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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的鬼主大人62

山河令观影体团宠的鬼主大人

全文七千八百加,😘😘

[周子舒身上有伤,温客行便自告奋勇的说要去打猎,不一会儿打回来两只野鸡,刚烤好一只就迫不及待地递给了周子舒。

“真香,阿絮,给你。”周子舒也不客气,只接过后却递给了一旁的张成岭,“成岭,饿了吧,你先吃。”]

“阿絮啊阿絮,你瞅瞅,成岭那傻小子在你那里多有面子,可比我有面子多了,伤心哦伤心啦。”

自知身份或许暴露的温客行,却没了之前那般小心翼翼,反而更放的开了,毕竟开心永远都只是一时的,不开心或者说痛苦才是正常的。

与其追究那些,还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反正自家阿絮不提那事儿,他便也不说,却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在乎,亦或者是在粉饰太平。

[温客行看着默默叹了口气,成岭这傻小子在阿絮面前,可比他有面子多了。张成岭接过周子舒递过来的烤鸡,“师父,我知道,只有你们是真心待我好的。”]

“成岭,沈叔叔知道我与你高伯伯对你多有疏忽,那确实是我们的过失,没能及时照顾好你,害你在自己家被外人欺负,但成岭你要相信,沈叔叔和你高伯伯是真心想护你周全的。”

可能当时的张成岭不会相信沈慎的话,可他自己有心会感受,有耳朵会听,有眼睛也会自己看,他知道沈慎和高崇的确不是坏人,但更称不上好人,比如温叔,像温叔那般的人,才是最好的人了。

幸好,自己来了空间看了一切,否则他不知道就他自己能不能将这件事情想个明白。

[温客行闻言笑了笑,“傻小子,你那几个伯伯不是对你也挺好的。我听说高崇还要把独生女儿许配给你。温某可没什么闺女,就一个阿湘。我倒无所谓,就怕你吃不消。”]

“主人,你说什么呢?成岭那傻小子阿湘可只是当成弟弟的,可不能那样,更何况如今阿湘已经有了心悦之人。”

温客行本欲开口教训一顿自家丫头,只想着把自己从菜园子里拔出去,这自动送上门儿可还行?可想着如今身份疑似暴露的自己,想着那与世共焚的计划,或许阿湘跟着这傻兔子也不错,起码不会让人欺负了去。

“曹蔚宁,你若是真心想跟阿湘在一起,那你这辈子都不能负他,若是遇到危险你拼了命也得护住她,别以为这世上当真没有鬼神。

你若真的做了对不起阿湘的事情,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听到没?”

“温兄放心,曹蔚宁发誓,若是日后有半点对不起阿湘的事儿,那我就天打五雷轰。”

顾湘可不愿意曹蔚宁发此毒誓,连忙将曹蔚宁举着的手拉下来,委屈巴巴瞅着温客行,“主~人~”

“行了行了,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的臭丫头。”

[周子舒听了温客行的话后眉头一皱老温这家伙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就知道胡说八道。一个小眼神扫过去,温客行立马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哼,主人你还有脸说阿湘胳膊肘往外拐,那你还不是个夫管严,瞅瞅你对痨病鬼那害怕的样子,还说我呢。主人你自己都不能挣点气。”

[“温客行自然不知道周子舒内心的想法,只是见他一自家阿絮表情严肃,便收起了骨子里的散漫。]

“痨病鬼,你可别看我家主人总让着你你就觉得他好欺负哈,主人可还有......”还有鬼谷三千鬼众?哎,不行不行,还有......“主人可还有我呢,你要是欺负我主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丫头,放心吧,我宠他心疼他还来不及,哪里敢欺负他?”

“痨病鬼,我可不是讲玩笑话,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的,不是吗?”

[“他们只是想要琉璃甲,没人真的关心我和我家的仇,一开始,我还真的以为他们拿我当子侄看待。后来,我才明白,他们都没有拿我爹当兄弟,又怎会拿我当自己人。”

温客行听了张成岭的话,手下动作也停了,“傻小子,此话怎讲?”

