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淮一脸怀疑,“你的信誉在江湖上面那可是一文不值……”
苏暮雨看向白鹤淮,真挚又温柔。
“等我,我们还会回来。”
却说苏昌河,苏暮雨,温慈三人同行,一路来到黄泉当铺外面 。
只见此地阴森无比,鬼火如徐。
苏暮雨: “鬼差开路,相见黄泉。”
苏昌河: “已见黄泉,鬼差何在?”
温慈站在一边,突然想说你们把话说完了,那我呢?
我的台词呢,老师?
苏昌河话音刚落,几位撑着伞突然冒出来的鬼差立刻迎接了上来 。
雾气弥漫在夜色中,完全看不到脸和脚的鬼差引路在前面。
其中一人道:“主人派我等在此守候,已待暗河大家长多时。”
温慈找到了话头,“长眼了,比暗河还阴气重的地方出现了。”
为首的人面无表情,“还请三位稍等,随我上船。”
一条阴风阵阵的船无声无息的从江上飘了过来,温慈看了一眼,上面站着一位红衣黑袍的俏丽女子,y一双眼睛艳如烈火,偏偏在这种阴气森森的地方。
这姑娘一看到三人便立刻行礼,随后把目光投向苏暮雨。
她缓缓弯腰,“这位公子便是苏家家主苏暮雨吧,你长的很是俊秀。“
温慈和苏昌河同时从对方眼睛里面看到了戏谑和笑意。
“怎么不看奴家的眼睛呢?是因为与小女子不相熟吗?”
眼看着这姑娘还要继续调戏苏暮雨,苏暮雨坐在一边无所适从,温慈立刻搭话。
“这位公子,雨哥不看你是因为害羞,他这个人最正经了,怕看你一眼会被你把魂都给勾走呢。”
姑娘一愣,随后轻轻笑了。
“公子?!你怎知我是……”
温慈似笑非笑,“你猜?”
姑娘认认真真的重新行了个礼,“诸位见笑了,小女子红婴,适才多有冒犯。”
苏昌河摆了摆手,“红婴姑娘多虑了,我等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姑娘这一手易容术天下罕见,实乃此道翘楚。”
红婴转身不再说话,只安心摆渡。
不多时,便到了,鬼差引路至于门前,随后伸手敲了敲门,转身快速隐匿在雾气之中,大门缓缓而开,面朝三位,更显得诡谲起来。
“装神弄鬼还是真的有鬼?”
温慈忍不住问。
“那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们一个执伞鬼,一个送葬师,还有一个……”
苏昌河笑着看向温慈,“你给自己起一个名字好了,要带鬼字的。”
温慈翻了个白眼,“不要,很难听啊。“
什么什么鬼?
饿死鬼?渴死鬼?病死鬼中不中啊?
一群暗河起名废,还想拉我下水?
“走吧,进去瞧瞧。”
苏暮雨开口,三人齐刷刷的向前一步,缓缓踏进殿内。
一进去,四处烛火摇曳,并无什么人。
再看时,柜台高处里面站着一位中年男子,正在摆弄着算盘,手指拨弄的飞快。
“你,就是这黄泉当铺的主人?”
苏昌河歪着脑袋问,心说怎么这地方就你一人。
中年男人根本没抬头,他颇为焦躁的抬手。
“且慢,先等我算好再说。”
今天这账目他要是盘不好,直接不睡啦。
舒服是留给死人的,清闲是留给笨人的。
掌柜的就是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温慈觉得很好笑,“掌柜的,多请个伙计不就好了,何必世事躬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