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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惊胆战。

戚安两三天的时间都这么过的。

邵硕站他旁边他要是少做了什么笔记，该验算没验算，邵硕二话不说就敲脑袋。

更别说走神开小差什么的了，哪敢啊。

好在后来邵硕不知道从哪又弄来了一本书，却也没要回这一本。

“戚安。”

“嗯？”

“背诱导公式。”

“啊？”

戚安这几天下来和邵硕的关系发展的还不错，至少不是太过拘谨。

对于戚安的疑惑，邵硕没有给出解答，反而继续逼问，“背的下来吗？”

虽然还是平缓的语气，但戚安明显感觉不对劲，老实道，“我背过，忘了。”

“做题的时候翻过吗？练过相关的题吗？背了有巩固过吗？”

戚安心虚，不敢乱回话，规矩地站好。

“嗯？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好好做这题，诱导公式死记是有些绕，但你扪心自问，你尽全力了吗？”

“背个公式都不能尽力，你是想怎样？”

“你说，这题道真的难吗？”邵硕手里的笔在那道题旁边敲了敲。

戚安听着这些话，心里有股难言的感觉，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他微微低着头，说

“不难。”

“那为什么会做错？”

“该记得没记。”

“知道是该记的？那你这是知道自己什么毛病却不愿意改？”

“我……”

邵硕拉开抽屉拿起崭新的戒尺，“伸手。”

戚安有些犹豫。

邵硕似是想起什么似的，缓缓补充上两个字，“右手。”

戚安最终还是服从了命令。

尺子搁在手心，一样的凉，预想着挨完手板后的火辣，戚安心中更怕了些，在邵硕抬手的时候他竟然想躲。

手心是炸开般的痛，戚安皱了皱眉，手往回缩了点。

邵硕放下戒尺，把练习题和笔往旁边移了些。

“站过来，再做一遍，认真点。”

“嗯。”

戚安似是没想到他只打一下。但……好疼，握一下都是针刺般的疼。

手握上笔的时候痛感更甚，戚安忍着疼，看着邵硕道：“老师，能借一下教科书吗？”

顿了一下，继续说“我记一下公式。”

邵硕拿了书给他，便开始了闭目养神。

他刚刚或许下手重了。

闭着的眼眯着一条缝，邵硕看到，戚安把书放在桌子上，眼睛看着，嘴巴也在动，但左手压在右手手心上。

邵硕的双眼睁开，看着那少年，心想“他确实是个好孩子，很乖。”

再次闭上眼，等待戚安来叫他，在他快睡着的瞬间，戚安终于叫了他一声。

“嗯？做完了？”

戚安应了一声，把题交由他检查。

“很好，做对了。”

很好？

戚安心下震惊，这样简单的题做出来了就能值句“很好”？想着，面上浮现出来写笑意，这么久了，他哪还听过夸奖。

“下次不许再犯这类低级错误了，听见了？”

“嗯，不会了。”

“刚刚打的疼不疼？”

戚安闻言不好意思了，哪还有打完人还问打的疼不疼的？太羞人了吧！

虽是不好意思，戚安还是压下了那份别扭，“疼。”

邵硕或是在思考，几秒后才说，“我下次轻些。”

戚安：？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