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慈笑了一下,莞尔道:“保密下一次见面我就告诉你。”
谢宣:“……”
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这样有意思吗?
他看向苏昌河和苏暮雨,拱手作揖。
“三位,饭已毕,酒已尽,后会有期。”
随即转身翩然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温慈做了个鬼脸,低声吐槽。
“可别有期了,下次见面鬼知道会不会打起来。”
苏昌河伸手敲了一下温慈脑袋,“怕什么,到时候狠狠把他们揍一顿。”
温慈不吃亏的反手一个栗子敲了回去,“拉倒吧,得罪人的事情少干,你这风评都差成什么样子了,也不想着扭转一下。”
苏昌河踱步,随后笑着道:“无所谓,江湖如何看我很重要吗?谁不服我,我就杀谁,有生之年一个一个全部杀掉好了。”
苏暮雨淡淡看了过来,“昌河……”
他眼睛忧郁的能把星星月亮融化了,温慈看得更加想要笑了。
苏昌河是乐观主义者,苏暮雨是悲观主义者,从某种方面来说,他们能成为朋友确实是一大奇景。
“暮雨,他们还说要杀我呢,你不说他们,我只是随口一提你就生气。你这个胳膊肘竟向外人拐了?”
苏昌河口若莲花,苏暮雨总是说不过他。
于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挽起温慈手臂撒娇,“阿慈,你看,这人偏心眼子外人,你可不能学他,你只能偏心我。”
温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把私藏的白银全部给我,我就无条件偏心你。”
苏昌河一瞬间撒开手,“全部白银?你掉进钱眼里面啦……”
温慈摊手,装作若无其事。
“你看,你都舍不得这点儿钱,还让我偏心你。”
苏昌河翩然转身,随后优雅坐下,靠着椅子轻轻笑了一下。
“暮雨,我把钱都给了阿慈你会心疼么?”
苏暮雨坐在对面,慢慢端起茶杯。
“你的钱太多了,给谁我都不会过问的。”
苏昌河笑得灿烂,“好吧,择日不如撞日啊,我们一起走一趟吧!”
苏昌河把眠龙剑柄拔了出来,里面赫然刻着“黄泉当铺”的字样。
“世界上最神秘的钱庄,还有最神秘的杀手组织,两者之间竟然也有联系,这不是很巧妙。”
像一盘精心设计的棋局,步步为营,环环相扣,等待着有缘人去相会。
苏暮雨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桌上趴着的白鹤淮,起身走了过去,正准备把她抱回屋内安置,突然白鹤淮一个起身,笑着做了个鬼脸。
“啊呜,吓死你。”
苏暮雨也难得有了几分笑意,“我原想着送你回屋休息,不想你已经醒了。”
白鹤淮背着手踱步,“我根本就没醉,想着你们可能有话说不太方便要避着人我才装醉的。”
“我们要离开一趟,此次一别,不知何日再见。”
两人那个腻歪劲儿,都快拉丝了。
温慈拖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俩。
朗声道:“白神医放心,有我和大家长在,雨哥不会伤一根毫毛,保证完好无损的把人给你带回来。”
白鹤淮看了温慈一眼,“你们的话能信吗?”
苏昌河摊手,“以送葬师的名义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