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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

边伯贤:致命错撩

边振国已经被从医院接回老宅, 再自我调整一段时间,等心理跟身体素质达到最佳状态,就可以接受心脏搭桥手术。

尽管已经尽力低调了, 老爷子生病的事在圈子里还是传的很快, 前来探望的人络绎不绝,边伯贤心底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却没回来过。

  何秀慧带着子轩跟妹妹来看外公的时候,给了边伯贤一个地址。

男人淡淡扫了眼, 心跳失控了下, 什么也没问,直接接了过来。

何秀慧将他整个人上上下下扫了遍, 笑着调侃:“从小到大,我都适应你无法无天的混世模样了,突然沉稳下来, 真让人有点无所适从啊。”

边伯贤低着头,神色微敛,语气里带着些许沉重:“我以前, 真有那么恶劣吗?”

何秀慧挑眉, 意有所指:“要看对谁了, 如果对一群大老爷们,打的头破血流也不过分, 要是对小姑娘,说一句重话也算过分。”

  边伯贤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烦躁起身:“我有空再去。”

晚上,男人辗转反侧, 盯着何秀慧给的地址看了一晚上,几乎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连早饭也没顾上吃, 边伯贤就出门了。

  一路上,他想了无数句见面时要说的话,甚至斟酌着,怎么开口才能让她心甘情愿搬回老宅,但所有的希望都在他看到女孩从张谨车上下来时,无声湮灭了。

  不远处,SMJ工作室正门口,张谨从车上下来,绕过车前身,动作十分绅士地帮副驾驶上的女孩开车门。

  下车后,女孩冲他微微一笑,男人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她拥入怀中。

  一个简单的拥抱过后,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女孩才拎着包包进了工作室。

  这样的相处方式,不言而喻,两个人现在的关系非同一般。

  边伯贤放在方向盘上的双手无声握紧,眸色一点点变得深沉幽冷,眼眶被嫉妒的怒火燃烧的猩红。

  就在车厢气压低的快要结冰时,突然有人敲了两下玻璃,边伯贤扭头,张艺兴弯着腰,冲他露出一口大白牙。

  初秋的清晨,空气里带着丝丝凉意,树叶渐黄的梧桐树下,边伯贤跟张艺兴斜靠在跑车旁,不约而同看向前方的工作室。

  张艺兴喝了口热咖啡,一脸的神清气爽:“来找我?还是来找我宁之嫂子啊?”

  边伯贤斜睨了他一眼,眼神冷的能杀死人。

  这眼神虽然杀伤力十足,不过张艺兴这两天心情好,对他来说没啥影响:“宁之同意当我哥女朋友了,他们两个现在幸福的很,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吧。”

  边伯贤嘴角毫无感情地勾起:“就是你哥哥来,也不敢跟我说这种话。”

  张艺兴笑的一脸嘚瑟:“我可不是我哥,我比他……啊!边伯贤你干嘛!”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边伯贤照着屁.股踹了脚:“你比你哥怎么了,我看你是白长了张脸,比你哥蠢多了!”

  边伯贤脚下不留情,连着两三脚,踹的他屁.股火辣辣的疼。

  张艺兴端着咖啡一蹦三尺高,跑的比兔子还快,边跑还不忘转身放狠话:“边伯贤,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我让我哥打死你!”

  边伯贤抬脚就要追上去:“信不信我现在就打死你!”

  张艺兴连咖啡都不要了,双手捂着屁.股,鬼哭狼嚎地跑得更快了。

  他们这边动静太大,两个环卫大叔都忍不住驻足观看,笑着指指点点。

  边伯贤一抬头,工作室三楼的落地玻璃前,沈宁之跟两三个员工透过窗户往外看,距离有点远,看不清女孩脸上的表情,不过却能看见,她身边站着的员工正笑着跟她说些什么。

  见女孩往他所站的方向看,边伯贤呼吸一窒,他慌乱转身,弯腰转入车内。

  看张艺兴瘸着腿往楼上走,沈宁之蹙眉:“怎么了,刚刚下面的那个是谁?”

