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荧“琉晚！”

荧“你到底……”

荧“你到底想做什么？”

荧紧紧握着琉晚的手腕，琉晚只是挂着淡淡的笑，一如初见那般。

那时，琉晚站在钟离身后，也是这样的笑容，和善温雅，让人心生好感。

荧不是钟离、甘雨亦或那些无时无刻在琉晚身边的仙人，她与琉晚接触的不多，但她接触过许多那些人根本不会接触的事。

也正因如此，她才会是唯一一个察觉到琉晚异常的人。

琉晚伪装得很好，荧险些真的会什么都看不出来。

可倘若不是她那璃月半仙挚友箐若的踪迹无影无踪，她也不会把目光放到琉晚身上。

琉晚“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了吗？”

她语气淡然，眉目温柔，却惊骇到一旁的派蒙。

派蒙“什、什么！”

派蒙“你真的……真的打算毁灭璃月！”

琉晚静默片刻，笑了出来。

琉晚“你们的想法太激进。”

琉晚“我不过……”

琉晚“想要完成他们的愿望。”

琉晚“怎么，你现在要去告密吗？”

琉晚的语气似是挑衅，但她没过多废话什么。

琉晚“可是你脱得开身吗？”

琉晚“百灵若的行踪，你早就觉得有问题了，不是吗？”

琉晚“你还答应了八重宫司去探查地脉。”

琉晚“四个月前，百灵若美其名曰调查些什么，你们都没有起疑。”

琉晚“不对，是除你以外的所有人都没有起疑。”

琉晚“就连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也没能及时反应过来。”

琉晚“月上泉霖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琉晚“容彩祭过后，你独自调查了一个月，却是半点眉目没有。”

琉晚“不妨猜猜，她们如今的状况？”

荧眉头愈发紧蹙，最后竟是直接用剑指向琉晚。

荧“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可琉晚只是淡然地笑着，握住剑刃，向前迈步，任凭剑刃没入骨肉，她却半分脸色未变。

琉晚“别急，别急……”

琉晚“我很好奇，璃月、稻妻、人命，你选择哪个？”

她勾起唇角，那利剑终于穿透她的身体，荧想要收回剑，却被琉晚死死抓住剑。

琉晚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而荧动作也瞬间僵住。

琉晚“你会选择什么呢？”

琉晚“挚友？还是……正义？”

荧“箐……若？”

她怔愣好久，回过神，眼前除了沾染着血迹的无锋剑，什么都没有。

——

栎站在若零身前，看着失去意识的若零，歪着头伸出手来抚摸着若零的长发。

很奇异，银发的发尾竟透了些黑色出现。

栎“还不醒来吗？”

栎“再不醒醒，你们就都得死。”

栎“姐姐啊……”

栎“你还是算错了。”

她的声音飘飘悠悠，依稀间，若零似是听到了什么，却依旧没有一点反应。

沉寂许久，栎转身离开，那双漆黑的瞳孔之中看不清任何情绪。

而身后的人却动了动手指。

烛“……”

“若零”睁开那双赤瞳，注视着离开的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