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钳住他的肩膀,很是无奈,“你先冷静,听我跟你解释。”
“老子冷静不了,你TM给老子放开!”
时岩拼命掰程南的手,暴戾的目光一直盯着少年,看起来很不甘心,想要冲上去暴打一顿出气。
程南的性格向来比较平和,耐心也不错,但此时也被疯狗似的时岩激起了躁怒。
她猛地揪着他的衣领,把人怼到卡座旁的装饰柱,企图将失控的人困住。
时岩一身腱子肉也不是白练的,当即就想脱离束缚。
两人谁都没留余地,你来我往地搏斗,凶猛又悍烈的招式搅得周围的空气都猎猎作响,期间时岩纱布上的血迹一直往外扩散。
场面一度血腥又暴力。
过了一会儿,时岩累了,仰靠在柱子上喘气。
程南见状收了攻势,时岩眼珠一转,欲趁机弯腰从她腋下溜出去,却被程南眼疾手快卡着后脖颈拖拽回来。
她利落地勾下弹力腕带,把时岩两只手绑进去,单手高举着摁压在他头顶。
时岩咬牙挣扎,眼睛暴戾猩红,“放开老子,老子今天要把你的奸夫碎尸万段!”
程南也恼了,方才近时岩身的时候,她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气。
她也是被气糊涂了,跟个醉鬼讲什么道理。
死死压制住小狼狗的身体,低头封住他的唇。
时空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时岩眼中的疯狂和愤怒倏然被按下暂停键,只剩下呆傻的怔愣。
冰凉中带点温热的触感令他大脑瞬间短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就像电插板被猛然泼了一桶水,连电源带设备全部被烧坏。
见暴躁的小狼狗安静下来,程南微微支起身体,两人的唇瓣也跟着分离。
“现在冷静了吗?”
时岩崩坏的神经系统两秒过后才重新修复启动,他乖巧地点了点头。
程南见他似乎清醒了点,这才又试图跟他说明情况。
“第一,我没亲他,是你自己喝大看错了。”
“第二,我们今晚才认识,电话也是刚给他的。”
“第三,老板让我挖个驻唱歌手回去,我看他业务能力不错所以想挖他,我来夜总会不是来嫖鸭子的!”
时岩消化了一下信息,扭头问孙总,“他真不是鸭子?”
孙总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听到时岩的问话,他把张圆的嘴收了收,“不是鸭子,驻场歌手来着。”
“那…那可能是我搞错了。”快要窜天的醋意一下子熄火,时岩硬着头皮对上程南冰寒的视线,讪笑道:“你也不早说来挖驻唱,你解释清楚我也不至于误会。”
“撬别人的驻唱歌手很光彩?值得大肆宣扬?”
“我一开始就说了我们没关系,你听进去了吗?”
“我让你冷静下来听我解释,你给我解释的机会了吗?”
程南黑着一张脸,连珠炮弹地攻击。
时岩摸摸鼻尖,虚声道:“你俩真没接吻?”
那个男人不是鸭子也不代表他们没看对眼。
程南眯着眼,语气凛冽,“不信可以看监控。”
时岩再没了质问的底气。
程南都这样说了,多半真是他喝多看错了。
她还是他一个人的。
小狼狗咧着嘴角,傻气直乐。
程南皱了皱眉,沉声问道:“那你呢?你来夜总会做什么?”
时岩嘴角的笑容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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