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2 无罪的神明(10)

在剩下的半小时里面，审问的警察换了一波又一波，但是没有人能让林大兆再次开口。律师很快就到了，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订死嫌疑人，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律师把林大兆带走。

陈恒气得不行，把资料丢在休息室的会议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何清还沉浸在自己在审讯室的糟糕表现里，被弄出的声响吓得一抖，然后抬起头试图安慰陈恒。严晏恺看了陈恒一眼：“陈恒！这是你发泄情绪的时候吗？”

林晗之推门进来就看到了这样的情况：严晏恺明显生气地站在沙发附近看着陈恒，陈恒把脸埋在手里。林晗之从其他同事嘴里知道了林大兆的事情，急忙上前缓解紧张的气氛：“别着急，我和秦妍刚刚从何宝怡前室友那边过来，她是何宝怡大一的室友，不过后面搬走了，你们不想听听原因吗？”

何清拽着严晏恺的手让他坐在了沙发上，然后接上林晗之的话：“姐姐你说，我们都在听。”

“舍友发现了何宝怡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她会把《圣经》的书页撕下来贴满整个墙壁，然后半夜坐起来面对墙壁念念有词，如果这时候开灯或者叫她，她会回头直愣愣地盯着那个人，然后在胸前划十字念着：‘拯救……’，舍友很害怕，等辅导员通过换宿舍申请就搬了出去。这种情况开始是在舍友发现何宝怡手腕出现自残的痕迹之后发生的。”林晗之说道。

“何宝怡在大一开始就遭受了校园暴力，自残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源于此，身体和心理上受到的折磨让她希望有个信仰能支撑自己，于是开始阅读《圣经》。”严晏恺很快进行了分析：“当然，这只是我目前根据已有信息的推断。”

陈恒很快调整了状态，有点疑惑：“失踪的人都对她进行过校园暴力，会不会是她……”

“死者里有一名男性，体格正常且有健身经历，被女性制服的可能性不大。”秦妍也走进了休息室，将尹文渊的调查结果放在桌上。

坐在沙发上的男生突然蜷曲着身子，似乎在忍受疼痛，严晏恺立刻察觉了不对，让林晗之去找医生，何清抬手搭在严晏恺胳膊上，摇头示意不用：“嘶——我突然想到！如果是两个人作案呢？像……像我梦里一样，我和那个潜入飞船的外星人，都是……凶手！”努力回忆梦中的内容给何清大脑带来了针扎般的疼痛，何清又说不出话了。

在休息室里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凶手有两个这个分析似乎给他们点亮了新的思路，严晏恺反应过来，站起身开始部署：“不是不无可能。陈恒，告诉尹文渊还有薛博文一起监视学校监控，你负责和其他警察去跟踪林大兆离开学校后的行踪，林晗之和秦妍去观察何宝怡宿舍的墙壁和搜查她的用品，我和陈恒换班跟踪林大兆。”

何清乖乖举手：“我呢？”

严晏恺认真地说：“待在休息室，好好休息。”

小剧场：

陈恒为什么秦姐emo严队你会安慰她，我emo你只会凶我

严晏恺自己心里有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