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火德元帅粗狂的声音由远及近,传进应渊和烬月的耳朵里。
“应渊小儿给我出来!昔日亲口承诺只要本帅打赢了,便将自著的兵书双手奉上,上次平乱本帅发挥失常,略输一筹,今日重新比过,大丈夫言而有信,谁要是躲在屋子里装聋作哑谁就是胆小怕事的懦夫!”
烬月“每次比武他都把衍虚天宫打个稀碎,上次直接把我的梧桐树砍伤了,他一句道歉都没有。”
烬月瞥了瞥嘴,看着躺在床上装病的应渊抱怨。
烬月“你这次就装的把他骗过去,尽量让他十年八年都别来。”
应渊“十年八年的病,有点困难……”
烬月“什么?”
烬月的杏眼一眯,威胁的意味很明显,应渊赶紧点了点头。
“应渊君!应渊君!”
声音越来越大,来了。
烬月“主人!主人!主人你醒醒啊,你怎么成这样了啊,为了几个奸细,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而如今又为了兵防之事,往返于天机阁和练兵场之间!”
烬月声泪俱下,捶的应渊的胸膛“砰砰”的,应渊皱了皱眉,这真不用演,光是被这么捶几下,都够应渊咳了。
烬月“您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病倒了呢!”
烬月“虽然病在您身,可却伤在阖宫仙侍所有人的心上啊! ”
烬月“啊!主人你醒醒啊!”
应渊“咳咳咳”
凭空传声——
应渊:“你不觉得你的演技稍微有点浮夸吗?你觉得火德会信吗?”
烬月看了眼应渊,点了点头。
应渊:“轻点捶,扛不住。”
烬月看着应渊,再次点头。
烬月“啊!主人!主人快醒醒,火德元帅来了。”
烬月“火德元帅。”
烬月给火德元帅行了个礼,火德元帅上前,应渊“艰难”的睁开眼睛。
应渊“火德元帅,许久不见,风采依旧啊。”
应渊“只是本君抱病在身,无法起身相迎。”
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烬月在心里给应渊比了个大拇指,看来她的梧桐树有希望安度晚年。
“应渊君向来仙体健壮,怎么那么巧,突然病了?”
烬月“回火德元帅,天医说是操劳过度,邪风入体,若不好好修养,恐怕,恐怕就要备仙棺了。”
应渊“……”
“何时能好啊?”
烬月“十年八年左右吧,毕竟操劳体虚伤及根本。”
“既然应渊帝君身体抱恙,看来比武之事只能再放一放。”
应渊“多谢元帅体谅,待本君身体好后,必登门赴约。”
火德元帅转身离去,烬月和应渊相视一笑,彼此都为火德元帅的离开暗自窃喜,可没想到火德元帅“去而复返”,直接撞见了烬月和应渊的笑容。
火德元帅十分鸡贼的笑了几声。
“帝君染病,本帅身为长辈怎可安心离去,这衍虚天宫既然没个会伺候的,那么本帅便留下来照顾一二,哈哈哈哈。”
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