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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鬼主大人63

山河令观影体团宠的鬼主大人

团宠温温,不喜勿入,注意休息本文周温!周温!周温!说三遍,免的有人眼瞎点进来,对我评头论足不是不可以,可是前提本人写的周温,某些单纯喜欢温周的,还希望不要来找不耐烦。我脾气不好的。

小心心过一百五更新下一章。

 [“这笔烂账,天下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的了。二十年前,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高手异军突起,在江湖上闯下诺大名声。这便是封山剑容炫。

这个姓容的有套奇谈妙论,说是天下武学系出同源,如果大家都能摒弃私心,互相交流印证,必能造就出一门前无古人的绝学。这番奇谈妙论,居然真的打动了一众不知天高地厚之辈的心。”]

“容炫,你可明白,作为长辈有些东西不能给便是真的不能给啊。”

[“他们以容炫为中心的,跟着他一起发疯,妄想改变中原武林沿袭了千百年的武学传统。造就一番新气象。

容炫在这春秋大梦里越陷越深,开始无所不用其极的搜集武林秘籍,或巧取,或豪夺,或坑蒙拐骗。一个本为江湖翘楚的青年,却沦落为江湖上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岳凤儿不敢相信,若是之前没有真的看到自家夫君的这些事情她还能抱有一丝丝幻想,可如今一切悉数破碎,他们为何会这样呢,为何会变成这幅样子。

[幸好,容炫的妻子是神医谷大弟子芝仙岳凤儿,容炫几次受伤中伏,都被岳凤儿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老天无眼,经历数年,终于让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搜集了无数武林绝学。他们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创建了一个叫天下武库的宝藏。

他们在武库外设立了重重机关,武库的密钥分为五份,由容炫五位武功最高的好友分别保管。要开启武库,必须集齐五份密钥,缺一不可。”

温客行说到这,停了停,不知是心有郁结,还是思考些什么,周子舒抬起头,看着温客行,“然后呢?”示意温客行继续说下去。

“然后?”温客行冷笑了一声,握紧了拳头,眉眼中的疯狂尽数被周子舒收归眼底,“然后?然后不就是人尽皆知的事吗?当时五湖盟盟主召开武林大会,号令江湖群雄围杀这个疯子。容炫走投无路,被逼到青崖山外,杀人无算,最终力竭,自刎于鬼谷界石之旁。”]

岳凤儿从容炫身边走出来,死死盯着高崇等人,她承认,自己和夫君做错了,可是夫君从小待在长明山上,从未入世,他不知道这世间肮脏,高崇等人也不知道嘛?

建立武库,就只是夫君一个人的责任吗?不说高崇他们,秦怀章和张玉森又凭什么脱的一干二净,还是说他们没参与武库建立,既然做都做了就不要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了。

“秦怀章,张玉森就像这空间主人说的,所有一切所谓的事实真相,也不过你们的一面之词,我也不知该信或者不信,但高崇,沈慎陆太冲,你们什么理由都没有了罢。

武库不是我的夫君一人建立,乃你们五兄弟和他一起,凭什么到了最后承担恶果的时候,只有我夫君和妙妙他们,你们呢?

龙雀秦怀章不出手,可他们出手帮助了妙妙他们,虽不知道真假,可是也算是将功折罪,张玉森被自家师父打断了腿,如今张夫人以死,张玉森先师已逝,事实无从考究,可你们呢?

什么怕毁了五湖盟百年声誉,恶心,真恶心。你们这些人,才是毁了你们五湖盟声誉的罪魁祸首,犯了错不承担后果,连弥补都做不到嘛?”

岳凤儿的字字珠玑让谷妙妙含泪,让高崇等人愧疚低首,连叶白衣都手指紧握住龙背剑柄,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温客行只红着眼眶,讽刺一笑,说旁人冠冕堂皇,可岳凤儿这些话又正派到哪里去了。不也是替自己,替容炫狡辩,推介责任的话嘛。

[ “人尽皆知?”张成岭脸上满是疑惑他知道的可跟温客行说的不同,如何能说人尽皆知,还是说......“为什么我知道的不是这样的?”

