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双手在身上游走,摸索着最隐秘的部位。
皮带解开,抽打在他的肌肤上。
啪――
留下血印。
代号B老板交代了不能受伤的!
即便酥酥麻麻的痛感遍布全身,贺峻霖还是不准备求饶。
倔强的等待命运的审判。
代号A差点没忍住 …
代号A极品O呐~
代号A不能浪费。
代号A他果然有一套,要不然严总怎么上钩的。
其中一个男人还是带着迟疑,不敢下手。
代号B但是..万一严先生...知道是我们?
代号A我们跟在M身边这么久了,出事了他总不能不管我们。
贺峻霖听出来了,他们到底还是带着那么一丝畏惧的。
说不定,这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他一猜,就能猜到是谁策划的这件事。
八成是因为知道了自己背叛M。
如果当时丁程鑫的手再稳那么一点,该多好。
贺峻霖哥哥们,把我绑这么紧,要怎么玩?
“哥哥”
他只这么叫过严浩翔。
也不知道“小心眼”的严总听到了会怎么想。
摄影机已经架好,对准小贺这张精致无暇的脸,任谁看了都会有在他身上犯罪的冲动。
代号A很简单啊,伺候好哥几个,就放了你。
贺峻霖就这么简单?
代号A你同意了?
男人的征服欲是个很奇特的东西,越逆着他来,他越兴奋。如果顺着他来,他反而觉得没有意思。
得之不易的东西,才值得珍惜。
贺峻霖大哥,都到了这种地步了,我还能怎么着?
看贺峻霖低眉顺眼的乖模样,僵持了十几分钟,终于有人给他松了绑。
他揉揉脖子,活动了一下手腕,血淤发酸,还用不上力。
纯洁,比不上命重要。
手机已经不在身上,很难发出求救信号。
仓库大门紧闭,连窗子都被锁链封住了,他估摸着应该已经废弃很久了。
这里像是城郊那个出过事故的冷冻仓库,他曾在社会新闻上浏览过三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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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个疯女人在这里被囚禁了十几年,心态早已扭曲,在夜晚用别人遗落的汽油一把火烧死了所有人。
墙壁一直到现在还是黑漆漆的,发着恶臭。
地上有五花八门的油漆,已经风干了,斑驳地留下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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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这里冷呼呼的,还脏,连张床都没有。
贺峻霖换个地方不是会更好玩吗?
代号A别想着拖延时间了,外面很多人守着,你逃不出去的。
代号B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清楚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吧?
贺峻霖我才不管那一套,谁伤害了我,我就只能记住谁。
贺峻霖看清了男人的脸,冷酷的神色生生把男人逼的后退了一步,面面相觑。
贺峻霖怎么?这就怂了?
贺峻霖不是想上吗?
贺峻霖怕什么?
嘴里被塞了一颗白色小药片,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