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集 盛世无解

禧月“我本以为相濡在盛世，能守尽不散的风华，如今倒明白，我们之间，竟可以简单到，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挡过的剑，诺过的情，奏过的曲，迎风的舞，都是笑话。”

盛世美人缀，乱世美人罪。

东华在长渊殿门外不语，他见证了他们的一切，从相爱到相离。

东华“禧月，午时来混沌殿议事。”

见禧月没有回应，东华不久也离开了。

——混沌殿

往日，都是天启禧月一排，元启东华一排。年华易变，如今，元启坐上了主位，东华天启一排，禧月孤身只影。

元启“禧月，那日的事，你当真不再做解释了？”

元启怕禧月有难言之隐，便选择在这样一个只有几位真神的情况下问她。

元启“不该是你的。告诉我们。”

天启.“切。”

天启冷笑一声。

天启.“有人拿命指罪，还能有什么解释？”

他一边说一边摆弄自己手中的茶盏，而这种漫不经心的内涵，最是伤人。

元启“三伯，怎能如此断章取义，您好歹和禧月情深一场，未免太...”

天启.“打住打住，元启，你如今怎会和那白玦越来越像？你是忘了三伯和你的交情了？还帮着外人说话。”

元启“可...禧月不是外...”

东华“天启神尊。”

见元启拗不过天启，东华示意元启，让自己来劝两句。

东华“这么做，实在不妥。”

天启.“不妥不妥不妥 ! 本尊都听厌了。好啊...这么大的事，你们不怪罪这个毒妇，反而先指责起本尊来了？”

元启“三伯，您不在的这一年，妖界之事，妖神一职，禧月无一不悉心掌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还...”

禧月眼神示意不要让元启继续说下去了。有些事，她不愿让天启知道。

天启.“没有人按着头叫她做，她若愿意，妖界依然以她为尊，但我从此不想再见到她。”

凤染“天...”

禧月“好了，大家别说了。”

在旁边只字不语的禧月，突然一声打断。站了起来，眼神坚定，字字铿锵。

禧月“人间惨案，禧月难逃干系，罪不可恕。”

东华“禧月...你...”

禧月“禧月谢东华神尊的辩护，元启神尊的信任，禧月感激涕零。但我若尚在神界受敬，唯恐仙界和神界不服者甚多。不如今日前往渊岭沼泽，去做那妖界至尊。能与各位共事，禧月荣幸之至。”

言末了，禧月离开混沌殿，元启就要派人去追回。

天启.“不必了。”

眼前之人离去，竟让他稍生不舍，不过很快便散去了，只值一瞬，之后便又是恨。

元启“三伯，她这一走，日后若有人生端，两界必有一战。到时候...她就是我们的敌人了。当真不追了？”

天启.“若有那时，本尊定会亲手杀了她，拿来为月弥陪葬。”

此去经年，再见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