  被揍一顿本就不光彩,更何况对方还是边伯贤,张艺兴呲着牙摆手;“没,没事,一个神经病而已,已经被我给吓跑了。”

  上个月被他从法国挖回来的华裔设计师宋元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深意的笑:“老板,刚刚那个人真是你吓跑的,你描绘的结果怎么跟我们看到的不一样?”

  张艺兴一愣,表情有些丢人:“你们都看到什么了?”

  沈宁之微叹了口气,这个时候还要面子。

  她拦住想要拆穿他的宋元,冲张艺兴抬了抬下巴:“什么也没看见,你赶紧进去收拾收拾换件衣服,今天的工作比较多。”

  张艺兴这才松了口气,头可断,血可流,屁.股可以烂,但是形象不能坍。

  边伯贤连闯五六个红灯,一路飙车回的老宅,要不是大清早警察还没上班,他今天估计要被请去喝茶。

  明明那丫头刚搬来边家时,他还烦的要死,处处看她不顺眼,想赶她走,现在知道她有男朋友了,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揪着,空落落的,窒息般的疼,疼的他快不能呼吸了。

  边伯贤刚从外面回来,赵阿姨便发觉不对劲,往日他上午都不在家的,今天跟丢了魂儿似的,一个人坐在客厅,也不吃也不喝,就盯着茶几上的水果发呆,心事重重的样子。

  赵阿姨从没见过这样的大少爷,以前虽然性格张扬了些,但整天开开心心的,不见他有烦心事,自打老先生这次生病住院,宁之小姐从边家搬出去,他的心也沉了下去,整个人也变得成熟稳重起来。

  今天老吴陪老先生去医院复查了,就她跟小张在家。

  见少爷这样,两个人心里再着急却没办法,站在大门口千等万等的,终于把老先生给盼了回来。

  边振国是什么人,还没下车便看出端倪来:“小赵,伯贤是不是又惹祸了?”

  赵阿姨赶忙摇头,如实汇报:“不是的老先生,少爷从早上回来就一个人坐着,跟丢了魂儿似的,也不说话,这都快坐一上午了,我看着害怕啊。”

  边振国跟老吴互视了眼,又无奈又有点想笑:“这叫什么,现世报啊,他边伯贤也有今天。”

  老吴笑:“您就别调侃了,快进去看看吧。”

  走进客厅的时候,边伯贤依旧在沙发上呆愣愣地坐着,那张俊脸上毫无表情,手里还攥着个桔子。

  边振国手握拐杖,慢悠悠走到他对面坐下:“老白天的,也不去公司上班,坐这儿发什么呆?”

  边伯贤这才缓过神:“爷爷您回来了,医生怎么说?”

  老爷子冷哼了声:“能怎么说,没做手术之前,暂时死不了。”

  看边伯贤表情一僵,老吴赶忙解释:“周医生说,现在的状态可以手术,也可以再调整几天,让咱们家里人自己商量商量。”

  边伯贤握桔子的手一抖,他最近心态失衡,连“做手术”三个字都听不得。

  他找遍国内外最权威的心内科方面的专家,都告诉他,这次的手术风险较大,这跟老爷子年纪有关系,技术再高没办法,毕竟谁也不能返老还童,很大部分都要看病人自己的身体修复能力。

  孙子最近的变化边振国一直落在眼里放在心上,看到他眼底的失落与无助,老爷子深叹了口气:“你跟爷爷说,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轻&吻&喵&喵&独&家&整&理&

  边伯贤垂睫盯着手中的桔子,好半天才将埋在心底的话问出来:“我想把宁之追回来,爷爷您觉得我还有机会吗?”

  老爷子眉峰一挑,那表情,似乎对臭小子的心事早猜出了□□分。

  他双手握紧拐杖,语气铁面无私:“没有。”

  这不夹带私情的回答,不仅边伯贤,连老吴都愣住了。

  边振国看着他的眼睛,语重心长道:“当初给你创造机会你不好好把握,宁之这么好的姑娘,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人家有这么掉价吗?”