“高伯伯完全不急着报仇,反而忙着以此为由头,张罗他的英雄大会。自我到岳阳派以来,没人真的关心我,没人问过我想要什么。”张成岭话说这,声音染上了些许哽咽。]

“成岭,高伯伯当初急着办英雄大会有两个缘由,一是率领群雄歼灭鬼谷,二是将琉璃甲与武库之事全部公之于众,当初我们五兄弟做了不可饶恕的错事,

二十年过去,也该承担后果了。”

[“那你想要什么?”周子舒反问张成岭

“我想学好武功,我想亲手报仇。我再也不要做个没用的孩子,只能让别人牺牲自己来保护我,我也要将镜湖派的传承继续延续下去。那是爹爹和哥哥们的心愿。”

周子舒的脸上带着欣慰的表情,一旁的温客行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他心中知道有些事情现在问不合时宜,但他还是想问,万一,只是万一他能查出一些关于父母的讯息呢。]

谁能知道,复仇简简单单两个字,却是一个人二十年的执念,没有这个执念他无法再地狱开出花开,更别提照顾了一个小小的人间,因为他甚至活不下去。

“阿行,娘亲的阿行,娘亲知道自己没资格说些什么的。可是娘只想告诉你,娘的阿行做的什么事情都是对的。

阿行,娘亲知道这二十年若没有我跟你爹爹的血海深仇压在你身上,或许你活不下去,娘亲既觉得亏欠你却又欣慰,因为娘亲的阿行还活着。

娘亲知道,阿行放不下,娘亲也不求阿行放下,那样泰太过残忍了,等同于否定了温客行过去二十年,娘只希望阿行等事情都了了,能为自己而活。”

温客行听到谷妙妙声音的第一刻,便转过身子不愿看着自家娘亲,说他不怨肯定是假的,如何能不怨,可是,为自己而活嘛?真的不晚嘛,一切已经积重难返了。

[终于是二十年的执念在心中占了上风“成岭,你对五湖盟如此猜忌,可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你可愿说出来。”

周子舒从来心窍灵通,他虽不知温客行这时为何偏偏没了平日的灵巧心思,但如今还是先让孩子缓缓,“你先吃东西,不用着急说。”

张成岭自然知道自家师父体谅他或许心多有犹疑,但如今他相信了周子舒和温客行二人,师父虽从来严厉却对自己极好,温叔更是多次出手相助。

“不,师父,温叔。我愿意告诉你们。当日,我家出事的时候,我爹爹来不及说什么,只叮嘱我一句话,不要相信任何人,谁都不能信。可是,师父、温叔,我相信你们。”]

“子舒......,不知可否听我说几句话?”

“谷前辈,您说。”周子舒心知,谷妙妙接下来说的话,大概不会语气太好,毕竟如今看到现在,他的确有些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们人善了。

“子舒,谷姨知道,你这些年过得也不甚好,我知道,站在你的立场角度,定会觉得阿行这些行为太过疯狂,可是人从来偏颇。

谷姨也是俗人,我想你师父定同样如此,我更在乎自己的孩子开不开心,快不快乐。他这些年过得苦,谷姨不求你事事以他为先。

毕竟太过强人所难,谷姨只求你二人要真心喜欢对方,便在一起相互理解,相互尊重,若做不到,我想我跟如玉也能护得住阿行和阿湘的。

子舒,你可明白?”我的孩子,并不是非你不可的。

[“傻孩子,别急着相信任何人。”当年,他也是毫无保留地相信着晋王,为了他的野心葬送了兄弟们的命。周子舒仰头喝了口酒。

张成岭反倒不甚在意周子舒的话里有话,“师父,我早相信你就好了。当时,那位渔夫伯伯不知道我爹和五湖盟的恩怨,就要把我送到赵敬伯伯那儿。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也不知道该相信谁。师父,对不起,我一开始就应该相信你的。”

张成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侧,爹爹曾告诉他不要相信任何人。可是,他现在有了可以信任的人,“琉璃甲就在我身上,我爹爹当时情急,只好剖开我的肚子,把玉甲藏了进来。伤口愈台了,它就一直藏在我身上。师父,我现在就剖给你。”

周子舒和温客行听了张成岭的话都不惊讶,毕竟他们早就察觉了张成岭那时有事情没有说,可他们都不执着于那恶心的琉璃甲,自然不在意。“傻小子,我说过我要它吗。”

周子舒心中暗暗想着,这琉璃甲必须从张成岭手里交出去,而且是光明正大地交出去。这样才能把那些人的目光从张成岭身上转移,确保他的安全。]

“是啊,这琉璃甲便是个大大的祸害,可却被江湖中人,人人觊觎,也只有让成岭光明正大的交出来,让世人知道,琉璃甲早已不在他身,成岭才能安全。”

[温客行看着那憨乎乎的傻小子,心中排斥之感也聊胜于无,“傻小子,话要慢慢说,人要慢慢品。你爹爹如此小心谨慎,他定是猜到了。

就算老李把你平安送到五湖盟几个兄弟手上,也免不了重重搜检。看来,他早就对那几个结义兄弟失去了信任。”本是劝慰之语,说到最后握紧了拳头。

张成岭点点头,“是,外面不知道,他们反目多年了。”

温客行紧紧皱着眉头,“那你可知,他和这几个兄弟为何反目?”]

