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勋哦,他喜欢那个被他亲自退了婚的云梦江氏长女江厌离,两年前围猎那日他亲口说的。
金子勋怎么办呢绵绵,子轩娶了江厌离,他们琴瑟和鸣,如今这位金小夫人还有了身孕……
金子勋夹在他们之间的你算什么呢?
金子勋是了,所以我的绵绵伤心了,故而主动向我伯母领了去乐陵秦氏的差事,想借这段路缓一缓、疗一疗伤。
金子勋何必呢?
聂平吟看到金子勋一步步将一个少女逼退到一棵粗壮的树干上,手拈起她的下巴,淫笑着用中指抚过她光滑的脸颊,
金子勋女孩的韶华就那么几年,为何要辜负在不解风情的子轩身上?
金子勋绵绵你这么可爱的小娘子若是跟了我,我必珍之爱之,才舍不得你整日在外奔波。
金子勋我定要让你藏在锦绣堆里,乌发上缀满华贵的珠钗、皓腕上环着莹润的玉镯、玉体尽披金丝银线、鞋子上镶嵌小儿拳头那么大的夜明珠……
聂平吟离那两人越来越近,她自灵魂深处升起一股战栗,不自觉去听那个男子的话,从身后去端详他的形貌。
是的,眼前的威逼利诱还是那股子熟悉又让她痛恨的味道。聂平吟捏紧大刀,手上爆出青筋,她谨慎地控制好自己与二人的距离,以免激动之下惊动金子勋。
脑海里浮现出越来越多的记忆,那年兰陵城的灯会上,有一个女孩和与未婚夫走散了。女孩按照约定去了极负盛名的点心店,用了一块桂花糕,金子勋冒了出来,先与她寒暄,再抛出蓝曦臣在金麟台等她的引子诱她上了马车。车厢里的香气荼蘼浓艳,女孩不多时便失去了意识。朦胧间,她的脸蛋被人垂涎地抚摸,她想反抗,可她甚至没有睁眼的力气。
金子勋我的好绵绵,你仔细想,我可比子轩疼你得多。
金子勋乐陵这趟我本不用来,可为了能陪你,我硬是连兰陵城的锦锦姑娘都不理睬了。
金子勋那小娘子可泼辣得紧,这次我爽了她的约,怕是下次想约见她便难了!
金子勋嘘声叹气,似乎他的随行于罗青羊而言是极大的荣耀。
并不,小姑娘对他这般的禽兽,避之不及。
金子勋的手从罗青羊的脸蛋向下,忍无可忍的罗青羊似乎试图推开他,却只软绵绵地在他胸膛上无力地动作,配上她脸上惊慌的薄红,比起推攘,这更像是少女面对情郎时的娇嗔。
罗青羊你……
罗青羊你干了什么?
罗青羊这才发现,自己的力气消失了许多,连声音都变得无端软糯。
金子勋哈哈哈!
这声畅快极了的笑肯定了聂平吟的猜想:必然是金子勋提前对罗青羊下了些见不得的药,方才那些文绉绉的话并非他对心仪女孩的表白,而是恶徒为等药物发作在刻意拖延时间!
金子勋一点不让小猫咪张牙舞爪的小东西。
金子勋我们绵绵不是说那桂花糕好吃得紧吗?
金子勋待我们亲热一番后,本少爷再赏你几块。
奸计得逞后,与这个在劫难逃的姑娘分享自己的种种布置便成了别样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