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否定的。
鹿伊“如果自己和身边人轻易就能察觉的话,心理学在大家眼里就不会这么神秘。”
马嘉祺沉默片刻,抬手将她的手握进掌心,轻轻摩挲。
马嘉祺“辛苦你了。”
鹿伊摇摇头。
鹿伊“其实还好,今天的接诊结果,倒还在我的预期内。”
即便如此,她还是一脸担忧。
鹿伊“我更担心,随着接诊人数越来越多,会不会有更棘手的问题出现。”
说到这,鹿伊忽然俯身吻在马嘉祺唇上,额头贴着他的许久没动,过了会才叹气,直起腰心疼地望进他眼中。
鹿伊“你们常年待在山上,可以说与世隔绝也不为过,这种情况下,最是容易衍生心病。”
马嘉祺也望着她,眸色暗得如化不开的一团墨。
马嘉祺“你是说,我们这些人中会有更严重的情况?”
鹿伊皱着眉嗯了声,这是她最担心的事情。
鹿伊“目前我接诊的人中,你是情况最严重的一个,但也没到需要吃药的地步。”
马嘉祺站起来,拉她起来搂进怀里,感受着她双手环在他腰间,安抚似的慢慢揉着她后颈。
马嘉祺“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再想办法,先别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鹿伊“嗯,好。”
鹿伊闷闷应了声,又很快调整情绪,自他怀里抬头。
鹿伊“阿祺,不管怎么样,我会想办法治好你们的。”
这个地方太苦了,无论是那些村民,还是为了心中的理想正义,义无反顾踏进这个被山下人排除在外的村子的人。
谁都不该被放弃。
掌心贴着她微凉的脸,马嘉祺读懂了她眼中的含义,半是满足半是心酸,忍不住垂首抵上她额角。
马嘉祺“我也相信,你一定会的。”
鹿伊仰头,主动吻了吻他,轻柔的一下,对马嘉祺而言就已经是莫大的安慰。
马嘉祺闭了闭眼,感受到那股温热的气息离开,横在她腰间的胳膊慢慢收紧,很快,他睁开水墨般深沉的眼,弯唇一笑。
马嘉祺“走,我们回家。”
……
鹿伊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们就这么简单地牵着手走在幽深的山路上,心里的甜蜜和悸动竟也压不住。
鹿伊“阿祺,你知道吗?”
马嘉祺“嗯?”
手被他握在掌心揣在大衣口袋里,捂得很热,冻伤处也开始瘙痒起来,马嘉祺向来细心,用指腹轻轻替她摩挲以缓解她的不适,这种感觉实在是安心,鹿伊忍不住迎着冷冽的山风弯唇,然后又偏头看向身边的他。
鹿伊“我以前总幻想,我们下班后,能这样牵着手,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
鹿伊“只要偏头,我就能看到你。”
该是何等温馨又简单的浪漫。
鹿伊“但毕业之后才发现,我们都好忙,忙到明明就在一个城市,竟然也有十天半个月见不上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