“该死。”重新回看,温客行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来这里时,高崇已经自戕,所以幕后之人绝对不是高崇,所以沈慎,赵敬,是他们二人中的谁?

他二人一个装傻一个装弱,想来都不是什么好人,终归五湖盟五去其三,兄弟情义,一同相陪好了。温客行眼神阴翳。

[周子舒看着他焦急的表情,心里隐隐有了一些猜测。“我知道,爹爹给了我一封信。”“信呢?”“我藏在那个破庙佛像脚底下了。”

“当时那种情景,你还能把东西藏了。”周子舒愣住了,温客行也有些愣怔,本以为这真是个傻小子,没想到还是挺有心机的。]

“小子舒,师傅我还真是没想到,你这么一个人还教出成岭这么可爱的徒弟,真是不公平,要是当初能收成岭做我的徒儿就好了。

聪明又老实的好孩子。”

[“我爹爹说,这封信除了收信者外,不可以落在任何人手里。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办,便假装解手时,把它藏了起来。想说,实在不行,我先给收信人传个口讯。”

“收信人是谁,你可还记得信的内容?”

张成岭细细想了想,“收信人是长明山剑仙前辈,信里大意是说高,赵,陆,张,沈,五湖盟五子,他们原本和容炫容前辈是好朋友。容伯伯之所以坠入邪道,乃是他们无兄弟之过。

有一次他们因为六合心法发生争执,六人论剑,容伯伯比武虽胜,却身中剧毒,然后就发疯了,原因是有人在兵刃上喂了毒。”

“然后呢?”

“后来,容伯伯走火入魔,他们五兄弟原本责无旁贷,在容伯伯被天下围攻时,大家都没有站出来。我爹爹原本想去青崖山和容伯伯同生共死的,但却被太师父打断了腿,锁在家中,直到为时晚矣。唯有遗憾终生。”]

听到这里,叶白衣我坐不住了,更别提容炫岳凤儿两个当事人了,心中更是悲愤不已,“说,当初下毒的人是谁?”

[“那在兵刃上喂毒的是谁。”“我......我不知道,但那把剑是高伯伯的。”]

本听到答案,叶白衣应当更气愤,没想到反而冷静下来了,他来时,五湖盟中,陆太冲,张玉森,还有高崇都死了,高崇定不是幕后之人。

至于沈慎,那人比小蠢货还蠢,能干什么?被别人干还差不多,所以差不多都明了了。只是为何?

[剑是高崇的,那毒呢?温客行听了眼眶泛红,果然是他嘛?温客行本来心情便不大好,如今听了这么多事情心情更不好了,看着周子舒正在那喝酒,“阿絮,酒借我喝一口。”

听了温客行的话,周子舒本不想搭理,但想着那人方才失了态的落魄样子,心中轻叹随后侧过身子,把酒递给了张成岭,示意张成岭把酒递给温客行。“给他。”

张成岭愣了愣,把酒转手递给温客行。疑惑的看着明明挨得很近很近的二人,为何让他传呀?莫不是……喔~张成岭自觉发现了真相。]

“咱家成岭从来聪明过人,不像某人,从小就只知道脸练功,练功,都练傻了。也是我这当师傅的走的太早了。”

[“师父,温叔,你们……吵架了?师父………你别别生气了,好朋友之间有什么说不开的?温叔,你快哄哄师父。他这人就是看着冷淡,心肠再软不过了。你哄哄他就不生气了。不是你教我的吗?烈女怕缠郎。”]

“阿行,瞅瞅你都教给成岭一些什么东西,哪里是烈女怕缠郎?明明郎怕缠女。是不是啊,我的阿行?”

温客行只觉得头大,都怪叶白衣那个老怪物,周子舒都跟叶白衣学坏了,却不知,周子舒从来不是“好人”。

[温客行顿时觉得自己头都大了,教你这个,是让你跑你师父跟前卖弄的?果不其然,“”闭嘴,你都教他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谁心软?小崽子胡说八道。

“师父,我就是懂。师父,你最心软了。你告诉我,温叔怎么得罪你了?我替他赔不是,你俩别闹别扭了。”

“好了,成岭你先告诉我,岳阳派戒备森严,四大刺客是怎么掳走你的?