  一番话,将边伯贤说的瞬间僵在原地,他死死抿着唇,竟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以后不仅是感情,生活,还是工作,都是这样,做任何决定前都考虑清楚,不要脑子一热,后路都给自己断了,后悔都来不及,以前爷爷年轻力壮,凡是都能给你兜着点,以后再碰见什么事,还得靠你自己。”

  边伯贤点头,心中的苦涩像墨水般蔓延开来。

  *

  沈宁之是跟何秀慧一起吃饭,才知道边爷爷已经出院回家了,据说手术日期也在安排。

  她当天下午就请假回了边家老宅。

  沈宁之到的时候,院子里没什么人,边振国的主治医生正坐客厅跟老爷子说什么风险之类。

  沈宁之没过去打扰,便站在屏风后安静地听了会儿。

  “这个手术主要治疗冠心病的一种治疗方法,血管堵塞后通过手术的方式连接一条血管把堵塞的位置绕过去……这个手术主要看个人的身体情况,虽然按照您现在身体器官状况,做手术风险大,但不做手术继续拖下去也不行……如果术后能挺过来,保持心情愉快无压力,寿命再延长十到十五年是没什么问题的……”

  沈宁之听的心尖一颤,医生的话再清楚不过,边爷爷病,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

  等老吴送周医生离开,沈宁之才慢吞吞从屏风后走出来。

  边振国本来还在沉思,看到小丫头后一楞,旋即笑呵呵道:“什么时候来的?”

  沈宁之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她走到边振国身边坐下:“边爷爷,医生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边振国拍了拍她手背,脸上的笑愈发慈善:“你边爷爷我今年都七十四了,大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早就做好随时见阎王爷的准备,没什么怕的,唯一的遗憾,就是还没见边伯贤那个臭小子结婚生子,到了那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爸妈交代。”

  老爷子语气轻松,却听的沈宁之眼眶通红。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比生死更重要,这是永永远远的离别啊。

  看着身边的小姑娘,边振国犹豫再三终于开口:“宁之啊,爷爷有件事,能不能麻烦你?”

  沈宁之摇头:“边爷爷,有什么事您直接说吧,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边振国叹了口气:“虽然我做梦都希望你跟伯贤能走到一起,但爷爷也知道,感情这种事不能勉强,不然也没法长远,如果我这次没挺过来,伯贤他就一个人了,你边哥以后就麻烦你多看着点。”

  边振国这语气,像极了在交代后事,明明是不甘心,但却力不从心。

  站在远处的老吴缓缓背过身去,无声摸去脸上泪水。

  沈宁之声音哽咽,拼命点头:“我会的边爷爷,边哥以后就是我的亲人,我会把他当做哥哥一样管着。”

  “可是爷爷……”小姑娘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我也希望您好好的。”

  老爷子亦是眼眶微湿:“爷爷多希望你能嫁进边家,可惜没机会了。”

  从边家回来,沈宁之便心情低落,回工作室后只是一直埋头工作,连跟人说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结果还没下班,张谨便双手捧着鲜花在门口等她了。

  沈宁之愣了下,放下手中的活,赶忙跑过去:“你怎么又出来了,背后的伤口还疼吗?”

  张谨摇头,嘴角笑意温柔:“我一个枪弹都中过的大男人,这点小伤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沈宁之不敢认同:“那也要注意点,万一感染就麻烦了。”

  男人将鲜花塞入她怀中:“饿不饿,今天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饭怎么样?”

  沈宁之看了眼鲜花,诧异抬头:“亲自下厨?”

  *

  边伯贤这几天失眠的厉害,听老吴说下午沈宁之回来过,躺在床上更是辗转反侧。

  等老爷子吃了药睡着,他一个人在阳台上坐了会儿,拿出手机给吴世勋打电话。

  这小子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电话那边热闹的很:“贤哥,今天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边伯贤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声音低沉的像一把旧琴:“在哪儿?”

  “莱茵会所,车银优也在,要不要来?”

  “就你们两个?”

