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1.

单独相处没多久一个电话的响起便结束这一切，程南歌和马嘉祺重新回到办公室里。

再回到时办公室内已和谐一片，丁程鑫打架对方家长已由最初弥漫火药味转而闲谈，不过打架两小孩仍铮铮不放彼此。

程南歌重新站回到刘耀文旁边，她微倾了倾脑袋向她那边。

程南歌“你事情解决了？”

刘耀文“嗯。”

刘耀文“不怕了现在？”

瞧着程南歌此刻安然闲淡的模样，方才那揣揣不安的样子落在脑底，刘耀文不咸不淡出声，一直张向前面视线闲适地微偏降在她身上，一对皱起秀眉缓解少许。

少顷，程南歌语塞半久。

程南歌“创可贴贴上了啊？”

程南歌转移开话题，她指了指自己下颚处冲刘耀文比着。

刘耀文看了眼一下了然，他微抬了下颚，粉色HelloKitty样的创可贴愈发明显暴露在大众视野，也愈发展示在程南歌视线里。

一张清冷漠然如高山皑皑白雪的脸配上稚嫩滑稽创可贴，违和感与不协调在这一时刻不掩盖表现出，程南歌瞧了，嘴角漾出抹笑意来，澄澄眸目烁起微光来。

程南歌“行啊，挺配你呢。”

肥大校服笼罩在少女身上却不臃肿，乌黑头发高高扎在后脑勺，一截糖果色系皮筋露在眼前，刘耀文视线下挪是程南歌那张偏冷系的皮囊。

好看分很多种，程南歌属于那种如生在冰川上雪莲那般清冷而纯的好看，她五官不是尤为精致，但有辨识度，尤为是那双眸子澄澄的若暮冬至初春间泊有冷意又有柔和。

刘耀文仔细瞧了眼休察到她鼻尖有颗痣，也不知是不是有只蚂蚁钻入心眼，垂在裤腿两侧的手指莫名发痒。

他忽然莫名地想摸一摸那颗痣，很想很想那种。

刘耀文“哦。”

打架一事解决后引来就是逃课一事，碍于影响并不大，所以也很快就解决完。

刘耀文和程南歌并排在林锦催促下回到教室，马嘉祺和丁程鑫杵在原地。

晚风吹拂地催赶天空的阳，几朵轻飘飘云被灌了酒溢泄出一片酡红，昏黄与地连接一片，走廊罩盖起层阴影，大理石地板倒射出倾斜的影子。

丁程鑫“马嘉祺，你看前面。”

丁程鑫“有没有觉得耀文和南歌挺搭的，我觉得说不定咱两家可以联联姻。”

丁程鑫指着不远处身影即将湮灭在拐弯处的两人，语气风轻云淡甚至有几分愉悦。

马嘉祺顺着他所指方向望去，深远眸子暗波流动几分阴沉，像联姻这种事情在他们这种商业家庭里是不少见的，可以说是几乎都有，但他不想他不希望程南歌被束缚在这种中。

她应该是自由的，是毫无负担的，像随时随地可以吹起的风，像生在每个季节的永生花，她不应拘泥某种环境，也不应拘束某种契约里。

她要自由自在，要随心所欲。

马嘉祺“一边去。”

马嘉祺“我们南歌的人生大事要由她自己决定，而且我们南歌还小不急这些。”

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留下是惨淡日落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