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他的嘴是这样说的。“珠菜，对不起”这是我在之前的重试中多次听到的一句话。小芹低着头，用力用双手顶着珠菜。珠菜在地板上摔了个屁股蹲儿。摸着腰抬起头来，看到小芹俯视的视线和自己的视线重合在一起。从不说话的好友悲伤的眼神中，珠菜确实听到了声音。说『救命』。尽管如此，芹还是向窗户跑去。珠菜全力站起来，追赶，把手伸向好友的背上。来得及。抓住。指尖触及小芹的学校衬衫的下摆。我好像到了。眼看就要到的时候，有人抓住了珠菜的胳膊，停止了活动。回头看对方，发现栖栖木羽祇就像被骂的孩子一样坚强地闭上了眼皮。“为什么？”

看到了正前方。感觉心脏被震碎了。我差点崩溃在那里。“干嘛呢，羽祇”把所有的情绪都变成了愤怒，发泄到羽祇身上。“小珠菜才想干嘛呢，这下不都成功了嘛！”睁开眼皮，羽祇也不甘示弱地怒吼了回来。“本来就是珠菜酱不好，珠菜酱把大家【还剩0秒】“──啊？”回到白屋子，珠菜只说了一句话。本以为可以拦芹，却被羽祇阻止。不由得大吼了一声。然而，却遭到了一声怒吼。他的愤怒简直就像是在说自己才是对的一样。羽祇说，这一切都顺利了。把一切都搞砸了，还有什么好的呢？而且，羽祇还说过这样的话。说到底是自己的错。珠菜扪心自问。在我十五年的人生中，我没有做过一件让谁骄傲的事，但同时我也没有做过让谁感到羞耻的事。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什么。漠然地，那种想法的阴暗在熏黑着。但是，自己却参与了那个与自己无关的地方。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事情就是这样吗？珠菜肩膀一落，叹息。反复

是的。“悲哀，悲哀──”说着，不见身影的提娅从前方走了过来。左手拿着白色的东西。“我想知道答案。所以我才问。我问了很多遍。但我得到的却是更大的疑问，而且是无情的结果。”他把手里的东西“咚咚”地放在白色的桌子上。是汽车玩具。“……啊”声一片，短短几秒钟，珠菜就被它吸引住了。快背轿跑车。是珠菜最喜欢的车型。而且这个外形还是最喜欢珠菜的德国厂商的著名系列的。漂亮的外表自不必说，内饰也是精打细算的秀丽设计。有一段时间，我每天都要翻阅这辆车的宣传册，以至于如果有一台机器能输出脑海中的影像，就能制作出连内部构造都很完美的模型。“这是什么？”问蒂尔。“这是赠品。眼泪比赛的参加奖。画鲨鱼眼泪比赛的参加奖。我很认真地瞄准了冠军。但是没被人理睬。有人说我画的眼泪不是鲨鱼的眼泪。如果是这样，我就要求给我答案。也没被人理睬。然后我只给了我投掷的参加奖。可悲。”也许是因为对结果很不满意，他用比以往更事务性的语气，告诉了我到这里的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