“因为这是容炫故事的结局,而不是江湖故事的结局。”温客行应张成岭道,“容炫自刎后,青崖山恶鬼倾巢而出,和武林正道大战于青崖山外。那一战打得是天愁地惨,双方死伤惨重,武林正道凋零过半,鬼谷也是元气大伤,倒是换来了江湖中相安无事的二十年。活下来的人,人人都有亲友折损于中,何况大战的起因本就不是那么光灿,结局嘛,也不是那么光明,自然人人都讳莫如深。”

不只张成岭听完身子一愣怔,连周子舒也皱了皱眉,那些人还真是...当今这世道也不知怎么了。“所以,温叔,你是说,他们因为贪图武库藏宝才......”

温客行看着眼眶含泪泛红的张成岭,自己眼眶也微微泛红,心中愧疚酸涩混合在一起,“倘若五湖盟二十年前如愿开启武库,想必镜湖剑派今日也不会覆亡了。”]

“阿行,镜湖派灭门你身为鬼主肯定有责任,可也不全都在你身上,鬼谷其他总想把你取而代之的恶鬼,晋王段鹏举,还有毒蝎,每个人都有份。

你若真的自责,等咱们出了这空间,废了毒蝎,压了鬼谷,灭了晋王阴谋,不就好了,也算是给成岭家报仇了不是嘛?”

[张成岭虽然老实,却也不是傻孩子,温客行说了这么多他在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是真的傻了。可是真相和事实往往并不是容易让人接受的,“琉璃甲,就是武库钥匙,我爹爹也是容伯伯的五位好友之一。他为了琉璃甲而死。”

 温客行满目担忧的瞧着张成岭,看着张成岭沾染了仇恨与恶意的眸子,不禁也有些心疼。他想,他确实恨五湖盟,但是张成岭是无辜的,甚至还受了他的错误连累。]

“秦二哥,你把子舒教的太好了。做事情通透啊,”

 [“好了好了,别想了,都过去了。”周子舒见气氛有些凝重,伸手拍了拍张成岭的肩膀,轻笑着安慰,可温客行却听不得这种话,过去,过得去吗?弑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如何能过去?“过去了吗?我看未必!”]

“阿行,我知道过不去的,可是伯父伯母肯定不希望你这般痛苦,报仇有阿絮陪着你,别太责怪自己了。”

[周子舒一愣,却也没再说什么。“师父,温叔,我想清楚了,我还不能走。”张成岭站起身,摸了摸自己下腹偏右的位置“我得回去五湖盟。”

温客行听了张成岭的话,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傻小子,我说这么多都是对牛弹琴吗!”温客行说完偏开头,沉默了一阵,这才继续对成岭说道,“你既已知道了琉璃甲的来龙去脉,又知道这帮人各个包藏祸心,你还回去做甚。”

“正因为我知道守护琉璃甲是我爹的遗志,知道此事牵连的人如此之广,我再没用,又怎能保全自己置身事外呢?更何况英雄大会召开在即,镜湖剑派就剩我一人,我再不去,不就真的等同镜湖剑派在江湖上除名?”

 周子舒看着张成岭很是欣慰,不愧是他周子舒的好徒弟,至纯至善不说,还很有担当,这是如今很多所谓大侠都没有的。“成岭,你是个有担当的孩子,甚好。若你已下定决心要回去,那就听师父的话,把琉璃甲归还给五湖盟。”

 “为什么!”不只张成岭不理解,温客行也微微皱眉,不过只一瞬温客行就思路清明了,明白了周子舒的意思,“成岭,你的安危重要还是琉璃甲重要?”

