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慕枫“汐梦,杵在这干...哇,好一个大风筝,还是你厉...”
远处健步跑来一与那姑娘年龄相仿的男孩,大抵是来寻姑娘的。
见禧月紧握着她的手,墨怜又是一幅欠债脸,冷得很,他只当那姑娘受了委屈。
幼年慕枫“你们是谁,放开汐梦,不然...不然我叫师父了!”
景阳“又怎么了,我的祖宗们...”
言语间从木宅走出来一人,虽衣着简朴,倒气质不凡,他掸了掸身上的尘。
景阳“慕枫,你回来...这...禧...禧月神尊,您怎么在这?”
那人好似故识禧月,欲言又罢,来回打量,叹为观止。
禧月“你认识我?”
禧月用手语比划着。
景阳“看看我这...”
那男子叩了叩自己脑袋。
景阳“冒犯了冒犯了,小辈名唤景阳。您没见过我,母神却在生前一直提起您,久仰多时了,景阳有幸。”
禧月寻思良久,缓缓站起。
禧月“家母可是芜浣?”
景阳“正是了。”
景阳“多亏神尊相助,小辈的父神母神才能再续前缘,在这人间安度一生,也让小辈尽了自己的义务。”
禧月“难怪了,汐梦姑娘既是芜浣的转世,那这便是暮光了。”
她慢慢来到慕枫旁,若有所思。
禧月“可惜,我都没见过暮光的样子。”
她拍了拍慕枫的背,手语比道。
禧月“回家吧,这一世,好好过。”
禧月“景阳,拜托你了。”
杜鹃声里长门暮,见安好,心自得。
故人江海别,几度隔山川,旧人新生,缘难赴。
禧月欣然一笑,目送三人远去,直至不见人影。
在生与亡的轮回中不经意刻下的一笔,是遗憾,也是责任——景阳如此,禧月亦是如此。
禧月墨怜也相继离去。
隔墙有耳,殊不知在暗处,有人早已埋下预谋。
凌芷兰“她倒在这里玩得自在,本君却要在洞里待得窝囊,凭什么?”
安雅“老爷子生前吩咐了,叫我们安分点,墨怜姑娘自会有安排的。”
凌芷兰“哪轮得到听她的话?不过一个私生女,还不是因为...”
安雅“凌大姑娘,罢了吧。”
凌芷兰“她墨怜懦弱,不代表我凌芷兰好欺负,这昏天暗地的我过够了。不过,就放人间一时之马也无妨,日后我魔族重振,必将这宝地收入囊中。”
安雅“是是是,您说的是...”
凌芷兰“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多大能耐。”
话音刚落,见那女子袖手一挥,两人便也消失了,不知去向何处。
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