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夏并不是个傻子,早些时日就听闻墨家藏了个女人,即使府中上下闭口不言,但是她还是能寻到点蛛丝马迹,就好比现在,她站在老夫人的门口迟迟不肯离开,里面交谈的声音模糊,但是动怒惊动了奴才,可见墨深与老夫人的不对付,其中缘由让她好奇。
眼瞧着拖着伤痛的墨深从里面走了出来,江春夏迎上前:“深哥哥,你这是怎么呢?”
江春夏表现的怜爱,墨深不耐烦的掰开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妹妹请自重,男女授受不亲。”
只见那万年冰山没了老夫人的压制越加的放肆,当下连逢场作戏的心情都不给江春夏。
她一把拉住墨深的手,“深哥,你是不是有心仪的女子,如果是,我一定说服爹爹和祖母取消这门婚事,请你给我点时间。”
“春夏,是我说话重了,你先回去吧,我没有心仪的女子。”
“那你跟老夫人又是为了什么?深哥哥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江春夏情绪激动,一张漂亮的鹅脸蛋纠结在一起。
“不必了,因为我与祖母说想与你的婚事提前。”
“真的吗?”
“嗯,所以你现在就赶回长安城,不日我便三书六礼到将军府下聘。”
江春夏高兴的忽略墨深脸上的苍白,他闪躲的眼神,她未读出深意。
好巧不巧就在两人几乎确定这事后,严清朗从拱门走了进来。
“墨深,你在说谎,亏我把你当成兄弟,你竟然这么对言儿。”说着,便是向墨深挥拳,满脸的愤怒,也因为江春夏笑颜如花怒火中烧。
墨深来不及闪躲,拳头结实打在自己的胸膛上,“严公子好身手,这可是墨家,轮不到你教训老子。”
“是吗,那要看本公子的剑答不答应了。”只见他纵身一跃整个人舞在空中。
墨深躲开,在剑下来之前一把拉住严清朗的手,他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你不是我的对手,严公子不要伤了两家的和气,墨涵还在宅中,严大人想必也不想你将事情闹大。”
“你怕了吗?言儿怎么说也是长安城林大人之女,早在几月前你毁她清白,如今又取她孩儿性命,你这婚约我看你是要不得。”
严清朗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的看戏的江春夏,内心希望她可以识相的解除与墨家的婚约,好给他的言儿一个交代。
“小严大人,你说的言儿可是驸马的相好。”她问,满嘴的不屑,小门小户的官宦小姐也敢与她抢深哥哥。
“正是,可如今她也算墨家的半个夫人。”
江春夏一脸震惊的看着墨深,“他说的是真的吗?怎么没有听祖母说过。”
“没错,她是我墨家的二夫人!”
“深哥哥,我对你太失望了,那孩子呢?也是你的吗?”
墨深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方才你与祖母争执就是为了那个女子?”
“嗯,春夏你听我说,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她并不是我的妻。”墨深着急的解释,他没有冲昏头脑,眼下是要稳住眼前的女人,他不能让墨家的基业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