  “还有其他朋友,老顾家里有事,就没过来。”

  边伯贤起身,将精致的打火机送入裤袋:“没他更好。”

  以前几个人出来玩,基本都是无聊解闷,娱乐张多,喝酒只是助兴,但今天贤哥来之后,气氛显然不同了。

  边伯贤刚进门,吴世勋跟车银优就察觉出不对劲,以往贤哥虽然高冷不苟言笑,但细细观察神色还是很轻松的,今天则像一块行走的乌云,气压低的让人不敢靠近。

  果不其然,在包间坐了没几分钟,贤哥便一个人干掉轻松两瓶人头马,吴世勋跟车银优互视了眼,身子下意识向后缩了下,完犊子,出门没看黄历,今天是个劫啊!

  果不其然,边伯贤来了没四十分钟,吴世勋便跑去洗手间吐了两次,他跟车银优喝的腿都软了,边伯贤也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

  边伯贤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海量,一对一就没有人干的过他,据说比边老爷子年轻时还要能喝。

  跟他们两个喝酒太不过瘾,边伯贤最后也不劝酒了,直接拿瓶子自己跟自己喝。

  车银优用胳膊肘撞了下身边人,压低声音道:“我跟贤哥认识那么久,就没见他心情这么差过,竟然也没发火,什么情况?”

  吴世勋亦是满头雾水:“我听我爸妈说,老爷子这次病的挺严重的,有可能会挺不住,是不是因为这件事?”

  “我看不像,老爷子生病,他不在好好陪着,跑这儿跟我们喝酒,怎么也不像贤哥的风格啊?”

  “那是……”

  “等他把自己灌晕,咱们看可能套出点话来。”

  *

  除了上次的烧烤,沈宁之还是第一次吃张谨最的饭,听张艺兴说,张谨厨艺不错,但很少进厨房,第一是平时工作太忙,第二就是,没人能让他有走进厨房的动力,他们家老爷子也不行。

  所以,此时坐在餐桌前安静等待上菜的沈宁之,心情是既忐忑,又有点受宠若惊。

  带沈宁之回家的时候还是二人世界,等张谨跟阿姨把饭菜端上来,却看见餐桌上还坐着个不速之客。

  张谨淡淡看了某人一眼:“你不是跟朋友约好了要在外面吃吗?”

  张艺兴死猪不怕开水烫,他笑呵呵道:“朋友可以天天约,你可不一定天天下厨,这么好的机会,不蹭一顿对不起我宁之嫂子?”

  沈宁之满头问号,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张艺兴嘴巴甜,嫂子短嫂子长的,叫的张谨心情大好。

  他状似无谓般点了点头:“也行,反正我们俩也吃不完,剩下的都是你的。”

  这下轮到张艺兴满头问号,我真是你亲弟吗?怎么听这描述,更感觉像一头猪?

  张艺兴这顿饭还真蹭对了,几年没尝过他做的饭,张谨的厨艺又上了几个台阶。

  这几年,他为了开拓海外市场去了不少国家,独具地方特色风味的美食他都尝过,所以张谨做的饭菜更多的是中西合璧,视觉跟味觉上都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张艺兴吃的一头劲,嘴里塞着东西不忘竖起大拇指,啧啧称赞:“大哥,你以后就算不继承家业,开家酒店也能挤进世界百强。”

  张谨扭头看向坐在身边的沈宁之:“怎么样,合不合口味?”

  沈宁之点头,露出今天的第一个笑:“嗯,很好吃,比外面的餐厅好吃多了。”

  见小姑娘的心情终于好些,张谨心底为松了口气,下意识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一口狗粮塞的猝不及防,张艺兴往嘴里狠扒了口饭,算了,为了美食,我能忍。

  一顿饭,虽然大多数时间都是张艺兴在比比叨,但吃的也算轻松温馨。

  就在沈宁之想去厨房给两个人准备点水果时,门外突然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

  还没等张艺兴咽下口中的饭起身去看,一个气质显贵的中年妇女已经领着长相艳丽的年轻女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后,沈宁之双脚像是被钉子钉住般,坐在原地不敢动弹。

  这个中年妇女她认识,张谨张艺兴的母亲,丈夫是国内的屈指可数的富豪,建筑业大佬,娘家势力显赫,会做生意,情商高,心狠手辣能镇场,在京市贵妇圈是人人都会忌惮三分的存在。

  她虽然跟张艺兴当了十几年的朋友,两家在前期也有合作,但沈宁之很少有机会见到她,只听说过她是个厉害人物。

  她身边的那个年轻女人沈宁之也眼熟,钱泓的亲姐姐钱欣,才貌双全的富家名媛,据说是不少富家子弟的追求对象,只是到现在还没觅得佳胥。

  看到餐桌上盛丰的饭菜,张母孙静娴笑着走近:“兄弟俩吃饭呢,我跟的欣欣赶得可真巧。”

  三个人立马站了起来,张谨隐去脸上的笑,低沉的声音里有几分忌惮:“妈,您怎么来了?”

