的疤痕一样无法完全治愈，总是比普通人更薄弱些；后来骨头断过，还积累了慢性运动损伤；再加上那几道强力的毒咒……”

戴纳咬着牙才一件件数完女儿受过的伤，停顿后继续道：

戴纳·科森特“斯梅绥克提议说，我们不能让它恢复，至少可以趁这个机会让骨头重新长一次，总能比你原来的骨头好上那么一点儿。”

妮娜·科森特“那外面别的东西呢？既然骨头都可以重长出来，外面那些是不是也行？他何必非要跟我交换！”

妮娜急切地说：

妮娜·科森特“我们学校之前的本吉——我是说芬威克教授，他就曾经受过一次伤，他的肌肉也重新长了一次……”

戴纳·科森特“要是这样就能治好你，庞弗雷夫人早就动手了。”

戴纳再次安抚地拍了拍女儿的手臂：

戴纳·科森特“我们讨论的不是皮肉外伤，也不只是骨头，是整个肩膀。它不仅要连着你的胳膊，里面还有很多错综复杂的东西。你受过的伤害里又包括治愈不了的毒咒——”

戴纳·科森特“——如果魔法真能让什么都重新长一遍，凯特尔伯恩教授也不用整天戴着假肢了，是不是？还有穆迪的那条假腿……”

妮娜喘着气，盯着天花板。

半晌后她又问：

妮娜·科森特“……这件事连莱尔叔叔也同意？”

莱尔·卢平“莱姆斯跟我说过，这本来就是他欠你的。”

莱尔的声音从房门口响起。

他的眼里也有熬夜后的疲倦和红丝，胡茬也冒了出来。

莱尔·卢平“他把曾经在你们中间隔出铁栏的事情告诉了我。如果没有那一次的重伤，你的肩膀也未必会受损成现在这样……”

莱尔·卢平“他还说，即便没有这件事，他也愿意把你的任何病痛放到他的身上——他已经足够大了，我尊重他的决定，不管是作为儿子，还是作为男人。”

莱尔的目光垂了下去，声音也低沉了：

莱尔·卢平“换做是我和霍普，我也愿意换……换什么都行。”

戴纳·科森特“可你知道心脏和头脑都是不能换的，即使是这个禁咒也做不到！”

戴纳立刻站起身来，两步迈到老友旁边：

戴纳·科森特“而且毛心脏的故事里那次换心也是失败的——就算早几年发现……”

莱尔·卢平“好了，咱们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你还用得着担心我想不通吗？”

莱尔伸手在自己鼻梁靠近眼角的位置重重捏了一下，反手拍拍戴纳的肩，又努力对妮娜笑了笑：

莱尔·卢平“你也再睡一觉吧，小月亮。就算要埋怨莱姆斯这次自作主张，也得等你们都养足了力气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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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注释：

因为原著第二部中哈利在使用生骨灵之后就不得不强忍疼痛，庞弗雷夫人没有给他其他的止痛和助眠处理，所以私设生骨灵和所有镇静安眠类魔药的药性相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