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if线（上）

好吧我有必要说一下我还活着还在话本，就是开学了实在写不动了（被打

关键吧……咱就是一破打游戏的你也不能指望咱写得有多好更得有多勤快（再次被打

不过还是很感谢一直在看我写的东西的各位，反正大概就，还挺开心的（？

突然诈尸爬起来更新是因为有人私信敲我说日记已经一年了……然后就开始研究写点什么，虽然但是还是拖了几天orz

犹豫了好久写啥，最后决定写写if线，大概就是如果大家没进脑叶的故事吧，应该还挺阳光的（？？

因为篇幅太长所以分开发了……写到一半的时候人阳了很大一部分都是烧的昏天黑地的产物，有bug什么的就当不存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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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过来帮忙！”

“知道啦～”

冬夜，后巷还开着门的店铺并没有想象中的少。也许是因为夜未深吧，倒是颇有些热闹。

安北宸跟着当初收养她的大叔一起经营着小小的餐馆，暖黄色的灯光在不知不觉间取代了她阴暗的童年。有时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尤其是在认清了这个世界之后。

并不是哪里都有好人的，也不是所有好人都会一直好下去。但至少自己在死掉之前被人捡到了，还能平平安安的长大，这已经比其他人好上太多了。

她不愿也不想回到曾经那个家，更不想看到自己曾经的父母，大人的事情就让大人自己解决吧，毕竟现在有人把她当女儿看。

“发什么呆啊，客人要等急了。”

“来了来了！”

大叔从没说过自己叫什么，也没太提过自己的过去。安北宸只能通过他喝醉时的片言只句拼凑出他大概的过去：一个普普通通的收尾人，偶尔会和朋友一起喝酒，妻子因为凑不齐医药费死在了手术台前，没有孩子……再后来放下了这份见血的工作，安安心心做个普通人，然后在一个下雨天捡到了她。

偶尔会有“不讲道理”的客人光顾，大叔心情好的时候会好好跟他们理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用武力解决。再后来……

“都长这么大了啊……不会保护自己可不行。来！叔教你两招对付坏人！”

于是熟客——或者说经常光顾又没有消失在哪的人，都知道老板捡回来的小姑娘不能再随便逗着玩了。她要是急了也是会打人的，毕竟语言不能解决一切。

她也记得那场大雾，大叔犹豫了很久要不要重操旧业，和别人一样去雾里捞点好处。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叔老啦，机会什么的留给年轻人就好了……你可别跟叔一样当什么收尾人，保不准哪天就死咯。”

后来有客人说，合同玩了文字游戏，报酬远没有想象的丰厚，而更多的人则留在了雾里……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有现在的生活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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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拉一如既往地往返于地上和地下两个世界。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能保住命的人并不多。地下有地下的规则，离了这里就没人能护得着他。

翻腕接住背后飞过来的簪子，他回头朝风月楼楼顶的鸿招招手，“认识这么久了还是没变啊，下次再大方点好了～”

地下黑市一直都有种微妙的平衡。稳固的利益链带来的是一点微不足道的信任，毕竟和悄悄消失相比，遵守规则要安全的多。

但能在这里呆下去的，又有谁不知道维护这脆弱的关系呢——至少可以短暂的喘一口气想想明天。

鸿是几年前正式接手风月楼的。上任楼主把她从笼子里买了下来，说是看她长得还不错。之后就一直带在身边。谁能想到养出了日后人尽皆知的江边鸟——即使她曾经是身份低微的半兽人，是只狐狸。

上任楼主在黑市里属于德高望重的那批人，风月楼更是无人敢动。他指定的人自然也不会有异议，谁叫话太多也是种死法呢。鸿知道不该问的别问，所以也从不好奇为什么主人要让自己当只鸟。直到他临走之前轻飘飘的留下一句“我自由自在的小狐狸以后要守在这条江边等主人回来了”。

缘分有的时候就这么奇怪，维拉和鸿的关系很复杂。没人想去挖出当年的事，即使那时的两人都如野草般无人在意。不过他也算是给自己找好了靠山。比起高层间的勾心斗角，维拉更在乎口袋里的钱。既然有命拿……就肯定有命花。

“觉得自己命长的话，我可以送你提前上路。”

“好嘛好嘛，抓住我再说啊～”

鸿盯着他的背影良久，当初那个藏不住自己心思的小孩子好像已经不见了，至于现在……她很期待他能走多远，总之还是别让她失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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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走了以后要注意安全啊～”

“有事说事没事赶紧挂。”

加百列强忍住把手机丢进脚下清道夫堆的冲动，计算着每波清扫间的间隔——条件允许的话，他也不想挂在住宅区的三楼窗台下面。

“你那倒霉老爹真该早点把你带走。”

“我哪知道啊……老大你还没处理完手里的事？”

“凌晨三点半，我觉得我该把你叫出来赏赏月。”

加百列没给他废话的机会，挂了电话后找准机会跳了下去——顺手砍掉了迎面扑来的清道夫的头。

虽然说这波清扫还有几分钟才结束，但中间十分钟的间隔并不能解决太多问题，早点动手总没错的，毕竟机会也会更多。

某种意义上来讲在清道夫群里活下来并不难，难的是高强度的连续攻击，坚持不下来的话也就只剩消失了。

“啧，真想知道这种恶心的生物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加百列甩甩手上沾着的黏液，又砍翻一只清道夫——巷子另一边似乎有点不一样的声音。

“这个时间被清道夫堵在巷子里……我该夸你胆子够大还是运气够好呢。”

“哈……算是得救了吗。”

面前的人显得有点狼狈，但也没有想象中半死不活的样子，加百列初步对这个家伙有了判断，而对方也明显在打量自己。

“加百列。”

——算是自我介绍了。

“还真是个冷漠的人啊～我叫残麟，以及……你应该不会对我下手吧。”

“这话应该是我问才对。”

眼前的人跟随身带着K公司的奇点一样，喘了口气就又活了过来。当然也不排除只是力竭，实际并没有受什么伤的可能。

“我真的很好奇你们这些收尾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统一的不信任别人，明明都不了解对方。”

“这不该是职业素养吗。”加百列瞟了眼身后跟着的人，“下拨清扫还有三分钟，进不了居民区就得想办法躲了。”

“我以为你会说硬拼什么的呢。”

“呵，也不想想是谁被堵在巷子里。”

“当个短暂的搭档如何？你的战斗方式不像那些孤狼。”

“我不保证顾得上你。”

“无所谓。”

清道夫再次从后巷涌出，不过两人反应都不慢，各自找好了位置，一时只听见武器挥舞碰撞的声音。

“身手不错。”

“就当在夸我咯～”

至于后来……

“老大好久不见～原来你身边还呆的下别人啊。”

“这就是之前跟你一起的？看着也没多厉害嘛。”

“……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