  孙静娴挥手让阿姨又添了两副碗筷,走到主位落座:“听说我儿子受伤了,我这个当妈的怎么也得来看看。”

  说着,她摆摆手,让钱欣在自己身边坐下:“忘了给你们介绍,这是钱家的千金钱欣,你之前应该也见过。”

  钱欣冲兄弟俩点点头,脸上笑容乖巧又大方:“张谨哥,我之前在宴会上见过几次,你还记得吗?”

  张母意图太明显,张谨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站在原地,脸色不太好看:“妈,有客人要来您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张母抿了口红酒,声音淡然自若:“欣欣以后是自己人了,用不找专门打招呼。”

  张艺兴“喔”了声,语气很认真地问了句:“自己人?您认她当干女儿啦?”

  孙静娴放下手中的红酒杯看了他一眼,眼神有点冷。

  张艺兴自知自己势不如人,也不跟她对视,站在餐桌旁眼神乱飘。

  这时,孙静娴才终于注意到,俩兄弟旁边还站着个女孩子,从她进来便没说话,始终安安静静地埋着头。

  张母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番,声音微凉:“这位是?”

  张艺兴学着刚刚她介绍钱欣的口吻:“这是沈家的千金沈宁之,我大哥的女朋友,我十几年的好朋友,也是我们工作室的合伙人,妈你之前应该见过她。”

  “沈家的千金?”张母唇角微勾,语气间似乎有淡淡的不屑,“金穗集团已经大不如前了,真是可惜了老爷子之前的苦心经营。”

  张谨呼吸一窒,试图开口阻止:“母亲,别说了,那只是商场上的事。”

张母神色冷淡,不怒自威:“你也知道私交跟商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还乱gao女朋友?还为了这个女人受伤!”

  父亲就算再无能,也不能由着别人随意编排,还当着她的面,这无疑是侮辱。

  女孩眼神有点冷,放在身侧双手紧紧握成拳,但对方毕竟是长辈,张谨跟张艺兴的亲生母亲,沈宁之不会跟她拂了面子跟她正面刚。

  沈宁之笑了笑,不动声色道:“您说得对,家父心善软弱,不是杀伐果断之人,在生意场上确实没什么天赋,要他当年有您十分之一的气魄,金穗集团在京市也能是个龙头。”

  这句话看似奉承实则意有所指,孙静娴被人捧惯了高头,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沈清河可真是有个阴阳怪气的好女儿!张艺兴,饭都吃完了,还不赶紧把你朋友送回去?”

  张谨暗吸了口气压下心中不满,转身握住女孩手腕:“我去送。”

  张母猛地拍了下桌子,厉声呵斥:“你给我留下坐好,谁的朋友让谁送!”

  张艺兴忍无可忍,就在他想拍桌子问张母今天想干嘛时,沈宁之突然轻轻柔柔地笑了声:“我又不是没长腿也不是不认路,不用你们张家人送。”

  张母眼底鄙夷之色更显:“那样更好。”

  沈宁之看着她的眼睛,就像是在看怪物:“圈子里的太太小姐们都说,张太太交际能力强,情商极高,会为人会处事,现在想想,说这些话的人,好像都是身价背景比您高的,攀高踩底你倒是一流,好在生的儿子不随母亲。”

  还不等张母发作,沈宁之又转头望向钱欣:“你竟然给自己找个了这样的婆婆,勇气可嘉。”

  说罢,任凭身后谩骂声不堪入耳,沈宁之转身快速离开。

  这个被势力眼充斥的破地方,她一秒都不想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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