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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白发:西启不会输,本宫就更不会

符鸢“说那么多,不过是想要哀家放了他。”

符鸢拿过亲卫的刀,抵在容齐的脖子上,

符鸢“可惜了,哀家最看不惯你这孤高傲世的样子,你不肯喝,那哀家就再给他灌下去,这般,只要你舍得,也不错。”

澹台瑾昭“你知道他的身体是受不住的,你,他是你的儿子!”

符鸢“哀家知道啊,那又怎样呢?”符鸢看着她,笑着说道,“重要的是你也要知道,而且,这一碗药,比上一份还多了三份的量,你看,是你喝,还是?”

澹台瑾昭“你是根本就是想要他的命。”

符鸢“错,哀家要的是你的一生痛苦,受尽凌辱是痛,但是让你一生所爱,因你而死,也能让你痛上一生吧?也不错了。”

瑾昭看着那一碗药,看着被掐住脖颈,连话都说不出的容齐,她知道,符鸢做得出来,也许容齐不会死,但是这个过程,容齐会受怎样的苦楚呢?她有空间,有灵泉,他没有。

符鸢“怎么样,这药凉了便不好了。”符鸢看着她,说道,“看样子,你是不想喝,也对,没有女人会愿意自己形同妓女,放荡形骸,委身于人的。哀家亲自服侍皇上用药。”

瑾昭看着符鸢竟真的将那碗药递到了容齐的嘴边,立刻伸手抢了过来,一饮而尽,将药碗砸在了地上,

澹台瑾昭“你赢了!你可以滚了。”

符鸢看着地上的碎药碗和清冷的看着她的瑾昭,符鸢“这药,刚才可是洒了不少呢。来人,再给澹台小姐,送一碗,这药,要喝尽了才好。”

瑾昭看着送到她面前的第二碗,挑了挑眉,喝完,将药碗反扣在托盘里。澹台瑾昭“现在,满意了?”

符鸢“哈哈哈,”符鸢大笑出声,“满意,当然满意。所以,哀家今日不锁宫门,不用你一个人,慢慢地熬着,宫门外,哀家会命将士留守。”

瑾昭觉得自己真是低估了符鸢的无耻程度,澹台瑾昭“符鸢,今日之辱,我记得,但是,澹台家的大小姐,不是他们可以肖想的。”

瑾昭站在殿中傲然看着符鸢,双手交叠在身前,端的是一副大家闺秀,端庄肃穆的样子。

符鸢“好啊,哀家盼着你能一直如此。”

符鸢转身拽着容齐便要离开,却发现容齐挣开了她的手,

符鸢“齐儿?你的身体你自己知道,所以哀家不为你娶妻不为你选妃,你便是留在这里你也救不了她。”

容齐看着符鸢,如果她不是他的母亲,该有多好?他不理会她,转身去关殿门,

符鸢“齐儿!”

容齐“母后担心什么呢?”容齐看着符鸢,自嘲地说道,“儿臣,确实帮不了她,救不了她,您又何必管朕是留在这里,还是留在何处呢?”

符鸢“好,好啊。”符鸢冷笑一声说道,“本来哀家还想着让她在你心里留个好印象,既然你不愿意,你就看着,看着她,当着你的面和别人行鱼水之欢,哀家等着你自己出来。”

这个月,是西启史上第一次,启皇病重,辍朝二十日。

含章殿内,倒是没有如符鸢的愿,药迷心智,不过片刻,瑾昭很快就领教了这药的霸道厉害,看着在一边守着自己的容齐,她知道这药她必须吐出来,不然她真能抗不过去。

她跑到一边,端着盆,努力的扣喉想将药吐出,容齐看着她面色潮红,拧了浸了冷水帕子想给她擦一擦。

澹台瑾昭“放下,你出去,现在就出去。”她试了几次,就是吐不出来。她开始找水,大量的喝水也可以催吐。

她端起桌上的茶壶,还好,还有冷茶,她将茶水喝尽,这点水明显不够。容齐似乎明白过来,快速走到桌边,从桌下取出一坛净水,这是每日送入宫中的烹茶的泉水。

容齐“这是干净的玉泉泉水。”

看着她端起坛子将水喝干净,转身便去屏风后面催吐,许久才跌跌撞撞的出来,容齐立刻上前去扶她。

澹台瑾昭“你别碰我!”

