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萨尔茨堡逗留了好几天,又看了几次那位亚裔小提琴手的音乐会,才启程前往维也纳。
把自己浸透了奥地利浓厚的音乐氛围后,我突发奇想要去迪拜。
马嘉祺怎么突然想起要去那?
林程萱也不是突然想起啦,以前不是经常听别人说就连去迪拜乞讨都能变成千万富翁嘛,那就去玩一玩咯。
马嘉祺好啊,那我找时间订个机票。
我们顺利的坐上了飞往迪拜的飞机,路上我倒是很兴奋,马嘉祺对此一脸宠溺又无奈。
下了飞机,我们把行李放好,我就迫不及待的把马嘉祺拉去了小吃街。
马嘉祺小吃街有的东西不是很卫生,你不能吃哦。
林程萱知道啦知道啦,就你唠叨。
我看着街边琳琅满目的小吃,辨认着真心恐后钻到鼻子里的食物香气,我好像脱缰野马般死命奔向食物,马嘉祺好不容易才劝住我,挑挑拣拣才找到一些我能吃的。
林程萱生病好难受哦,什么都不能吃。
马嘉祺没事的,会好起来的。
我心里深知他只是在安慰我,我这病反反复复从小到大就没有好过,活得久一点都很不容易了,怎么可能会痊愈呢?
毕竟我俩都是病人,他能耐得下性子来安慰我已经挺好的了,我努力的咧起一个笑容。
林程萱对啊,一定会好起来的。
虽然我假装乐观,但显然我能吃的食物并不想让我保持快乐,它们并不好吃。
我把它们一股脑的塞给了马嘉祺,结果就是他饮料喝多了,想上厕所。
闹市里鲜少能找到一个公共厕所,我们东跑西跑,问了一个又一个人,才勉强看到一个厕所的影子。
马嘉祺把我们刚刚买的稀奇玩意儿塞到我手里,就急匆匆的往厕所跑去。
马嘉祺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
我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墙角,看着路过的市民熙熙攘攘,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
我盯着自己的脚尖,盘算着还有几天好活,不由得又感到了几分悲伤。
还没等我算完呢,一个黑色的大麻袋就从后面套住了我,接着又有一只棍子把我敲晕了,我失去意识之前想的最后一件事就是: 我还可以陪马嘉祺多久?
有两个人说着当地的方言,把我扔上了一辆旧车的后备箱,上面满是铁锈和汽油的臭味。
接着一个硬物抵住了我的脑袋,隔着麻袋都感觉有些冰凉,我转念一想,应该是把枪。
路程有些遥远,一路颠簸,几个绑匪在前面开心的聊着天,我在后备箱又紧张又害怕,胃里翻江倒海,却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被摇的晕晕乎乎的了,几个人又打开了我的麻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绑住了手脚,嘴里塞上了一块脏兮兮的毛巾,上面似乎还有迷药,因为我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我想马嘉祺现在应该很焦急吧,这种事情我还没有经验,先走一步算一步,看看有没有漏洞,可以逃走或者发送求救信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