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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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舒不懂自己究竟何德何能,让朴灿烈奋不顾身的为她,把自己二十年的自由卖给了公司?可同时她心里也是愧疚的。
林清舒“所以我曾经确实背叛过你,是吗?”
听得出来林清舒的声音有点颤颤发抖,和朴灿烈交往过这件事已板上钉钉,但她心里还很是慌乱,怕事实在边伯贤的口中说出来。
边伯贤“现在你是我的,就足够了。”
边伯贤轻抚她的脸侧,话说的模棱两可。
边伯贤“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想了。”
他不愿让她每天被对他的愧疚困扰。
林清舒点点头不再提起。从前是她的不是,她暗暗在心底保证,以后定不会让自己犯同样的错,伤了他的心。
以后的变故,谁又会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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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林清舒醒来时,一如往常地不见边伯贤的身影,大概是去公司了。
林清舒刚卸掉眉毛准备重画,一只手从后方伸过来,拿走了她的眉笔,他长腿一跨,倚靠在大理石洗手台上,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笑得和煦美好。
边伯贤“我帮你。”
心脏跳漏了好几拍,林清舒强忍着燥热,淡淡道:
林清舒“画不好,可是有惩罚的。”
边伯贤贴在林清舒腰侧的手稍稍一用力,她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扑去。
他浴袍领口松得很开,林清舒的侧脸贴在他的锁骨。
边伯贤“那惩罚之前,要不要先吃个早饭?”
他说得很认真,林清舒几乎是瞬间就想歪了,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说辞,脸反而更红了。
边伯贤扑哧一笑,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特别宠溺地来了一句,
边伯贤“舒儿,你脸红了。”
林清舒用力忍住快要上扬的嘴角,白了他一眼,故作凶巴巴地嚷道:
林清舒“眉毛还画不画了?司机该在下面等很久了。”
边伯贤“画。”
边伯贤仰起头,认真地观察她的眉形,然后轻轻落笔,神情专注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珍宝。
离得太近,呼吸交缠,林清舒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终于熬到画完,林清舒头也不回地就跑了,直到上了电梯,才敢掏出镜子欣赏他的杰作。
别说,画得还不错。
不对,他为什么会画眉?
带着疑问不情不愿地上了车,同司机李叔问了声好,却迟迟不见他发动引擎。
林清舒不解:
林清舒“李叔,我们不走吗?”
下一秒,车门被打开,男人身上带着她熟悉的草木香上了车,动作一气呵成。
林清舒“你不去公司吗?”
引擎发动,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导航显示的目的地也是林清舒要去的地方,她记得他们不顺路。
边伯贤“今天陪你。”
今天是林清舒褪去唱跳歌手的身份,作为钢琴手的首场演奏会,从昨日起她心里便一直忐忑不安。
她每日都在练习,技术上的问题她是不担心的。
只是对于过去她没有记忆,连曾经站在舞台上的感受都是陌生的,惶恐和不安甚至让她不知道站在舞台上面对粉丝时,自己该是怎样。
边伯贤“别担心,我也会在台下。”
边伯贤牵过她的手,握在掌心摩挲,想让她缓解紧张。
林清舒点头应下,想让自己转移转移注意力,似是想到什么,林清舒转头问他:
林清舒“所以你画眉的技术和谁学的?”
边伯贤“这个要学吗?”
他满脸单纯,
边伯贤“和画画大概是一个原理吧?”
哦,是吗?
边伯贤“既然我这么有天赋,不如就给舒儿画一辈子的眉毛吧。”
他笑得绚烂,如水洗过般澄净的眼底,清晰地倒映着她。
只有她,心神一阵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