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ne：Messiah-21

【第一百零五章 来势汹汹】

弗雷曼人的现任圣母，杰西卡夫人，很明显地为了她的儿子，也为了这场仪式（或许还有这个族群），隐瞒了她怀中胎儿的信息。这次仪式自然对厄莉娅做了什么：将她在不该被唤醒之时唤醒。试想，一个胎儿在母亲的子宫里就睁开了眼，注视着周围朦胧封闭的一切。又有什么人能承受几个月的枯燥无味呢？

——摘自伊勒琅公主的《圣尖刀厄莉娅》

*伊勒琅公主回归！不过后面大部分也还是奥菲莉了，因为她（我）试图深剖这段历史，写了很多论文，有一些大的专题集在一起出了书 大部分是论文 名字可以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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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莫希亚注意到一旁的斯第尔格奇怪的举动：他张了张嘴，又合上了，像是想说什么话，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保罗同样注意到这点，他瞥了一眼斯第尔格：“还有一个问题必须马上处理！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厄莉娅。”保罗说，“斯第尔格建议把巡逻范围延伸到沙漠的开阔地带，同时加强穴地的警戒。或许我们可以发现敌人的登陆部队，从而阻止他们。这种可能性是不存在的……”

“在有宇航员引导他们的情况下？”厄莉娅盯着她的哥哥。

“对方来势汹汹呀。所以我才到这儿来找你商量。”保罗说，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无奈。

听到这话后，厄莉娅进行了短暂的深入思考。她很快又问道：“难道他们预见到了什么我们没有看到的东西？”

“正是这样。”保罗给出肯定的答复。

厄莉娅点了点头。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最近神庙附近有人拿着一种新式的沙丘塔罗牌，而且似乎真的有预言效用。这些牌已经在香客之间传开了。”她摇摇头，“我担心……”

“扩大有预言能力的人群的数量，从而干扰到我们一方的预言能力。”保罗替厄莉娅说出来了。

斯第尔格忽然出声，他大着胆子说道：“只要有足够的巡逻部队，我们说不定能阻止……”

厄莉娅脸上的担忧忽然夹杂了那么一丝不悦。“我们什么也阻止不了……永远不能。”

她能感受到斯第尔格的思维方式变得充满危机意味：收拢目光，对最重要的东西视而不见。

“我们必须这样想，他们能搞到一条沙虫。至于能否在别的星球上种植香料，这就是另一码事了。”保罗说，“种植香料光靠一条沙虫远远不够。”

“那么，您的预言魔法有没有发现宇航公会的小动作？”斯第尔格问。

提莫希亚眯了眯眼睛，开始思考这十二年对于斯第尔格的影响。他已充分的体会过幻象的威力——作为一个迷信的弗雷曼人，他天真的以为未来是保罗和厄莉娅随便一想就可以看到的。

他对这种魔法感到着迷，可是他忽略了幻象带来的副作用：冒险者很可能永远迷失在渺不可见的未来——窥视未来无异于盗取圣火上的火苗。

“真该死！”保罗发火了。

“斯第尔格，”厄莉娅说，她察觉到斯第尔格的不同（他开始担忧起来，因为面对另一个更为强大的未知力量，他所崇拜的两个人却纷纷暴露出危险的弱点，这让他不安），尽量为他打气，“如果你站在沙丘之间的谷地，而我站在丘顶，我就能看见你看不见的地方，看到沙丘之外的地方。”

“可有些东西你还是看不见。”斯第尔格坚持说道。提莫希亚不禁想到之前邓肯给他的评价：他有时候倔得像头驴。

厄莉娅看着他，“一切力量都是有限的。”

“危险或许来自沙丘之后。”他说。

听到这句话，厄莉娅点了点头。“我们面临的情况或许正是如此。”

斯第尔格转头，盯着保罗的脸。“可无论群山后面藏着什么，”他说，“接近我们时都必须从沙丘上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