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这些天的观察,他知道对方的武功怕是只在自己之上,不在自己之下。
沈长安“那你可以跟我打个赌啊。”
周九良“赌什么?”
周九良看着来了兴趣走到自己面前的人,没骨头似的揽住了自己的脖颈,贴着他耳朵说话的时候还用舌尖舔了耳垂一下。
沈长安“我赌你啊……舍不得杀我。规定时间三个月,你若是能取下我的首级,那些武林正派一定会以你为尊。”
周九良“你、你放肆!”
周九良猛地推开她倒退一步,却不成想一下子撞在了身后的门板上,后脑勺反倒是嗑得钝痛,惹得那人笑得直不起腰——他总觉得沈长安跟传闻里差了好多,除了外貌这一条,其他都没对上号。
沈长安“既然你不反对,那就当做你答应了罢——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不是么?”
周九良“那……”
周九良看着面前人巧笑倩兮的模样,视线不自觉地就飘忽了一瞬。
周九良“你要什么?”
沈长安“我要你的剑。”
周九良“我的剑?”
周九良忽觉疑惑,他当初因为囊中羞涩,出不起钱买上好的冷兵器,只能找村东头的诸葛铁牛随手打了一把,使着顺手便一直带在身旁罢了,如今却被沈长安拿来当做赌注,莫非这诸葛铁牛是什么隐居的世外高人?
沈长安“你别管那么多,反正我就要你的剑。而我的赌注嘛……十万两黄金。”
周九良“成交。”
周九良怕她反悔似的马上点头同意,他当初打这把剑才花了一钱银子,这下可赚大了。
沈长安见他答应了,直接仰起头在对方的脸庞处啄了一口,看着男人白嫩的皮肤明明染上了一抹诡异的红还要故作淡定,笑着伸出手,故意忽略了自己藏在黑发间还快要滴血的耳垂,拂过他的眉眼说。
沈长安“这是定金。”
一年一度的七月七如约而至,踩着月光把清辉洒向人间的时候,周九良正试图第六十七次把剑横在对方脖颈上。
沈长安一手握着糖人一手弹开他的剑锋,白了这不解风情的呆子一眼,有些嗔怪道。
沈长安“今天可是乞巧节。”
周九良“所以呢?”
周九良放下剑,看对方又鼓了腮帮子生闷气,语调跟往常一样,却又掺杂了些撒娇的意味——不对,应该问问她,什么时候能正儿八经地对自己一次。
沈长安“所以……今天您就好生休息一下,陪我逛逛街、放个河灯,再去摘星阁顶层坐着赏月,或者去醉仙楼挑斛最烈的酒——怎么样?”
今天沈长安特意挑了件白色的长袍,繁杂的云纹用银丝绣在领口处,如瀑的青丝用丝带挽在脑后,一举一动都带了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儿,当真一颦一笑皆是绝色。
猩红的花钿点在她的眉间,倘若不是忽略了小姑娘时有若无散发出来的杀气,真当她是哪家不谙人事的小姐,偷偷溜出门逛街。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梨子有钱捧个钱场,没钱花花评论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