瑾昭一把推来容齐,她能察觉到容齐碰到她,她立刻便能感觉到舒服很多,甚至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让她扑倒容齐就能不用这样痛苦,但是她知道,不能,这样的念头起都不能起。

她已经把大半的药吐了出来,但是药效霸道,她知道,这几天她是必须想个办法才行,不然她早晚对容齐干出什么禽兽的事来。

澹台瑾昭“你出去。”

她现在觉得自己全身又热又痒,觉得都快炸开了。她看着容齐,说道,

澹台瑾昭“现在就出去。”

容齐“阿瑾。”

容齐看着她,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朕,”

澹台瑾昭“你出去,符鸢,才不会就这样就放过我,你要是真的想帮我?”瑾昭看着他,说道,“那就出去,我可不想看到别人奉太后之命闯进来。去啊!”

容齐看着她缩在角落里,转身取下墙上的配剑,出了殿,看着殿外守着的守卫,

容齐“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留守在含章殿外。”

万能龙套“陛下,太后有旨,含章殿,天子所居,不能不守。”

容齐“那,你是要抗旨?”

万能龙套“陛下,臣,不敢。”

容齐“那就滚!暗影!”容齐叫了一声,暗卫出现,“逗留含章殿者,杀,抗旨不尊者,杀,擅闯者,杀。”

万能龙套暗影:“是。”

容齐站在殿外,看着日落西山,听着殿内瑾昭痛苦的呼喊声,还有桌椅被翻倒的声音,直到殿内一声巨响后再无声音,容齐再也顾不上其他,推开殿门,殿内漆黑一片,他借着月色点起墙上的蜡烛。

眼前的情景让他痛心不已,瑾昭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条绳子,将自己的双手上半身都捆在了一起,殿内一片狼藉,地上破碎的瓷碗、杯盏,花瓶,桌椅。而此刻的瑾昭额角一片青紫,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雪白的衾衣上,如同雪中红梅。

容齐跪坐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来,安置在内室的床上,看着陷入昏睡的瑾昭,容齐解开她身上的绳子,看着被麻绳磨破了的手腕。

他打开床边暗格,仔细地帮她包着伤口,才见她时,她连粗布衣料都不能忍,肌肤娇嫩,如今不过一个月,他看着床上的瑾昭,良久,他才站起来,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自己的外袍。

躺在床上,将她拥在怀里,想起她这一个月里的任性活泼,娇气,对着他时的小心翼翼、坦诚、倾尽所有。

黑夜终将过去,看着阳光照进寝殿,看着身边的人苏醒,看着她分明还未苏醒,却还知道推开他,他忽然笑了,他轻轻拉过她的手,吻上她的唇,有些事,总是男人比女人懂得更快、做得更好。

瑾昭再度清醒过来,看着赤裸的自己和睡在身侧同样不着一缕的容齐,她觉得她真是要疯了,她还真是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来了。她跌跌撞撞的下了床,捡起衾衣,酿跄着走到浴间,拉开浴间的门。

偌大的浴池里没有一滴水,

澹台瑾昭“符鸢!你这个神经病!”

瑾昭知道含章殿的浴间不同于别处,每日的清水一早就会换好,加好药材,晚间沐浴时再另行加热,如今这一池居然是空的。

她将手伸向浴池,要想隔空将空间里的东西取出来,需要双倍的精神力,所以她从来都是自己进空间拿取,再出来,但是现在她可没有精力一次次的进空间取水,她直接将空间里的冰川雪水引出来,直到她头痛欲裂,跌入浴池中。

她落水的声响传来,容齐惊醒过来,他披上衾衣,走进浴间,见看见瑾昭从水底上来。美人出浴,本该是美景,但是那溅到他手上,冷到刺骨发疼的水珠,让他明白过来。

容齐“阿瑾,上来。”

他伸手要拉她上来,即便是悬在水面上方,那刺骨的冷意都让他觉得冷,看着瑾昭冻得有些发乌的嘴唇,他觉得愧疚、歉意、心疼已经要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瑾昭此刻泡在冰水里,虽然冷,却能冷静下来,她在浴池边坐下,说道:澹台瑾昭“我不上去。”

容齐“太冷了,快上来,听话。”容齐哽咽着说道。

澹台瑾昭“不冷啊,你别管我。”瑾昭拨弄了一下水面,说道,“我第一次发现你的浴间好大。”

容齐看着她不说话,看着她强装任性的样子,他大的喉间像是堵了一团棉絮,

澹台瑾昭“你和我说说话。”瑾昭看着他说道,“或者念书给我听,不行,念书,我该犯困了。”

听着她有些发抖的声音,容齐觉得此刻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只要她能好受一点,

容齐“宫里的生活,并没什么意思,我的生活就更没有意思。读书、习字、武课,君子六艺。”容齐想着自己的过往,稍有些亮色的人生都是漫儿,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和她说。

澹台瑾昭“这是什么茶?”