 “当然是琉璃甲重要了!”张成岭丝毫不犹豫的说,“错啦!”周子舒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比活生生的人更重要。”]

“张小子,我看秦怀章的徒弟的徒弟傻都是跟你学的,果然虎父无犬子”“可是师父,我爹爹和五湖盟僵持了二十年,甚至付出姓命就是因为琉璃甲呀。”

温客行闻言诧异地看着周子舒,原来阿絮他竟是这般想的吗?众人觊觎的武库宝藏,在他眼里还不抵成岭一条命。若他爹也这般想……呵,在他爹眼里,自己妻儿的命恐怕比不得兄弟情义。]

“阿行,谁的性命都没有你的重要,什么东西都没有命重要。”温如玉,听了画面中温客行的心声,心头说不出的烦躁。

他早就后悔了,可后悔药无处寻,若能再重来一次兄弟义气算什么,妻儿性命如何比不上兄弟情义。

[温客行轻轻摇摇头,似乎想把脑子里让他难受的东西,难受的事情甩出去,“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周子舒侧头看了温客行一眼,心中轻叹一口气,想着之前温客行的偏激,想着还是再劝慰开解一下罢。

“成岭,你觉得为师的武功如何?”张成岭想着周子舒平日手握白衣软剑,缥缈的俊秀身姿,想着岳阳派那么多人都不是对手的魅曲秦松几人都不是自家师父的对手,只觉得自家师父跟温叔一样都是绝世高手。

“师父的武功当然是顶好的。”周子舒轻笑着点点头,“我的武功不算差,多少能跻身江湖一流之列。但是,我所精研的本门武功不过十之二三。吾生之有涯而知之无涯。常人穷尽一生的精力也无法将一门武学研究参透,就算打开了武库,于一人一门又如何?不过是人的贪念作祟罢了!”

张成岭听懂了周子舒话中的意思,却仍旧放不下自家爹爹拼了命守护的执念,“可是,师父,爹爹吩咐我......”]

“成岭阿,爹爹我在意的不是武库,而是兄弟情义,我要是真的想打开武库,二十年前拿出我手中那块琉璃甲不就行了。

何必等到二十年过去,你子舒……师父说的不错,爹爹希望你从这二十年前的旧事里解脱,继续过自己的人生。希望别带着这个麻烦害了自己。”

[“成岭,张大侠的执着不是武库本身,而是兄弟之义。你爹爹如果想打开武库,二十年前就打开了,何必等到现在?容炫前辈已经不在了,你爹爹也......如果他们知道的话,是希望你从这二十年前的旧事里解脱,继续过自己的人生。还是希望你继续带着这个麻烦,不断遭人觊觎劫掠。”

“世人围绕着贪念画地为牢,我管不了。你,我还是能管一管的。听为师的话,把这个麻烦丢出去,让他们争吧。”]

温客行从来都见惯了世人的虚伪,却头一次遇见如周子舒这般豁达之人。若他当年被秦怀章带回了四季山庄,那阿絮是否也会这般开解他,若他真的回了四季山庄,是否也会变成阿絮这般好的人呢。

可是我的阿絮,温客行他给这江湖布了一个局,把自己困在局中做了决定一切的棋子,他可还能出的去?

[回到岳阳城内,四处繁华不减,只是街上似乎少了些岳阳派弟子巡城,想必也是为了找张成岭统统被叫回去了吧。周子舒和温客行一路将张成岭护送到岳阳派门外,这好端端的孩子又要再送回去还真有些不舍。

 “成岭,你记住,尽可能让别人知道,你已经将琉璃甲交出去。等英雄大会之后,师父便来接你。”“嗯。”张成岭点头应道。

 周子舒叮嘱完了,温客行却也不放心,又再叮嘱一遍“傻小子,凡事事不干己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晓得吗?五湖盟那几个老鬼各个是人精,你别管他们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你就装聋作哑,到了武林大会亮了个相便了。”

 张成岭抿了抿唇,忽然上前一步抱住了温客行,“温叔,谢谢你。之后你跟我们一起走好不好?咱们一直在一起,还有湘姐姐,我们.....”不过抱了没一会儿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子舒扣住肩膀一把从温客行怀里拽出来,周子舒心里不满,抱抱就得了,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行了成岭,别学你温叔婆婆妈妈的。”“成岭,万一有什么事,就找你湘姐姐,别怕,我们都在。”温客行刚说完,周子舒就连忙将张成岭那个小灯泡推走了,他还不知道温客行的性子,最是会宠孩子的看顾湘那丫头就知道,。再这么腻歪下去,成岭明天也别想进岳阳派的大门。

张成岭三步一回头地进了岳阳派大门。温客行看着张成岭走远,脸上也尽是担忧之意。“行了,别看。”

温客行话中也掩盖不住担忧,“五湖盟没一个好东西,你那傻徒弟执意要回去。我总悬着个心,诱成岭出来的字条上写着一个“絮”字。他们怎么会知道你和成岭的关系?他们又何以知道周絮这个名字?”]

