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的眼睛很漂亮啊,虽然他曾看错人,也流过眼泪。”
“我觉得你的心也很善良啊,虽然你放不下他,但你也从来没有没恨他。”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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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来找你的,怎么在后面站着。”
丁程鑫拉着祝颂妋的手站到侧边,虽然视野也不是特别好,但至少两人能说悄悄话了。
祝颂妋“刚刚和安鹤聊了会儿,她不是去前面坐了吗。”
祝颂妋解释原委,看向坐在前排的许安鹤和宋亚轩此时正在因为竹竿子的话昏昏欲睡,两个脑袋靠在一起,从后面看过去,就像两个海獭手挽手一起睡觉的模样。
而旁边的祁韵坐在最外侧的座位上,人已经开始拆自己衣服的炸线了,许褚宴都心疼这件衣服,好好的去拆线,怕是个正常人都做不出来的事情。
江知遇则是窝在张真源怀里,皙白纤细的手指戳着他的手掌心,嘴嘟了起来,嘴角明显向下,像是在向张真源无声的抱怨。
而张真源倒也不说什么,只是揽着江知遇的腰,防止她重心不稳摔倒。
丁程鑫“嗯。”
祝颂妋“丁将军明明在前面坐着,为什么来后面站着看呢。”
祝颂妋刚刚明明看到丁程鑫和江知遇坐在一起,两个人旁边只有宋亚轩给许安鹤留的位子。
丁程鑫“我把位子给马嘉祺了,过来陪你。”
祝颂妋顿了一顿,低下头笑了笑,脸侧的碎发随着低头的动作下滑。
这本是不经意之间的动作,在丁程鑫眼里,却像春日里的梨花,从树上飘落到湖面上,给爱漂亮的湖妹妹送去了免费的花饰。
应了那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而这会儿,在嘉宁的黎烬,正趴在窗边,看着远处灯火通明的街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京城的热闹的花街游会,不过看到那些个绣球花在微风吹拂下微微晃动,就知道应该是花街游会,没跑了。
黎烬在小时候也是在京城待过一段时间,那会儿刚好碰上花朝节,只有三岁半的黎烬,牵着母亲的手,在大街上东跑西跑,手中的糖葫芦是每个小孩子的标配。
回忆起小时候的黎烬,总会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哽咽,因为在她小时候的记忆里,她的母亲的母亲,也就是她的祖母,在那场大火中不幸离世。
经过调查后,衙役和宫中卫士了解到,这其实是一场蓄意谋.杀,犯人因为对老人家那趾高气昂的态度很不屑,而且认为他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于是准备在某个夜晚,将其送入天堂。
黎烬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因为这里有她不好的回忆,她便和父母搬去了嘉宁。
在离开京城之前,宫中的太监告诉他们,让他们进宫一次。
也就是那一次,因为要补偿黎烬一家人,皇上给了黎烬一家一些好处,顺便也给了黎烬一个名号——嘉宁郡主。
和在嘉宁的姐姐团聚后,黎烬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姐姐,两姐妹在那一晚上相拥入眠,脸上的泪痕还依然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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