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婉,我希望你们能有个孩子。”刘姝英一大早就找到陈知婉和唐赫言。
“妈,我们……我们……”陈知婉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我们不会有孩子的。”唐赫言坚定地说。
“那不行,我和唐老意见一致啊,有个孩子,就有个寄托,有个关照点啊。”刘姝英丝毫不为所动。
“那做了也不一定有吧。”陈知婉轻声抱怨。
“你不做怎么知道?”刘姝英的耳朵永远是最尖的那一个。
“你们今天晚上就试试,我不会打扰的。”抓住话题的刘姝英期待地看着二人。
看来,今晚是逃不过了。
吃过晚饭的唐赫言心情有些沉重,陈知婉更甚。
总不能对着张床发呆吧。
“你喜欢我吗?”唐赫言突然问道。
“我……不喜欢。”陈知婉如实回答。
“好巧,我也是。”唐赫言一脸轻松。
陈知婉苦笑,一股脑地问:“那我们会做吗?”
“怎么?你想做?”唐赫言的嘴角微微上扬。
“不,没有。”陈知婉脸上顿时涌起一阵粉红色。
他们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伪造了一个真实的现场,谁也末曾想竟真能把刘姝英蒙过去。
唐赫言到了医馆,门外排着队,有四五个病人。看完诊后,唐赫言想放松一下,一堆人围着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跑进来,把他惊的退了一小步。
那是个五岁左右的女孩,眼睛还开着一小条缝。家属喊着叫着悲哀着,却无济于事。
唐赫言紧急之下用了针灸,但这抵抗不了休克。
女孩的眼睛紧紧闭上了,再也睁不开了。
“为什么要给她吃海鲜?”唐赫言不冷不丁地问。
“我们,也不知道她过敏啊!”
“是啊,我哪知道,知道也就不给她吃了 ”
女孩的妈妈突然开囗说:“我们又不是故意的,你救不过来人反倒怪我们来了?”
“我也想救,你给我机会了吗?”
“你就是一个骗情骗人的医生,我就没见过医生能把人治死的。”女人像泼妇骂街一般。
“我是医生,不是神仙;我是可以治病救人,但我无法控制生死离别。”唐赫言依旧保持着镇定。
“你,我打死你……弄死我的女儿,我也弄死你!”
其他人见状,一齐低着头走到门外。
女人拿着一个东西就砸,唐赫言一直躲,他怕打起来会伤人。
她拿起唐赫言最喜欢的小盆栽,砸了个稀烂。唐赫言实在忍不住心中的火气,男人巨大的力量将她扣在桌上,反抗不动的“泼妇”似乎停止了躁动,恢复了正常。
据了解,妇女是因为精神类疾病才会这样,唐赫言不愿再了解,很快把人打发走了。
“这是怎的了?”楚沂拎包走进医馆。
唐赫言托着脸看着一堆泥土与陶瓷的碎片,有点儿可爱又有些心疼。
“养了十年的盆栽,没了。”
楚沂在他旁边坐下,握住他的手,说:“我们可以一起再养一个,再度过剩下几个十年。”
唐赫言慵懒地笑着,真的有人会这么关心他,接受他。
楚沂坐下写文章,不知为什么,唐赫言的医馆里有一种特殊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