“应当是那时送成岭去赵敬三白山庄的时候暴露的,是我们太大意了。”

[“无论是和天窗还是毒蝎交手时,我都未透露过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我只告诉过一个人,那就是你。莫非,是你透露的?”周子舒这么一说,还真给温客行吓了一跳毕竟他从来不拘小节,若是不小心被他透露了也不一定。但是,看到周子舒那戏谑的眼神,温客行便反应过来了。

“我们送成岭去五湖盟的时候,你就提到过周絮这个名字。阿絮你少讹我。”

 “罢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雇四大刺客之人只是想要琉璃甲,既然成岭把东西交出去了,他不过是个孤儿,等到英雄大会结束后,我便会带他远走高飞。”

周子舒言尽于此,而温客行依旧满目担忧地看着岳阳派,恨不得冲进去把他家两个傻孩子都抢回来,周子舒看着这样的温客行不免有些失笑,“行了,走了,跟个倚门送子的老母亲似的。”说完周子舒叹了口气,转身就要走,却被温客行一把拉住。]

“阿絮,你说谁是老母亲呢?我可不是,你别乱说,要是也是阿絮你是老母亲……哎,不对啊,你是成岭的师父,可做不得老母亲,这可如何是好。”

“小蠢货,既然你已经和秦怀章的徒弟有了情义,老母亲是谁也不用计较不是。”

“如何能不计较,阿絮这般美人哪里是能……”温客行说着说着话还没说完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再说了。

“阿行,能什么?阿行放心,以后我俺们两个床上见真章。”

[“干什么去啊。”周子舒偏头看着温客行,眼睛亮亮的,“喝酒,晒太阳,干什么不行。”周子舒一边走一边笑,他许久没有像今天这般心情好了。

街边酒肆里,周子舒倚在墙上,仰头晒太阳。温客行看着他,就好像看到了两人初次见面的时候。那时一身乞丐装的周子舒也是这般自在随意。阳光倾洒在地上,岁月静好。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人心难测而信之。温客行心中默念着,忽然身子前倾“阿絮,你为什么就不敢赌我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啊?你认识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好人还是坏人啊?”

周子舒本来晒太阳晒得开心,被温客行如同蝇子嗡嗡一般的聒噪声弄的有些烦躁“别废话了,绕口令吗?”“快说!我都好奇死了。我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啊?”

“傻样,我在人心鬼域里杀了个七进七出,要是连好人、坏人都分不清楚。那岂不是白活了?”听了周子舒的话,温客行一怔,“所以,你觉得我是个好人。”

温客行问得小心翼翼,旁人向来只说他是疯子、恶鬼,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敖的人。偏偏阿絮却觉得他是个好人,好人嘛。“坏人放下屠刀可立地成佛,好人做了坏事难道就永世不能超生?没有这个道理。”]

“我可是温大善人呢阿絮,如何不是好人。”

[温客行突然笑了,笑容里再没了虚伪,虚假,有的只是明媚真诚,还有一丝丝周子舒嘴里的傻气,也不是傻,更像个孩子,“我原来是个好人啊。不对,你错了,我岂非是个好人我乃温~大~善~人。”

周子舒一笑,果然自家阿行从来只是老实片刻,“别闹了,温大善人。”温客行拿起酒杯绕到了周子舒面前“阿絮......阿絮......阿~絮~”周子舒看着迎着光看着温客行,“叫魂呐!”

