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正是浑身充满热气的时候,一身的能量不知道往哪里撒,打开前屋的大门,哇~厚厚的白雪像步步高一样白,像鸡蛋糕一样厚,我往下一踩,天呐~,快到我的膝盖了,还好我有裤腿,哈哈。
一步一个脚印👣,我小心翼翼地往老大家走着,从窗外看到老大还在被窝里,看着电视呢,我敲敲窗,老大说:“谁呀?”我捏着嗓子说:“年博宇兔崽子在不在呀,想找他玩嘞!”老大不耐烦的说:“不在不在”,我吭吭几声,他马上蹦起来,边穿衣服边说,“等一下,俺马上就来。”他大喊一声:“妈,诗雨在外面呢,让她进来,外面冷!”我在门外蹦蹦跳跳抖抖雪,年妈热情地把我引进屋里,结果,俺又和老大吃了一顿早饭,没办法,年妈烧了芋头稀饭,这玩意儿可费时间了,但是俺最喜欢吃了,控制不住呀!我这圆滚滚的肚子,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给稀饭留够位置,就像心里一直都有老大一家人的位置一样。
好啦,干完饭就可以浪了!
知道咋玩嘛,当然是回家拿大盆啦,大铁盆一个,坏扫把一把,年妈在家呢,也就我有这个胆从家里带出来,(其实是俺家铁盆烂了,放这也没用),我坐里面,老大推着,哈哈…
门口的泥土被覆盖在雪下,踩得咯吱咯吱响,都踩平了,一个不小心就会滑倒。我们就顺着这石子路上踩平的痕迹滑着,老大总是能够稳稳地推我,可能是老大比较重吧,我推他就脸朝地倒下了,趴在地上起不来的那种,老大每次都得滑远后再跑回来拽我,哈哈,很是舒坦,那浑身的力量终于有处使了。
我脸蛋通红,冻的冰凉,鼻涕也是上蹿下跳的,擦干净我的花猫脸,他会给我热脸蛋,看着我那红烧鸡爪,不!我那小肥掌,那叫熊掌。老大会把手套给我戴上,慢慢地,附近的孩子们也都起来闹腾了,村子里全是我们打打闹闹的声音,还有我们摔倒哭鼻子的喊叫声,看着孩子哭了,大人们会边抖雪边教训,最后领回家。不过也不用担心,因为孩子们的心是在一起的,他们总会再跑回来接着玩的,这就是我们调皮捣蛋的孩子精,像“打不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