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历20年7月16日凌晨四点，林溪市动物保护警局三队的办公室里弥漫着浓重的咖啡味。路闻盯着墙上的恒瑞研究院平面图，指尖在B栋3层的位置画了个圈。
路闻简洛，你和陈晨伪装成科研人员，混进去安装窃听器。
他指着图纸
路闻方流羽远程破解他们的门禁系统，我和高明月在外面接应。
简洛正在给急救包补充药品，闻言皱眉
简洛队长，无麻醉手术的风险太大，万一被发现……
路闻正因为风险大，他们才会放松警惕。
路闻拿起桌上的微型摄像头
路闻匿名举报者说，今晚还有一批狗要手术。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方流羽突然开口
方流羽我黑进了他们的排班表，今晚负责手术的是研究员张伟，外号‘快刀手’，以前在医学院就因为虐待动物被处分过。
他调出张伟的资料
方流羽他有个习惯，手术前会喝一杯黑咖啡。
路闻那就用咖啡做文章。
路闻冷笑
路闻陈晨，你是警校审讯专业的，想办法接近张伟，套出手术细节。
上午九点，恒瑞研究院的门口，简洛和陈晨穿着白大褂，推着装满“实验器材”的行李箱走进大门。保安队长瞥了他们一眼，没多问——最近研究院在招新人，说是“扩大研究规模”。
简洛302实验室，张研究员在吗？
简洛礼貌地问。
保安张工在B栋3层，刚做完一台手术。
保安队长指了指电梯
保安你们去吧，他脾气不好，别惹他。
B栋3层的走廊很长，两侧是封闭的实验室，门上贴着“生物危害”的标志。简洛和陈晨走到最里面的302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咖啡机的声音。
陈晨张工，您好，我们是新来的研究员，来报到。
陈晨推开门，露出标准的微笑。
张伟抬起头，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像两把刀
万能龙套（张伟）新来的？谁招你们进来的？
简洛周总亲自面试的。
简洛递上伪造的入职通知书
简洛我们学的是动物医学，对肠道疾病模型很有兴趣。
张伟哼了一声，接过咖啡杯
万能龙套（张伟）既然是新来的，就先熟悉环境。302室是休息室，隔壁303是手术室，没事别乱闯。
陈晨趁机观察四周——手术室的门是厚重的铅板，隔音效果极好；墙角堆着几个铁笼子，里面关着几只瘦弱的狗；手术台上还沾着暗红色的血迹。
陈晨张工，听说您做的‘无麻醉手术’效果很好？
陈晨故意问道。
张伟的手顿了顿，咖啡杯差点掉在地上
万能龙套（张伟）谁跟你说的？不知道别乱讲！
简洛是周总说的。
简洛赶紧打圆场
简洛他说您的手术数据是最真实的，因为没有麻醉干扰。
张伟的表情缓和下来，甚至露出一丝得意
万能龙套（张伟）那是当然。这些狗本来就是用来做实验的，疼不疼有什么关系？只要数据漂亮就行。
陈晨悄悄按下藏在口袋里的窃听器，继续套话
陈晨那今晚的手术，还是用同样的方法？
万能龙套（张伟）今晚十点，十只狗，肠管切除。
张伟喝了口咖啡
万能龙套（张伟）这批狗比较乖，应该不会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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