 温客行坐到周子舒面前,微抬着头沐浴阳光,闭上眸子,“我就是觉得,活着,给太阳晒着,还有个人的名字给我这么叫着,真的挺好的。”

“是挺好的......老温...老温...老温......”“哎在呢,嗯,啊怎么了阿絮?”周子舒恍然一笑,“喝酒啦!”太阳晒够了,二人进了室内,饭馆里,温客行殷勤地给周子舒倒了杯清茶,“阿絮,你平时都有什么消遣?”

“什么消遣?”周子舒举着茶水的手停在半空,不知是疑惑于温客行的问题,还是在思索,“天窗首领,也总有闲着的时候吧。”

周子舒放下茶杯,“小声点。”比起周子舒的紧张,温客行却满不在意,毕竟他对自己很有信心,“这有什么不能叫的......周首领大人。”

“再叫我把你牙给掰了。”周子舒威胁温客行,温客行也不再逗人了,免的逗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别提自家阿絮了,“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你闲着的时候都爱干什么呀?”

周子舒想了想,“闲来没事,练功算吗?”温客行听了不太相信,倒不是不信就是觉得不可思议,“你逗我呢,这也算消遣。”“我觉得都差不多吧。”周子舒耸了耸肩。

温客行撇撇嘴“阿絮,你就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不像我......我小时候啊,为了我不肯好好习武练功,不知道跟我爹娘置了多少气。不过,还好,还好。”

“师父他老是教导我,小孩就应该干小孩的事儿,所以天天张罗着要带我抓鱼捉鸟,春来斗草,冬日冰嬉。小时候我就想好好练武功,有的时候师父逼紧了,我就会去求师娘,师娘就会站出来帮我,把师父臭骂一顿。”

“哎,破案了。”“什么?”“我就说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师父,这还不明显吗?你师父想自己出去玩,然后怕被你师娘骂,所以才拉上你一起的。”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周子舒无奈笑了笑,当时当局者迷,如今旁观者清,仔细一想可不是嘛,原来当初师傅安的这个心思。

“原来天底下不只我一个人这般不合时宜。”温客行不合时宜四个字一出来,周子舒就看向他,却没看出任何不同,与破绽。

“我小时候啊,想玩的时候没法好好玩,想习文练武了又没人教。阿絮,原来你也是吾辈中人呀!想必成岭现在也一切安好,我们也不必瞎操心了。武林大会之前啊,我们得找点别的乐子了,总不能大眼瞪小眼吧。”

周子舒眸子滴溜溜的转动,“老温,你吃过亏吗?”“你问我这干吗?”“周某不才,吃亏之事时常有之,但是吃过一次亏,下一次绝对要找回来。在同一个地方,一而再再而三地吃亏,还是头一次。”

“毒蝎?是啊,他那老巢着实隐秘。不过你是怎么先我找到的。”“那不是老巢,只是一处分舵。当年天窗势力拓展至江南时,曾经和当时的毒蝎交过几次手。先是义庄,再是昨夜,这个场子若是不找回来……老温,与我去毒蝎分舵大闹一场如何?”

温客行一听,这可是个大乐子,脸上的喜悦之情难以掩藏,“阿絮,你没有发现,我浑身上下全然写着六个大字吗,唯恐天下不乱。”

 两人一路匆匆赶至昨夜毒蝎所在之地,却发现那一片大荒野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二人对视一眼,温客行惊诧道“毁了?”“毁了。”周子舒也蹙紧眉,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是五湖盟下的手,还是鬼谷啊?”

温客行闻言,冷哼一声“你别给他们脸上贴金了,咱们距离离开此地也不过就几个时辰,五湖盟或者鬼谷哪有能力将一个毒蝎分舵瞬间毁掉?看样子,是有人很怕毒蝎的老底被揭穿嘛!定是毒蝎自己知道自己的据点暴露连夜毁尸灭迹了。”

温客行摇着扇子,优哉游哉地跟在周子舒身后,心里想着,“这老无常脑仁不大,野心倒是不小,这些年都在他眼皮子底下,居然还能悄悄搭上毒蝎,这群蠢货怕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到,他们折腾得越厉害,离我的目标反而越近。”]

 

七千加,实在写不动了,观影内容有点少,以后有时间再补充,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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