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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旧相识(二)

沙海:执棋人

张启山后来呢?

齐八爷(齐恒)哦,你说那曾老三啊,死了。

张启山一蹙眉“死了?黎簇干的?”

齐八爷(齐恒)不是,他扛把子亲手砍掉了他的头。带着人头亲自上黎府登门谢罪。

齐八爷(齐恒)哎呀,想起来就大快人心。 那姓赵的老匹夫还想息事宁人,结果人头送进去了。他自己却被请了得出去。哈哈哈活该

二人说着就到了红府

茶香袅袅模糊了二月红风华绝代的面容遮住了那双水眸里的复杂之色。

首座之上张启山看着他那淡然到坦然的面色运气: “二爷当真如此绝情,竟是连只字片语都不肯透露吗?”

齐八爷(齐恒)是啊,二爷我们这不是没法子了才来问你吗?您就给我们说说

面对张启山的询问和齐铁嘴的煽动二月红还是不为所动:“佛爷我已经说过了,我虽是他的师傅可也没教他什么。你想问他的事算是找错人了。”

齐铁嘴见他神色不是作假,只得退而求其次问道“那二爷可否与我们说说您这位徒弟的性格!”

二月红被他问的一愣沉思良久才开口:“他,不好说。二位也是知道的但凡是人都会有一个行为定式,可他不一样。”张启山一挑眉“怎么说?”二月红轻叹一声“每当你以为自己摸透了他的脾性时,就会发现他的更多面。越是琢磨越是多样,越是多样越难懂。”

“他就像是宋窑的青瓷清淡凉薄,又像是元墓的烧酒灼心少肺。他把自己活成了一簇罂粟的模样,偏要开在悬崖边。我以为他那轻狂放纵之下藏的是真凉薄,可他却总能在不经意时暖的你心尖滚烫...”二月红还没说完就被一色嘟囔打断了。

“哼,偏心到家了”原来是站在一旁的陈皮实在听不下去了,在角落里小声哼唧。二月红是什么人,他那点小动作一丝不落的尽收眼底。

二月红陈皮你这那嘟囔些什么?

忽然被点名陈皮“啊?”一声,后发觉是师傅叫他,颇为孩子气的一撅眉毛光明正大的嘟囔“师傅偏心,那小子才不是您说的那么光风霁月呢,还烧酒他就是桶岩浆…”他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委屈。

二月红一挑眉,他到是忘了他这大徒弟到是经常跟黎簇一起厮混,有次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两人喝醉了酒,跑到丫头屋里去耍酒疯。他刚一进门就看见爱妻爬在桌子上看两只醉猫掰手腕,声称:赢了的吃面,输了的啃碗。当时丫头笑倒在他怀里说“二爷,这两个加起来最多三岁,不能再多了。”后来…这两个倒霉蛋被一人赏了一脚踹出了房门。

“那你到是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张启山双腿交叠作洗耳恭听状,一千个人心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他倒要听听陈皮这个师兄是怎么评价他的。

“嗯~这么说的所有人都以为黎簇是座死火山不好惹但也不能怎么样。但是,我却知道他姓黎的是座活火山,他平时只是在休眠期偶尔冒个泡炸死一两个人。可他也剧烈运动过,那才叫血雨腥风。”陈皮嘴上不停给自己灌了口凉茶接着说。好像要把姓黎的那张蛊惑人心的皮扒下才罢休。

“师傅还记不记得赵延立。”陈皮看向二月红。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赵延立,你是说那个赵延立?”二月红沉思片刻看着陈皮的眼神都变了,千万别是他想的那一个!

可陈皮看向二月红的目光好像在说:对,就是你想的那个。赵延立早年长沙一霸,铁旗的当家人。

“前些年因为师娘的事黎簇扫了他的面子,不想这老匹夫的居然贼心不死。他五年前也不知道是从哪得来的消息说黎簇要撂挑子不干了,他就抓紧时间作了个大死。”陈皮撇了撇嘴把一肚子的脏话咽了回去。

“他居然想对师娘下手,来威胁师傅和黎簇。当时师傅跟师娘成亲才三年,我们一合计就把这事儿给办了,没敢惊动您…”陈皮说的可自豪了,看着二月红渐渐黑下去的脸色,才慢慢没了声儿。

二月红“啪!”