瑾昭觉得自己身上的药劲稍稍缓和了,她拉过横陈在浴池上的案几,涉水而去,看着上面的茶罐,杯盏,问道。

容齐走过去,说道:容齐“骊山云雾,可惜现在没有好水。”

澹台瑾昭“我有啊,石上清泉,山间雾水,百花清露,梅上落雪,我都有,”她趴在池边,歪着头问道,“我的陛下,要煮给我喝吗?”

容齐“好。”

容齐笑了,她就如海中女妖,乌发雪颜,水珠在肌肤上滚落,落入水中、玉阶上,好似她真的感觉不到冷,而是生来就在水中。远海而来的女客,在水中翩然摇曳,误闯进来,对一切都甚是好奇,问他可要煮茶给她喝。

容齐“云雾茶,朕从前觉得积年的雪水煮出来的最好,如今你有这般多的好水,朕一样一样煮给你喝。看你喜欢哪一种。”

浴池边,瑾昭取出茶桌,各色的水,便坐在池边看着他,煮水烹茶。

容齐“尝尝看,这是你说的山间雾水煮出来的茶,我看着茶汤清亮,不过也不知你那山上可是种满了药材,这水中竟有些许药香不曾去除。”

容齐将茶递给她,瑾昭接过茶杯,茶水有些烫,虽然这一点点的暖意不足以趋尽这水的寒冷,但是,他可以。

瑾昭慢慢喝着手里的茶,外面日升月落,足足两日,容齐看着已然神志不清趴在池边,呢喃着冷的瑾昭,轻声哄劝道:容齐“上来,我们去换衣服,换完衣服就不冷了。”

澹台瑾昭“···好。”

瑾昭说完便再无记忆。

容齐看着滑入水底的瑾昭,伸手拉住她,不顾她身上的潮湿,将周身冰凉犹如寒冰的人抱在怀里。

瑾昭再醒来时,天光大亮,透过床边白色的纱幔照在床上,是暖的,身边躺着的是她喜欢的人,容齐感觉到身边人的活动,睁开眼,说道:“醒了?还难受吗?”瑾昭摇了摇头,小声地问:澹台瑾昭“我,已经过去几天了?”

容齐“自你服药之后,这是第十日。”

容齐坐起,倚在床头说道。

澹台瑾昭“我,最近是不是,很过分?”

瑾昭小心翼翼的求证,澹台瑾昭“做了很多,很过分的事?”

她虽然这些日子一直迷迷糊糊,但是梦中大概还是记得的,现在想想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容齐笑了起来,说道:容齐“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看着她瞬间涨红了脸,连露在外面的肌肤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容齐伸手给她拉好肩头滑落的衾衣,说道:

容齐“朕这里并没有你合适的衾衣,先前你的那些,也都损坏了,这件是朕的衾衣,给你穿确实是大了些。”

瑾昭紧了紧领口,难怪她觉得这衣服上有些药香,还挺好闻的。她将衣袖盖在脸上,遮住自己有些发烫的脸,神游天外,容齐看着她这般模样,倒觉得可爱。

容齐看着她那娇俏的模样,握住她的手,说道:容齐“朕想着要给你父王修书一封,安排一下你与朕的婚事。”

澹台瑾昭“婚事?哎呦!”

瑾昭猛地翻身想要坐起来,腰腹间、腿上的酸疼感,让她有些狼狈的跌倒在床上,容齐扶着她坐起来,拥她在怀,倚在床头,说道:

容齐“小心些。这般意外做什么?你与朕已有夫妻之实,如今才议亲事,已经是朕,愧对于你了。”

澹台瑾昭“你不是说,你有心悦之人了吗?你娶我,那她呢?你不想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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