“我……我收到一封留书,让我三更去荷塘叙话。我便在湘姐姐的帮助下,一路避开守卫。师父,那封信落款有个“絮”字我才信了的。难道不是你吗。

周子舒想着,刚才难得觉得这孩子是个有点儿心机的了,“自然不是我,现在外面很危险。你待在岳阳派才是最安全的......咳咳”

周子舒正说着话突然开始咳嗽,感受着身上愈演愈烈的疼痛,他心中了然,当是七窍三秋钉发作了,温客行见状整个人都有些慌,也顾不上周子舒是不是在跟他闹别扭了。]

“阿絮,你这钉子如今可还疼?咱们进这空间时间也不短了。可发作过?”

“不曾,阿行放心,为了你我可舍不得死。”

[“你那内伤又犯了?”温客行知道周子舒身上一直有伤,张成岭却是不知,“内伤,师父,你怎么了?”张成岭话中满满的担忧,而温客行快速走到周子舒身边为他运功疗伤。

周子舒的脸色逐渐恢复平静,温客行也总算有心情开玩笑了,完全没了方才那颇为落魄的样子,“若非这内伤,阿絮这等高手,我何来效劳的机会啊?成岭,你可知我第一眼见到你师父,便凭借着他这身旷世无双的根骨,判断出他定是易了容。在那张病汉面具之下,当是个绝世高手。”]

“温叔,你当真能看出师傅的易容嘛?看骨相,总觉得不靠谱。”如今的张成岭可不是那个时候单蠢的张成岭了。

“成岭,你这可算是问道点子上了。我家主人可是不会看骨相的,不过就是碰运气而已,毕竟除了痨病鬼我家主人一个眼光准的都没有。”

[“胡吹大气。”被周子舒说了的温客行倒是满不在意,“我怎么就胡吹大气了?我这凭骨相识其人的绝技,乃是一等一的真本事。”

张成岭日常捧场,“温叔,你真厉害。我就没看出来,师父是易了容的。”温客行闻言一愣厉害吗?或许吧,不过执念尔尔。

“温某这一生啊,还从未看走过眼。还是好多年前了,我看到一具死尸,头发乱糟糟的,顶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被一杆长枪从前胸插到后背。自蝴蝶骨下过,我又多看了几眼,判定此人生前必定是个绝世美人。后来......阿絮猜怎么着?”

周子舒自然听出了温客行话中难以抑制的痛苦,这才短短一会儿,温客行便多次失态了,“过去的事情便都算了吧,你也节哀顺变。”]

若非亲身经历,若非痛入骨髓,怎么可能时隔多年仍然记得当年的场景?每一个细节温客行都不曾忘记,那是他自己的故事,那位绝世美人是他的娘亲啊。

[温客行听了周子舒的话有些愣怔,周子舒听懂了?这事他同阿湘说过、同罗姨说过,甚至醉酒时肆意朝着不相识的歌女说过,她们没有一个人听懂,可周子舒懂了。

“阿絮,你这就错了,我有什么可哀的?我可是温大善人,行善积德,怜贫惜弱。善心多,银子多,美人多。万花丛中过,能摘一千朵。”

周子舒满心不耐的摇摇头,他真是信了活鬼以为温客行能真的正常一点儿,看了看自家傻徒弟,总觉得还是孩子贴心,那糟心的大人最好离他远一点。

“成岭,你是真心诚意想拜我为师吗?”“是的,师父。”周子舒闻言轻轻的勾了勾唇角,“你我萍水相逢,蒙君如此信任,唯有以赤诚相报,不过你先听我说完我是谁,再做决定不迟。”

“我真名叫做周子舒是四季山庄本代庄主,也是最后一代。上一任庄主秦怀章是我的授业恩师。本门曾以“四季花常在,九州事尽知”享誉江湖,可如今江湖上已经没有几个人知道四季山庄这个名字了,全都因我一念之差,无能之过。

我十六岁时家师突然病逝,我无力保全四季山庄威名不坠,便带着本门精锐投奔了周家世代效忠的晋州节度使,以此为根据创立了天窗。没想到,却让跟随我的山庄旧部全都沦为权利的鹰犬。山庄旧部八十一人,逐个凋零,最后只剩我一个。” ]

“阿絮,我倒是想回到过去,去打一打之前说那话的自己了。”

“我又何尝不想去打当初不知所谓,的自己呢?”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周首领,说的就是天窗之首?”“是,这是为何毒蝎认得我,我也知道他们的据点。”

张成岭向来是一个脑回路有点儿问题的孩子,旁人在意的大多数都是周子舒口中天窗,可张成岭却更在意毒蝎,该说这孩子聪明还是傻?“师父,毒蝎是什么?”

