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她作的词,怎么还强行绑定在自己身上了?幼窈木着一张脸。
幼窈不是我作的。
“姑娘不用再推辞了。”
幼窈不是我。
“姑娘推辞岂非是我们耳聋眼拙不成?”秦流风劝道,还以为幼窈是心情不好。
幼窈不是。
幼窈烦躁地瞪了秦流风一眼,这人是真的很烦,都说了诗不是她作的,不是她作的!
“幼窈姑娘,我想请教一个问题。”冷凝看着秦流风,倔强道,“既然姑娘都评判了一番萧公子所作的诗,不如再瞧瞧我作的诗句如何?”
幼窈你作的诗?
“自然是我作的诗。”
幼窈不禁失笑,冷凝蹙起眉头,不大高兴,“不知姑娘在笑些什么?”
幼窈没什么,只是突然想笑而已。
眼见冷凝眉头紧皱,幼窈嘴角微上扬,颇有些意味不明的味道。
幼窈冷姑娘既然盛情邀请,那我也不好推辞。
幼窈冷姑娘的诗,我还记得有句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幼窈敢问冷姑娘是何处惶恐,又是何处叹伶仃孤苦?
“这只是为了引出下一句的即兴之作,幼窈姑娘怎么揪住这里不放?”冷凝眉头皱得更紧了。
幼窈原来冷姑娘的解释是即兴之作,那再怎么即兴也该有点迹象吧,我听冷姑娘这首词更适用于保家卫国,而不是处于江湖的正道身上。
幼窈难不成冷姑娘披甲戴盔上过战场?
幼窈若是真的,在下佩服,佩服。
幼窈抱拳,不知是不是说得太多,嗓子有些痒,没忍住咳了起来。
“幼窈姑娘何苦诡辩?”冷凝还没说什么,风彩彩倒先不甘上了,“姑娘也说了诗会是给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探讨如何让正道更好,为何要向他人苦苦相逼呢?”
幼窈……
幼窈忍住咳意。
幼窈你觉得我是在苦苦相逼?
“不然呢?”风彩彩反问道,“难道姑娘不是吗?”
幼窈彩彩姑娘多心了,我从来都没想过什么苦苦相逼,若是彩彩姑娘坚持己见,那我也没办法。
“我……”风彩彩卡了壳,不知如何再维持话题。
幼窈众位继续吧,我身体不大舒服,就先告辞了。
“幼窈,我,我……”春花扭过头看萧白,又朝前看幼窈,纠结片刻,眼见幼窈就要离开,她急忙说道,“幼窈,我和你一起!”
幼窈嗯。
诗会不了了之,春花后来从秦流风那里打听到诗会定风彩彩为魁首,她苦恼地向幼窈抱怨,可幼窈已经在想要不要离开凤鸣山庄了。
待春花离开后,上官秋月走了出来,看着若有所思的幼窈,他不禁一笑。
上官秋月幼窈还想留在凤鸣山庄吗?
上官秋月今日幼窈所作的诗我也听到了,快意泯恩仇,原来幼窈向往的是这种生活。
幼窈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你知道我的身体,那种生活不是现在的我能承受得了的。
上官秋月所以幼窈更要和我回去,不是吗?
幼窈和你回去有什么好处?
上官秋月好处多多啊幼窈。
上官秋月笑得像是只狐狸,一心一意想要诱拐面前清冷淡然的月亮。
@拂光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