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铁盆里顺着踩平的雪道滑行,扫帚像油门一样可加速,也可像车闸一样停下,这仅仅是雪天游戏的一种。
我是团宠哦,嘻嘻~老大带着我去村头找他的好朋友—崔子铭玩,哇,小时候就觉得那朋友和老大一样帅气,踏实,宠我,长大了确实论证我的直觉。他也很是宠溺我,家里的好吃的也都带出来进我肚子里。
两个哥哥,两个比我高半个身子的人,我一只手拉一个,他们拉着我的手向前跑,我的身子往后仰,就这样一路滑行,真是开心。一小会儿我们就满头大汗。
堆雪人,和大众一样,这也是我们必玩的项目,空空一双手,先攥一个小球,然后放到雪地里边卷边按压,我在一旁慢慢吞吞地弄着小雪人,转头看看人家俩,好家伙,果然人与人是有差别的——人家俩用务农的工具倒腾起来,哪里像我一样手指红彤彤,简直快失去直觉了。我带着小雪人老找他们啦,两个大雪人带着可爱的小雪人站在马路边,像极了我们仨。弹珠作眼睛,树枝当双手,小木棍弄弯——搞一个笑脸,迎接每一个回村的人……
我们约好了晚饭捉迷藏,周日打雪仗,回家后我们拿棍子敲冰锥子,反正挂在屋檐上也不安全,所以家里人也不拦着,清脆的声音响彻咱两家,哈哈。
冬天其实也可以玩弹珠的,牛槽你们知道嘛,给老黄牛喂草喂水的那种,石头凿出来的,有一个洞口俺也不知道干啥用的,反正就用来让玻璃弹珠跑出去。村里的孩子们都喜欢围着牛槽玩弹珠,男孩居多,但不怕冷的还有我。玻璃珠碰到石壁上会往前弹,一群人按顺序轮回碰弹珠,要是后面的弹珠碰到前面的弹珠,那前面的就属于后面的人的了——被吃了,吃了弹珠以后还可以再碰一次,直到安静坐落在自己的位置,就这样,每一次的激动人心都会让一圈的人提起心脏,这紧张刺激的氛围也是一绝,有一段时间我还干上瘾了,每次都是老大把我扛回家干饭。直到现在我的抽屉里还有几个漂亮的弹珠呢。
还有好多嘞,烟花,红鞭炮,还有各样各式的擦炮……我玩的少,主要是老大管得严,我也就偷偷玩两下。
就这样,一天,两天,寒假就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