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可理直气壮的道,
晴可我看你睡得那么香,怎么舍得把你叫醒。
“……”见晴可一副我为你着想的样子,张真源确实无力反驳了,
张真源算了,你过来帮我按摩一下吧。
说完倒在床上,晴可吐吐舌头,还好她机智,如果说她想自己睡大床,估计活不到现在了吧。
张真源干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张真源等了一会儿,见晴可没有动作,开始催促了。
晴可哪会按摩啊,也掌握不好力道,摸摸这,再摸摸那儿,张真源乐的没有提醒她,等晴可按到腰间,张真源忍不住了,伸手把晴可勾到怀里,张真源坏坏的笑着,深邃的眸子盯着晴可,像是要把她看穿,
张真源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晴可愣住了,正纠结怎么回答,门外传来林叔的声音,
林叔少爷,该吃饭了。
张真源放开晴可,走了出去。
吃完饭,张真源瞥见厨房有些油烟,嫌弃的吩咐晴可:
张真源你去收拾吧。
晴可鼓起小脸,还是点头道,
晴可知道了,少爷。
等他走了,晴可才去收拾。
“嘶”昨天伤了手指,没包扎伤口,今天又沾了水,估计没个三五天好不了了。心里想着但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下,等忙完晴可早就忘了这事儿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晴可给张真源盛汤,张真源看见晴可的手指肿了,皱眉道,
张真源怎么回事?
晴可弱弱的道,
晴可没事,就是不小心划破手指而已。
林叔看到这一幕,自觉的去拿了药箱。
张真源接过药箱,一边给晴可包扎伤口,一边道:
张真源你这蠢女人,会不会照顾自己啊?手伤了也不知道包扎。
虽然被骂,晴可心里觉得暖暖的。
包扎完张真源没让晴可再动手,
张真源坐下来一起吃吧!
张真源快点吃,吃完带你去个地方?
晴可表情憨憨的,
晴可去哪里啊?
张真源凤眼一眯,
张真源到了你就知道了。
谁知张真源带她来了服饰店,晴可看张真源一套一套的往外挑着,张真源朝晴可勾勾手,
张真源过来。
晴可过去后,张真源把衣服全都塞到她怀里,
张真源去试试。
晴可这是买给我的?
看到张真源点头,晴可看看标价,一看6个0,内心快咆哮了,她已经卖身三年了,难不成还要多三年?
张真源把她那点小心思看的分明,
张真源我买给你的,不扣你工资,在我身边总得有几件上的了台面的衣服才行。
晴可红了脸,抱着衣服进了试衣间。
张真源无聊的翻看杂志,一抬头恰好晴可从试衣间出来。
张真源愣住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晴可,给他的感觉和之前完全不同。
晴可穿着一身流苏黑色长裙,轻轻一扯动裙摆,
晴可好看吗?
张真源放下手中的杂志,一步一步走进她,张真源很合适。
晴可突然一笑,
晴可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
张真源附身看了晴可一眼,才终于在她耳边说:
张真源如果抱了那么久我都摸不出来,那你觉得可能吗?
晴可刹那红了脸,抬脚便踢张真源,张真源转身一躲,晴可踢了个空。
晴可穿着高跟鞋没站稳,于是穿着礼服的她就这样整个人向后倒去,晴可心里想这下玩完了,吓得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眼看要摔下去了,忽然,腰间一紧,被张真源一把抱住。
晴可猛然睁开双眼,对上张真源的眼睛,心脏莫名跳的欢快。
张真源怎么?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了?
晴可马上推开他,起身站好。
张真源笑了一会儿,不再调笑她了。
林叔少爷。
林叔道,
林叔时间差不多了。
张真源站在晴可身边,绅士地弯起手臂,
张真源走吧。
晴可犹豫了一下,便才将手揣进了张真源的臂弯里,俩人齐步走了出去。
走到那国际酒店的门口,晴可才知道这是个晚宴,晴可扯扯张真源的袖子,张真源摸摸晴可的脸,
张真源乖,你只要跟在我身后就好。
张真源挽着晴可进入了宴会,张真源一出现引来无数名媛的惊叹,而他旁边的晴可也引来无数话题。
名媛她是谁啊?不是说林少爷没有喜欢的人吗?
名媛她是谁家的小姐?
晴可还不适应这样的环境,只是抓紧张真源的胳膊。
张真源对上晴可的眼神,心脏砰然一紧。
张真源别怕。
说着随手拿了杯红酒,
张真源喝喝看,喜不喜欢?
晴可小啜了一口红酒,味道出奇的好,看晴可那样,张真源就知道她喜欢,于是略放松的让晴可找点吃的,他去谈一些商业的事,临走还不忘嘱咐在原地待着。
他就去了一会儿,没想到回来晴可就不见了。
张真源四处找着,终于在楼上拐角处看到晴可端着一杯红酒喝着,张真源上去看到晴可跌跌撞撞的,不由失笑,看来是喝多了。
张真源怎么喝那么多。
晴可傻乎乎的回答,
晴可好喝啊!
张真源扶额,想扶着晴可下楼。
谁知一个踉跄,晴可差点跌倒,还好张真源手快,把她抱在怀里,看她走路不稳的样子,张真源想起来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时晴可也是喝的烂醉,张真源没敢再让晴可自己走,把她抱起来就这样离开了,剩下一群人议论晴可是谁家的小姐。
宿醉的感觉可不好受,次日晴可就尝到了苦果。
张真源晴可!起床了!
张真源轻声叫着。
晴可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并没有听清张真源说什么,晴可翻了个身,推开张真源,
晴可走开!
张真源勾起嘴角,威胁道:
张真源再不起来扣一周工资,两千五百块,你还欠我三千万,这么一扣你还得……
张真源话还没说完,晴可立刻睁开了眼,忍着不适,挣扎着起来了,她现在可一分钱都没有啊!
看到晴可被自己吃的死死的,张真源心情更是轻松了。
人在屋檐下,总得屈服啊,晴可乖乖的去洗漱了,往脸上泼了几捧凉水,确实清醒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