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上,风彩彩、萧白、冷凝相继赋诗,诗中都含有舍生取义的味道,惹来春花和秦流风相互挖苦对方在心上人的心中不重要。
“秦公子有何高见?不如上台,说与大家听听。”冷凝盯着秦流风,嘴角微微上扬。
秦流风打开折扇,走上前来,“那在下就献丑了。”
“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传书谢不能。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秦流风意味深长地看向冷凝。
秦流风吟完诗后,风彩彩不由问道,“公子这首诗,与我们今日的论题有什么关联?”
“这江湖正道就如这诗中之景,聚时有义,散时有情。”秦流风缓缓道,“古人云,情深义重,若情不深,如何义重呢?”
春花在底下鼓掌,狠狠点了头,“秦公子说得甚好!”
风彩彩若有所思,“自古情义两难全,若要真的面临选择,还应该舍情取义。”
春花有些不满,她站起来道,“那彩彩姑娘的意思就是说,所谓江湖道义,就是要人去做一个无情之人咯?”
风彩彩脸色不太好,没说什么,而是看向萧白,春花也看向萧白,但萧白选择维护风彩彩,“若为苍生,宁可做个无情之人。”
“如此,方为正道。”风彩彩笑了起来,略有些娇羞地低下了头,却让春花气不打一处来。
“好!那我也要吟诗一首。”萧白睁大了眼睛,可见春花坚持,便不做阻拦,但没想到背的几首诗都是别人做过的,一时间哄笑大堂,春花脸红得就要社死过去,幼窈的声音传了上来。
幼窈春花说的第一首诗就足够了,悯农,不体恤百姓,如何为正道?
众人一时之间有些静默,仔细一想,幼窈说的不无道理。
幼窈想必诗会只是为了让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谈谈何为正道,如果让正道更好,而不是涉及个人私情的道义吧。
“幼窈姑娘,你说得的确有道理,可自身若没有那份决心,何谈让正道变得更好?”萧白不禁问道。
幼窈那我问你,若你愿意做个无情之人,只为正道发扬光大,可你死了,正道会为此一蹶不振吗?
幼窈或者我换一个问题,你对正道而言,有那么重要吗?
幼窈是你一个人重要,还是正道的千千万万个人重要?你让每个人都随你做个无情之人?
幼窈好,要是你觉得严苛之下,必有成效,告诉我,正道每一个人都会听你的要求吗?
幼窈人情冷暖,唯有自知。
萧白不禁后退半步,冷汗直冒,风彩彩看向幼窈,眼神中带着责怪,“幼窈姑娘,正道不该是让你这样诡辩的。”
幼窈哦,那实在抱歉,我实话实说而已。
“……”风彩彩被噎住。
幼窈抛开正道不谈,我更希望我的江湖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幼窈不用思考这词里的深意,也不是我作的诗,只是拿来用一下。
幼窈说完便坐了回去,秦流风沉默良久,率先鼓掌,“好诗,好诗配佳人,如此信口拈来之词,幼窈姑娘若是推辞说不是自己所作,恐怕我们在场的人都要羞愧钻地了。”
幼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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