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琅玕雨,沉沉。
“母后真漂亮,漂亮地不像话。”
一样的神态,一样的语气。
她不能反抗,任由他肆意妄为。
绸带困住她的身体,勾勒出无数曲线。
“哀家杀了你。”
“那便用您的身体来弄吧。”
春光雪景图。
染上点点滴滴污秽,到是更好看了。
雨疏风骤,浓睡却未饮酒。
“啊哈!……”
是梦,是金黎的梦。
她梦见那日,梦见荒唐。
金黎掀开被子,犹豫地掀开裙摆,湿透了。
还在吐水。
金黎“玉夏。”
她唤了一声,侍女便从外进来。
玉夏“奴在,娘娘”
金黎“打水。”
金黎就保持着一个动作,等待下面不再流水。
玉夏“娘娘,好了。”
金黎“不必服侍,下去吧 ”
金黎等安静下来,她才起身去耳房。
褪下裙子,她看着糜乱的地方,心里有点缺失。
躲进了浴桶。
热水席卷全身,下处应激吐了,她有些面红。
自己做了……梦,还有余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