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三阶比试

此刻太清也不敢大声说话打扰楚云恪了，就和楚未循咬耳朵：“怎么回事？没做好会是什么惩罚？”

楚未循同样附在太清耳边说：“好像是小十突然心血来潮，要阿云给她说一下这两年都学到些什么，原话是‘如有遗漏便算作没有认真学，要和我来一次三阶比试’。”

太清睁大眼睛，有些不确定地问：“三阶？”

楚未循一脸痛惜地点头。

莫离定下与楚云恪比试的等级共分五阶，所谓三阶比试就是楚云恪四肢系上铃铛，莫离黑布蒙眼，双方可以用任何手段，持续一炷香，地点二十九木桩。

莫离那听声辨位的本事可不是口说无凭，前面三阶都是蒙眼，一阶腰上系铃铛，二阶双脚系铃铛，莫离一阶不能离开站着的木桩，二阶不能用手，只要把她眼前的黑布弄下来就算结束。后面两阶不蒙眼，对楚云恪没有限制，莫离四阶不能离开站着的木桩，五阶二人都没有限制，后面三阶坚持一炷香就行。

四、五阶莫离会有意避开要害，两人还可以交手几个回合，但三阶有时完全是楚云恪单方面逃窜，偏偏她还跑不过莫离，她逃了莫离还会打得更凶，所以就成了楚云恪单方面挨揍。

一年半前莫离和楚云恪对过一次三阶，那时楚云恪刚练完七星步，然后就让她反复练习并领略，说是等她把以前的罚补上就带她练体术。那天楚云恪子时还在站木桩，被讲完心经又不知道因什么事折回来的莫离抓包。

“大半夜的你还站那做什么？”莫离看到直接不满皱眉询问。

楚云恪吓了一跳，嗫嚅答：“我想早点站完……”

莫离挑眉接话：“这么想学新东西？七星步练好了？”

楚云恪没接话，微微点头。

莫离走过去，看着她，像是妥协：“那好，今晚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来一场三阶比试，我不会有意让你下桩子，你坚持下来了我就给你抹去后面的罚站。”

楚云恪低头看着她，说道：“好。”

第二天，楚云恪四肢系着铃铛，站在七星步的初始位，莫离眼覆黑布，站在她的对立面。

楚云恪摆了个起手式，手腕上的铃铛叮叮做响，她稚嫩的声音伴着响奏传入莫离耳中：“师父，请赐教。”

不过两个回合，楚云恪节节败退，小臂上挡了几下攻击，按照疼痛程度来说，应该青紫了，她只能撤几步躲开，却逃不过莫离，被她追着打。慢慢的，这次三阶比试就成了楚云恪单方面挨揍，她为了不掉下木桩，只能硬着头皮接，一炷香的时间她的大腿根、膝盖、腰腹、后背、手臂甚至脸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好在是勉强通过了，后来她被莫离强制停课半个月听讲心诀才开始练体术。

［以下这段是之前没写到的，非常不好意思，在这里补一下。］

那年的中元节，莫离还是领着三人去了，莫离问了三里地的事，太清问了有关“百晓生”，确定不看到没施障眼法的他就不知道三千忌梦还有未亡人才放心。楚未循和楚云恪也不像上次那样拘着，问了他们父母的事，得知是他们二人结了同心咒，楚母才得以多活一段时间，但楚父也在楚母死后的第七天长眠，二人久久沉默。

对此，莫离给出安慰：“你们父母很爱你们，但他们更爱对方，他们既许下山盟海誓同生共死，就不会因你们而毁约。”莫离看着坐在那怔愣，双眼通红的楚云恪，站起来将她的头埋进自己怀里，她感受着自己身前越来越沉，珠子混着泪水扑了莫离满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