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你这张脸娘们兮兮的,不如…"
男人邪恶的手伸向栖源,栖源的手用力的挣扎。
他不要
"别给脸不要脸"
男人手拿着一把小刀划向栖源的脸,也许是躲得及时刀划到了额头,并未划破那张俊美的脸庞。
只是那道狭长的疤划在了发际线处,再也消不掉 !
血止不住往下流,栖源的手附上疼痛处,湿热的液体!
拿刀的男子似乎也被吓到,急忙跑出了监牢。
栖源倒在冰冷的铁皮上。
冷!好冷!
栖源的双手抱住自己意识逐渐昏厥。
身体开始发热,栖源的脖子处,手臂上长出了可怖的蛇鳞,瞳孔也由椭圆变成了竖瞳,发出"咝咝"的声音。
一身长袍的男子抱着手观看正在变异的栖源,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栖源的手握紧拳头,半跪在地板上,头上的血奇迹般的止住了,但伤痕却没有愈合。
男人欣赏栖源痛苦的的样子 。
栖源的身影快速移动,一刹那就抓住男人的脖颈,冰冷的瞳孔直勾勾看向男人"很好玩吗?"
手上的力道慢慢收紧,男子的气息却一点没乱。
"当然很好玩"
栖源的竖瞳逐渐消失,意识归于浑沌,再次倒在了地上。
身着黑袍的男子忍不住摘下手套,描摹着栖源的眉眼。
你真是我最满意的实验品了!
栖源的心脏突然疼痛,晚姬的声音传入他的脑海。
"阿源,阿源醒醒"
是有人在呼唤他吗?
一层层重影在栖源的眼前浮现。
"你醒了"
栖源的手挥舞试探着。
他醒了,他看到母亲了!
血!好多血!母亲该有多痛?
栖源的眼神呆滞无神。
或许晚姬有所感受,手上的动作停住安静的走出了房间,独留栖源一个人冷静冷静。
他没有安全感,或者说从进监狱的那一刻,他的安全感就死了。
栖源的眼泪顺着脸庞打湿在枕头上。
脑子脑海中闪过一些记忆碎片
货车驾驶员的脸,他脸上有解脱的笑容,似乎早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栖源快速的从床上弹起,没错!从那个货车驾驶员可以入手。
但茫茫人海,他又该如何去寻找?
一阵脚步声传来,栖源感到很奇怪,晚姬这么快就回来了?
栖源转过头,黑色的麻袋套在了他的脑袋上。
"你是谁?"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古色古香的阁楼里,栖源被一盆冷水浇醒,面对陌生的环境他没有大声喊叫,而是用目光偷偷观察着四周。
一个戴着黑色鬼面具,手上戴着手套,端着红酒杯的男人走出来。
"这么几年过的还好吗?"男子的嗓音磁性很吸引人
这么多年
"你认识我?"栖源的目光看向眼前神秘的男子。
他没有一点印象,但他的潜意识很讨厌他,如此看来是敌非友了。
男子目光带有侵略性看向栖源"当然认识"
我最满意的实验品!
"你想替你的母亲报仇吗? "
神秘男子摇着红酒杯开出了极具诱惑的条件。
"你能?你能吗?"
"我…这世界上没有几件我做不到的事情。"
男子走到栖源面前,慢慢蹲下身子与他平视,神秘男子的目光移到栖源的唇上。
"喝了它,你就会知道一切。"
它自然是指手上端着的红酒。
或许酒里有毒,但栖源不在乎。
栖源毫不犹豫喝下了这杯红酒,这红酒的酒精格外重。
"给我"
栖源的手左摇右晃,伸到男子的面前。
男子的笑意更浓,将一个U盘放在栖源的手心。
三
二
一
栖源的身上再次长出了蛇鳞,瞳孔也变得冰冷,身体以蛇的姿势在地上翻滚。
时间比第一次延长了几秒,但不同于第一次的是这次的他竟没有一点人性化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