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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山“办点事情拖拉推诿,耽误时间,先找池塘吧。”
陆南山说罢就起身,刚刚在环顾驿馆四周时王宽跟陆安岁就发现了池塘,与其说是池塘,不如说是泥塘。
元仲辛“谁下去?”
七斋的人集体端庄,两只手都叠在身前,这种时候倒是默契十足。
那斗笠客率先站了出来,就当大家以为他要下泥塘的时候他转身离开选择去喂自己带了一路的鸡。
韦原.“早知道我也养个什么了。”
赵简“早在秘阁前,你不是养过两只狗嘛。”
裴景“什么狗啊?可爱吗?”
陆安岁“我见过,还是挺可爱的。”
四个人旁若无人的聊了起来,王宽也宠溺地注视着陆安岁,自从二人在一起后王宽那眼神几乎无时无刻都落在陆安岁的身上。
在陆安岁十分刻意地咳了一声后王宽淡定地开口。
王宽“五行灾异,或许就与元天关的行踪相连,只是这池塘,确实脏了些。”
#韦原.“唉~要不你再找找看有没有其他干净的池塘吧。”
元仲辛“有道理。”
七斋的七人齐齐转身就要离开,陆南山当即把他们拦住,也直接掉入了七斋这帮人早早挖好的坑里。
#陆南山“要做大事,还怕脏?!”
随着“扑通”的一声陆南山就跳进了那脏的跟泥塘一样的池塘,嘴里还嘟囔着教训他们的话。
#陆南山“日久生变,岂能瞻前顾后!”
看陆南山在池塘里捞了许久都无收获时王宽终于再次开了口。
王宽“我又想了下,其实最后一样灾异未必就在池塘里。”
#陆南山“不是说最后一样属水吗?!”
元仲辛“属水是没错,但是你看这池子四周,没有祭台,其余四只灾异都被祭祀,那如果最后一只在这水里的话怎么烧香祭拜啊。”
#韦原.“元仲辛你说得有道理啊~我就知道不可能在池塘里。”
王宽“会不会有别的地方没有注意到啊。”
#陆南山“你们不早说!”
元仲辛“小陆掌院做事未免太心急了些。”
#韦原.“别着急啊掌院,再到处找找,反正不可能在池塘里。”
一旁的裴玄赶忙伸手把池塘里的陆南山捞上岸,就在陆南山气急败坏只要发火时斗笠客堵住了他的话。
斗笠客“屋顶有鱼,你们要看一眼吗?”
元仲辛一人跟随斗笠客上了屋顶,斗笠客也是在找自己的鸡的时候这才发现的。
赵简“这下齐了。”
韦原.“为什么在屋顶啊?屋顶又没水,是在等下雨吗?”
陆安岁“这是鱼孽,鱼生于渊,而亢于屋,其为极阴覆至阳,主邪异灾祸,魏齐王时便有此像现世,那一年就有了东关之败。”
陆南山“行了,五行邪异凑齐了,然后呢,不还是不知道元天关在哪儿吗。”
元仲辛“至少我们知道他祭拜的是什么东西,而且也知道了他周围是些什么人了。”