“毒蝎是一个暗杀组织,在江南一带盘根错节,神秘莫测。掳走你的四大刺客,便是毒蝎的王牌之一。但他们的势力远不止于此,往年天窗想将势力扩散至江南,与毒蝎起过几次冲突。毒蝎的势力于江南,不亚于天窗于西北。”

 “那师父的天窗也是暗杀组织吗?”“不是我的天窗了。”周子舒长舒一口气,“如今我也只是一介布衣。周某半生飘零,做过违心之事,杀过违心之人。”

 温客行听到周子舒的话,不受控的握紧了拳头,想着自己曾说的扎心窝子的话,竟有些想回到过去,去打一打之前说那话的自己。

 

“本想着浪迹天涯,随死即埋,想不到老天对我周某的命运原来另有安排。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还愿意拜我为师吗?”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不管您要不要我,我心里早就认定,你就是我的师父。”看着傻乎乎站着的张成岭,温客行颇为失笑,站起身子轻轻拍了拍张成岭的肩膀,“傻小子,既然认定了,那还不赶快把生米煮成熟饭?”

“喔。”张成岭一听赶紧跪了下来,“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好。你入门之后,便是本门第六代嫡传弟子,四季山庄得佳徒如你,为师我很是欢喜啊。”

 

“谢谢师父,我也很欢喜,特别特别欢喜。”

天色深了,张成岭早已休息,周子舒看着熟睡的张成岭,有些不放心离开的温客行,毕竟自家老温走的时候脸色可仍然不大好。

远远就瞅见了站在湖边动也不动的温客行,只见温客行望着湖水,而温客行听着周子舒走来的脚步声,勾了勾唇角。周子舒走到人身边,将手中的酒壶递给了温客行,“喝点?”

 “喝,为什么不喝。”温客行接过酒壶就往嘴里倒,“哎你给我留点。”温客行一连灌了好几口,然后将酒壶倒过来,壶口向下却一滴不剩,“说晚了。”

 

“温三岁。”“周师父,恭喜你喜得爱徒啊。”“你知我为何收成岭为徒吗?”“不知。”温客行摇了摇头,“那阿絮,你快告诉我为何,这孩子人又傻根基又差,且已过了习武的最佳年纪,你为何对他这么上心?”

 “我小的时候,先师曾教导我,人贵乎二品,一为仁二为勇。先贤论世间勇者,分为气勇,血勇,骨勇,神勇,皆为少年之勇。家师推崇的是孤勇。”

 “何谓孤勇?”]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人心难测而信之......”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人心难测而信之。老温,你我这把年纪,要对一个人袒露心扉,实属不易。我自己做不到也没法要求你。所以我决定先行一步。我想赌一把,你,就是我认定的那个人。”

 翌日清晨,鸟鸣声格外入耳,温客行睁开眼,见周子舒和张成岭还在睡着,便先去湖边将自己收拾了一把,回来之际,周子舒已经醒了,见人自顾自收拾也不搭理自己,温客行一个人默默猫着去了。

“师父,温叔呢?”“醒了就知道找温叔,比你师父有良心多了。”“我们走吧。”周子舒说到,“去哪儿啊?”

 “天下之大,我们三个何处去不了,不过离开这里之前,找个僻静地方,把成岭身上的东西取出来,异物待在身上久了总归是不好。”

 “取出来之后呢?”温客行歪着头问周子舒,明明心里门清儿,却依旧装作不知道。“扔了埋了砸了,管它呢,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师父,鬼谷之所以要杀我全家,便是为了琉璃甲呀。”“那不是更证明,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吗?”

 “我爹爹就是为了琉璃甲而死啊,英雄大会就快开了,他们说,高伯伯届时会将琉璃甲的来龙去脉昭告于天下。”]

昭告天下嘛?可是谁会相信呢?有的时候真相往往就在眼前,不过为人相信罢了,所有人都心里门清儿,自己不是多么光明磊落的人,自然也觉得旁人不是,与其相信让人嘴里的,还不如相信自己所以为的。

 [温客行闻言也坐不住了,“想要知道琉璃甲的来龙去脉,不必等到英雄大会,我告诉你便是。”

 “这笔烂账,天下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的了。二十年前,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高手异军突起,在江湖上闯下诺大名声。这便是封山剑容炫。

这个姓容的有套奇谈妙论,说是天下武学系出同源,如果大家都能摒弃私心,互相交流印证,必能造就出一门前无古人的绝学。这番奇谈妙论,居然真的打动了一众不知天高地厚之辈的心。”]

“容炫,你可明白,作为长辈有些东西不能给便是真的不能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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