二月红逆徒,给我跪下。

二月红一时失手捏碎了手里茶杯,一拍桌子怒视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徒儿。

陈皮见师傅生气“噗通”一声跪在青石板上。动做熟练的让人心疼。

齐铁嘴张启山暗暗心惊,这两人好大的胆子,三年前黎簇离职张启山走马上任,这件事也是听身边的老人提起过的。一夜之间,赵延立所在的势力被连根拔起!他手底下的元老近乎死绝,为数不多的客卿也死的死散的散。而且据他所知,动用的不是军方势力。

“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这种事也敢擅自做主你师傅我还没咽气呢!赵延立手下不乏高手,你们两个也敢胡来简直是不知死活!”二月红没来由的就是一阵后怕,想不到他的丫头也曾经命悬一线,而他却丝毫不知。更想不到这两个徒弟胆大妄为,连这样的势力都敢下手。

“师傅!你也别光骂我呀主意是他出的。”陈皮跪在地上,委屈的缩成一团,冤死了。早知道什么都不说,让你嘴贱。

二月红你还敢顶嘴!滚去祠堂给我跪着,天黑之前不准起来。

最后偷瞧了眼二月红的脸色可说是极其难看,陈皮也只能诺诺的应了一声“是”

二月红靠在椅子上扶额叹息“佛爷老八你们先回去,待我先去审审这逆徒。”他心好累,他想丫头。

“二爷我看这陈皮也是孝顺孩子你也别太生气。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哈。”齐铁嘴连忙起身拽上张启山跟二月红告别。刺激,太他妈刺激了!想不到这次还能牵扯出这么一档子事。

坐上车两人陷入久久的沉默。张启山轻叹一声:“他到是做的绝。”齐铁嘴自上车起就没说话,听他叹息才幽幽回了一句:“不绝不足以平民愤呐。”

“嗯?”听他这话这里面有内情啊?齐铁嘴知道他想问什么“佛爷,外人只看见铁旗灭门,赵延立被杀。可谁又知道这姓赵的孙子手低下可不止倒卖人口这一条脏活。强卖强买,杀人越货那是传统,他还走私鸦片身后隐隐有些日本人的影子。”

“前些年上面压着,只说不让轻举妄动。这里头水深他惹不起。”齐铁嘴说到愤慨处一捶大腿大骂上面那群专吸民脂民膏的玩意儿。“哎,您猜怎么着,当时的黎长官还真跟修佛似的“安分”了几年。”

张启山安分?这个安分怕是明面上的。

齐八爷(齐恒)可不是 那几年铁旗手低下的资金链断了可不只一条,鸦片更是无处可销。上边也没法明目张胆的让他帮忙走黑,就这么安分的过了几年。

齐八爷(齐恒)要不是赵延立那老小子作死,兴许还能再活几年。现在可好,落得这么个下场。

齐铁嘴靠在椅背上嘴里念叨“哎呀~只是不成想原来铁旗灭门也是他的手笔。”

张启山眉头一拧“可是我查过他,当年那件事没有动用军方势力,他动用的是江湖势力。”齐铁嘴在一旁点头又摇头“想来他应该是只通知了陈皮一人,看来还是得等二爷消息。”

张启山哎,不对吧,老八你知道的肯定不只这些。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齐八爷(齐恒)啊?啊!佛爷您别看我呀,我跟他是泛泛之交。他跟九门内部人员关系一向不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跟你没什么来往。

张启山嗯?你是说他跟九门其他当家人也认识?

齐铁嘴见他没有追着他和黎簇的关系不放,干紧出卖朋友“是啊。这九门里跟他走的最近的当属解小九和狗五。不是我嘿嘿。奥,佛爷把我放前面那个摊就行我腿儿着回去。”

送走了老八张启山直接回了家,靠在沙发上想起了他初次见那个神密青年时的场景。

五年前,长沙火车站

那年冬天长沙城内以经飘起了小雪,张启山从火车上下来就看见在站口矗立的两排卫兵和那个冻的眼尾微红的青年。

“立正!欢迎新任长沙布防官入城!”两排卫兵动做整齐划一,抬手敬礼“欢迎长官!”

张启山黎长官久等了。

张启山看着眼前这个青年,站在一种北方大汉里身形劲瘦挺拔,如傲雪的青松。身后大兵个个都是精神抖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都是练家子

黎簇还好

天太冷,黎簇不想说话,将小半张脸都埋进了狐裘大氅。更显得那双眼睛摄人心魄。张启山觉得,如果他愿意靠脸吃饭也是没问题的,他这双招子实在是勾魂摄魄,那浓墨重彩的眉目含着冷光也好,沁着温柔也罢。都会是最令人心醉的那一个。

黎簇我在府上准备了酒菜,给张长官接风洗尘。

张启山好,那张某就不客气了。

初次见面,他又是来替人家的职,张启山没有表现的太过热络,而黎簇很明显也不想搭理他。(纯冻的)

宴会这种地方向来都是名利场,那些不方便私底下说的事情,在这儿倒也有了市场。賀过了张启山,宾客们就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起了生意上的事。觥筹交错间,谁也没发现宴会上的两个主角悄悄离了场。

张启山走过一处假山。一道劲风擦着侧脸划过削断几丝黑发。“谁?!”什么人敢在这行刺?黎簇的人?不可能,他不会蠢到在自己府上杀自己。

“这话应该我问张长官。”声音慵懒轻慢从假山上传来吓张启山一跳‘他什么时候上去的!’

“这样背着主人乱走,看来张长官对我这府邸很感兴趣呀。”黎簇从假山上跳下来一身白色皮草在暗色里甩过优美的弧度将青年劲瘦的身材隐没。雪白的皮毛衬着玉白的人,任谁看了也要赞一声“好个翩翩少年郎。”

看着眼前这个把一身皮草穿出纯欲风的年轻人张启山不敢有半分松懈,笑着跟他打机锋“黎长官说笑了,你这太大了张某走迷了。”呵,这睁眼说瞎话的能耐也是没谁了,走迷了却还要往这少有人来的后花园走。

黎簇也不揭穿他只是走过去摘下了一片凤尾竹“那是黎某唐突了方才多有得罪,我这就送张长官回去。”说话见便将手里的竹叶射了出去直奔面门。

张启山侧头躲过那竹片,欺身而上掌风擦着黎簇的侧脸掀起劲风。一旁的绿植簌簌作响,好像在控诉这两个大打出手的男人。转瞬间二人就过了十来招“碰”二人手臂对撞“黎长官,好功夫”张启山只觉得手上重似千钧方才他用使了了巧劲用马伽术撼他却发现这人下盘极稳。反观黎簇还是游刃有余“谬赞,张长官才是高手”黎簇猛然发力逼得张启山后腿三步。两步助跑腾空而起双脚去夹张启山的脖子。这下要是被夹住张启山的颈椎轻则错位重则骨折高位截瘫。

张启山侧身双臂护在颈侧抓住他的脚甩了出去。

黎簇在空中调整角度一脚登在凤尾竹上一个借力轻巧落地。

黎簇刚落地张启山腿风又至被他一个铁板桥躲过一脚踹在张启山胸口上将他在次逼退。二人拉开距离,黎簇一撩刘海“不大了。下手真重。”

不打了?再这样下去张启山必败,他却不打了?张启山拍了胸口的土“彼此彼此。”

“哼(ノ=Д=)ノ┻━┻”黎簇一撇嘴从怀里抽出一卷图纸丢给张启山“送你了。”张启山伸手接住展开一看竟是黎府的设计图。

“你这是作什么?”张启山不解看向黎簇,后者理了理有些乱的皮草“哼(ノ=Д=)ノ┻━┻。”

“嘶~”不知为什么张启山忽然觉得刚才没打爽,要不是真打不过他绝对揍这欠嗖嗖的玩意儿。

“想知道什么,赶紧问,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黎簇当然知道他这大半夜的在他府里瞎跑是为了什么。新官上任无非就是那么点事儿。

“你...你为什么递辞呈?”张启山到了嘴的话在喉咙里打了个囫囵,问出来的却是这样一句。

“嗯?我以为你会问点别的,比如说现在长沙城兵力几何,再比如说现在长沙城大大小小的势力,分几门几派都做什么行当?再不济,你也是该向我抛个橄榄枝吧!”黎簇眉毛一挑,这张大佛爷还真是怪得很。

“不,我就想知道这个”张启山还就倔起来了,他就是好奇这个上峰口中的桀骜不驯,又很有能耐的人,到底为什么递辞呈。

“嗤~不为什么”黎簇冲着他笑了一下,眉眼弯弯,潋滟生花。把人气了个倒仰。

“好了,早些回去,我也要睡了。”说着,黎簇挥挥手转身走入无边夜色。这一走就是三年

那天张启山歇在了黎府,第二天醒过来就见大厅里就站在个面带疑惑的张日山。书架摆台上的,书籍和珍奇古玩都不翼而飞,姓黎的这是让人给偷了?然后他发现人也没了!

出府一看门牌张启山乐了,昨天还写着清俊潇洒瘦金体烫金大字的“黎府”今儿就换成端端正正的楷体大字上书“张府”别人卸任都很不得把能磨一会儿是一会儿,他怎么跟逃难似的,连夜就跑了。

看着那亮铜色门牌下浅浅的梨形刻痕,张启山就止不住的想笑。这么大个人了,还在这幼稚。索性刻痕浅而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也就一直留到了现在。张启山并没有意识到他对一个初次见面就打了一架的人很有好感。

想到现在还停留在自家门牌上的那个“小鸭梨”张启山不由得笑出了声,原来我们也算就旧相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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